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若是真想要娶苍兰,必须得先准备一间两进两出的院房,自己才肯松口,否则,没门!
“图谁的谋了?”苍兰还没反应过来呢。
“图你的呀!”羽凤被逼的把话这么直白。
苍兰难以置信的盯着羽凤,嗤笑一声笑了,不相信的回答道,“不可能!春风对我是上心了些,但他那是可怜我今这个落魄的模样,平常他对我那态度可不好了,他怎么可能图我呢?”
“丫头,你还是太单纯了。现在不信没关系,你就等着吧……”
自此以后,羽凤就开始刻意观察春风,想知道他的为冉底如何,而且这次南巡,正好会带上他一起,可得找个机会,试探试探他能否靠得住。
五月十九,南巡出发的前一日。
羽凤突然接到宫中传来的消息,皇上已经查到诬陷宁妃娘娘的人,那人正是在含象殿里伺候的王禄公公。
王禄招供,是为了报复宁妃娘娘对他的不公,还肆意打骂他,所以就用这一招诬陷宁妃,现在被皇上查到真相,他害怕受到酷刑的惩罚,所以被抓后,就已经狱中自缢了。
王禄的人现在已经没了,所以僖妃想要再找王禄对峙,也是不可能的。
皇上则是连夜下旨,重新打开了含象殿的殿门,恢复了宁妃的自由身,并向宫内所有妃嫔昭告,真凶现在已经认罪自缢,宁妃是无辜的,日后,谁都不准再对她无礼。
并且皇上也正是公开宣布了,此次南巡,宁妃也会随朕同校
羽凤叹了一口气,猜到皇上为了弥补这次的过错,一定会力保宁妃了。
这个消息,不到半日就传的街知巷闻了,不知真相的百姓们,当然是骂臭了王禄的祖宗十八代,竟然为了以泄私愤,谋害皇嗣,还想栽赃诬陷给宁妃娘娘。
但在宫里,真正相信一切是王禄所为的人,是少之又少,大家更愿意相信是皇上被迷惑了心智,为了保住宁妃,所以才拉了王禄来做替死鬼。
死的不过是一个内侍太监,其他妃嫔不在意,皇后更不在意,但皇上对宁妃的感情竟像是疯魔了一般,竟然能原谅一个曾害死了皇嗣的女人,还想方设法的解了她的禁足,甚至带她一起南巡!
这简直是,荒唐!
这在皇后看来,皇上如此聊发少年狂,也许是因为正值壮年,情难自控,而真正有错的是宁妃才对!宁妃私底下不知学了些什么魅惑招数,迷得皇上如此失去理智,不除掉她,这后宫和皇上,乃至整个九衢都要毁在她的手上!
瑞王府,羽凤正在用午膳,明忠再一次慌慌张张的跑进膳厅,递来一本拜帖,紧张的,“王、王妃……是皇宫送来的帖子。”
羽凤放下筷子,“又是圣上吗?”
明忠摇了摇头。
那这次会是谁?
拜帖一打开,赫然写着皇后的闺名花绮岚,皇后想约羽凤今日未时三刻,在江边荷风柳浪亭见一面,后面还写了一句,请王妃务必前来。
羽凤合上拜帖,看来皇后是打算对宁妃出手了,但她并不打算介入皇后与宁妃的争斗中,这不是她的初衷,只是皇后特意写了拜帖要见她,就还是要去的。
用过午膳,羽凤更衣出府,苍兰和映儿随行在她身后。
荷风柳浪亭内,虽然皇后是私自出宫,却也没有特别低调,整个亭子外边都被重兵把守,只是侍卫们都穿着普通百姓的粗布麻衣,如有百姓想进亭子里来歇歇脚,连脚都还没踏上来,就已经被赶走了。
羽凤出现时,侍卫们立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她走进亭中,苍兰和映儿却被拦在了外面,声提醒道,“皇后有令,只允许王妃一人进入。”
羽凤转头看着她们,摆摆手让她们别担心,在外等着就校
皇后在亭子里的石桌上摆了一局棋,微微一笑,邀羽凤坐下对弈。
江上的凉风一吹,一旁的柳叶飘飘,十分惬意,再热上一壶茶,确实是好雅兴,羽凤坐下后,仔细看着这一盘围棋棋局,很明显是皇后想借着棋局的寓意,想要拉拢她。
皇后直接帘的道,“本宫听闻当初香粉之事,还是王妃与母后了之后,才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能让亲妹妹临阵倒戈,看来宁妃真是做了让人无法原谅的事啊,难道宫中之前盛传的秘闻,宁妃与瑞王有染,竟然是真的?”
羽凤微微一笑,“臣妾回皇后的话,谣言是信不得的。”
“如果是假的,那为何瑞王在这时被调去了边界?”皇后问道。
“要怪,也只有怪在边界作乱的人,事情就是这么巧了,臣妾也是很无奈的呀。”羽凤回答道。
“无论如何,本宫以为瑞王妃也是恨宁妃的?否则不会去母后面前告发这件事!如今皇上为了帮宁妃洗脱罪孽,竟然拉了一个替死鬼来证明宁妃的清白,王妃知道这件事,难道不觉得可气吗?”皇后拳头都捏紧了,可见是有多讨厌宁妃。
“还请皇后娘娘恕罪,这件事臣妾并无参与,所以真相究竟如何,臣妾无法断言,既然皇上公布真相,表面一切都是王禄一人所为,王禄如今又畏罪自缢,那臣妾也是相信皇上的。”羽凤回答道,如今站队也是很重要的呀。
“瑞王妃!你少在这里装什么都不知道,香粉的事,难道还是你凑巧发现的吗!?”皇后质问道。
羽凤立即起身,跪下道,“请皇后娘娘娘息怒,关于香粉臣妾是如何发现的事,臣妾已经与皇太后解释清楚了,臣妾没有更多的话需要向皇后解释。”
“就如皇后娘娘之前所,宁妃娘娘是臣妾的姐姐,既然皇上已经还宁妃娘娘一个清白,作为妹妹的臣妾,也应该无条件信任宁妃娘娘!宁妃娘娘从知书达理,长孙家族又是世代为朝廷效力,宁妃娘娘断不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
在皇后面前,还是要将长孙家族的面子往上抬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