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血液十分刺眼,那呕血的声音吓到了跪在映儿身边的梁珍,浑身一个颤栗。
映儿就算被打的都站不起来,仍鼓足最后一口气,为自己辩解,“我根本没有偷懒,地良心,我王映儿做事对得起地良心,只想一心服侍六姐,从未想过要去勾引少爷们!”
“反而是珍妈妈,不知从何时起就看不顺眼我,处处刁难,处处为难,甚至毁我名节,我勾引少爷!这些都是污蔑啊!请王妃明鉴!”映儿哭的歇斯底里。
“梁珍!你跟我走!”羽凤要带乳母去见父亲,要将她所做之事公之于众,让众人皆知!
乳母完全没有了之前阴狠模样,眼里只剩下慌张以及逃避,不愿意跟羽凤走,继续狡辩道,“王妃……你信不得这丫头的谎话啊!她是胡袄!”
“不管她的是不是实话,就算丫鬟偷懒、做错事,或是有任何的非分之想,都由不得你一个乳母去教训!梁珍,你是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了吗!立即跟我走!”羽凤命令道。
乳母摇着头,就是不走。
并且她也不再为自己狡辩了,而是开始磕头求她放过自己,“王妃开恩!如果王妃能格外开恩,日后老身只听王妃一人安排!”
“我要你这一把老骨头有什么用!”羽凤反问道,“你要是还不走,我就立即叫人来将你绑走!苍兰进来!”
乳母见她是心意已决,左看看右看看,院子里再无第四人,她就把心一横,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羽凤以为她不会反抗了,就指了指门外的方向,让她走前面。
乳母踏着沉重的步伐,低着头,突然平静的开口道,“王妃……您知道人间疾苦吗?就算你一心一意的待人,但却收不回平等的对待。”
乳母的话是云里雾里,羽凤眉头皱的更深,这话是何意?
当乳母快走到羽凤面前时,她突然停下了脚步,猛地抬起头,露出一双毒辣可怖的双眼,羽凤被吓得心跳一顿,她瞪着羽凤道,“像你这种要什么,就有什么,从不需要求饶大姐,怎么能了解百姓的疾苦!”
话音刚落,乳母弯下腰,迅速捡起了就在脚边的木棍,起身,举起木棍,直直的往羽凤的头顶挥了下来!
“王妃心!”倒在地上的映儿大喊道。
羽凤一贵族姐,从未遭遇过这样的事,不知该如何对付这情况,是吓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那木棍往自己眼前落下!
羽凤的身体感觉到了危险,双臂自觉地抬起挡在头顶,闭上眼等待那一棍子砸下来……
但最后,她全身紧绷着,却未感觉到有丝毫的疼痛,她在双臂间眨了眨眼,看着眼前人所穿的衣裳,不再是乳母那喜气洋洋的大红色,而是变成了一身藏青色大袄。
对方高大的身形遮住了日光,她被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当郑
夜凌凰直接用手臂拦下了乳母砸下来的一棍子,就一介女流所用的力道,疼是疼,但伤不了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