这一笑,就近在咫尺,羽凤觉得头晕目眩,心里大喊着要出大事了!夜凌凰抬起手,掌心从她手臂处缓缓向上移动,看似贴着她,但却根本没有碰到分毫,最后那手停在她的脸庞。
羽凤汗毛直立,想他靠近,又不想他靠近。
撩人于无形。
但他又突然收回了手,再抬起另一只手,手中多了几张羊皮纸,在她面前晃了晃,告诉她,“不怕就好,因为恐怕今晚夫人要很晚才能入睡了。”
羽凤以为他就爱这么奇奇怪怪的话,些许疑惑,抢过他手里的羊皮纸,在烛光下定睛一看,哦哟,原来都是房产地契啊。
夜凌凰退后几步,拉开了与她的距离,正经的道,“既然你已经开始掌管库房财政,那这些房契、地契,也应该让你都看看了,这箱子里的都是。我这几年都忙着校场操练士兵,这些地方都没怎么管理过了……”
羽凤眉头一皱,走去桌边,将箱子里那厚厚一堆的房契、地契全都拿出来,这一看,吓的要死。
“你这是想累死我啊?这每一间、每一间的巡查,不知道得忙到哪个猴年马月了!”瞬间忘了敬语什么的。
夜凌凰坐回到桌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再听他嘴里蹦出五个大字,“辛苦王妃了。”
羽凤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将那一堆房契地契扔到他面前去,“我不干。我还得安排元旦宴会的琐事。要是我分了心,到时出了什么岔子,你不得把我给劈了!”
“又没让你现在、立刻就去管。”夜凌凰心想,她不是就盼着能早点执掌这王府里的大权么?怎么还不答应了?
羽凤双手不安的握在一起,盯着桌上那火苗晃动的蜡烛,问道,“夜凌凰,你老实,突然让我管账,又让我去管房产,你究竟是想怎样?故意试探我的吗?”
羽凤心里头慌得很,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上掉馅饼的事儿,他突然把这些家底儿都亮出来,总觉得是有什么阴谋。
羽凤之前自以为了解他,但现在看来还是一点都不了解,还是猜不透他。
白,羽凤被那几筐篮子的银子给吓坏了,没有多去想,就被夜凌凰给牵着鼻子走了,现在想一想,实在是有诈!
“你是我夫人,这王府里,你也得上话,我交给你管,又有何不妥了?何来试探之。”夜凌凰义正言辞的道,但其实在他心底还是有些九九。
二人成亲,那就是要相处一辈子的,总不能一直将这些事攥在手里,不让她过问,交给她也可以,就看她有没有这个能力,她有这能力当然是好,还要看她的心思是否都向着王府。
金钱最能迷惑饶心智,如她动了半点歪心思,也就将错就错,抓住把柄……休了她。
“我啊,以前在国公府里也没有管过家,冷静下来想想,就这府中的财政管起来,恐怕都是困难重重,怕是管不了王爷这么大的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