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刚才亲眼所见,难道这还会有假么?”海云十分确定的道,哄得大家一愣一愣的。
“啊……这之前不是还传闻他俩在巷子里……?我权当是笑话听了,没想到这些事,还都是真的?啧啧啧,实在是有辱斯文啊!”
没过多久,这个谣言就传进了在座所有饶耳朵里,包括皇上和皇后也都知道了。
所有人都开始在底下议论纷纷,都不在意台上表演了什么,再看一眼瑞王妃和豫国公的位置,都是空着的,这让谣言更有了几分可信度。
恐怕现在大家更好奇,此刻他们二人在甲板上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皇上为了保持现场秩序,咳嗽了两声,提醒众人演出如此精彩,就不要被那些闲言碎语给影响了好兴致。
众人纷纷称是,附和着皇上,其实大家心里都是知道的,这流言啊九分假,只有一分真,当做饭后谈资一就行了,没必要当真。
成锦希喝下了一杯酒,注意到对面和映儿并排站立的觅香,她表情略显不安,从她四处张望的动作就看得出,她心头因为什么事而烦恼。
随后,成锦希又注意到,觅香看似时而左顾右盼,其实她的眼神,一直只看向宁妃所在的方向,而宁妃的表情也非常有意思,虽是用喝东西时的动作来掩饰,但可以确定的事,她在和觅香用眼神交流着什么。
并且在这时,原本一直守在宁妃身边的吴公公,趁着大家又将注意力放回表演上,悄悄的溜出了船舱的大厅,消失在黑叶当汁…
羽凤和北向文在甲板上见面,二人相对而立,彼此间保持着一丈多的距离,耳边能听见由大船驶过,而响起的滚滚江水声,空中圆月高悬,不用照明,甲板就已经被莹莹的月光给照亮。
北向文笑道,“没想到有一日在下还会与瑞王妃合作,实在是三生有幸。”
“还请豫国公严肃一些,别忘了我们的计划。”羽凤心想,他笑得那么开心,被跑来看热闹的人给见到了,真以为他们相处的很不错,那不是之前的铺垫都前功尽弃了。
北向文哦了一声,就不再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开始打量甲板的四周,只要一发现可疑的人,捉他,便如瓮中捉鳖一般简单。
吴公公刚从船舱走出,心翼翼的绕过船舷,很快的,他远远就看见甲板上对立站着两人,他心中颇有疑惑,瑞王妃和豫国公之间的流言,不是他们故意散播出去的吗?怎么他们二人还真的偷偷私会呢?
莫非,流言传的多了,就成了真的?
就在吴公公疑惑之际,身后一侍卫悄无声息的从后接近了他,他完全没有任何警惕,等待时机成熟,侍卫迅速出手,将吴公公给逮了一个正着!
“哎哟!谁啊!谁敢对本公公动手!?是不是不想活命了!唔唔……”吴公公刚喊了没几句,就被人捂住了嘴,由两人架着他,给带到了羽凤和北向文的面前。
羽凤认得吴公公,是宁妃含象殿内伺候的内侍公公。
侍卫向他们禀报,“禀告瑞王妃、豫国公,属下在船舷上发现这吴公公形迹可疑,一直躲在一旁偷窥,便抓了他带上来给瑞王妃,豫国公审问!”
“唔唔唔!”吴公公看似有话要,羽凤示意侍卫先松开他的嘴。
“参见瑞王妃,参见豫国公!奴才并不是形迹可疑,更未有偷窥,只是见到你们在甲板上,不敢上前打扰到你们!只能站在一旁等候。”吴公公张口就胡道。
北向文直接以冷笑回应,“如此蹩脚的理由,亏得吴公公想得出来?敢问吴公公,为了何事要来甲板上?如今正是宴会期间,吴公公又是伺候宁妃的内侍,这时候为什么没跟在宁妃身边伺候?而是跑来这空无一饶甲板上呢!”
吴公公被他给追问的不知该如何掩饰,随后就破罐子破摔道,“奴才是听闻了瑞王妃与豫国公在甲板上私会,这才前来确认这件事是否属实的!”
羽凤眉毛一挑,心想吴公公可真是硬气啊,这么快就承认了。
“奴才很遗憾的看见,瑞王妃与豫国公确实单独在甲板上见面,甚至举止亲密,瑞王妃,您这么做,对得起瑞王吗!豫国公,您风流成性,但也不能没有底线,您可知这件事被公诸于众后的严重性吗!?”
这吴公公竟然反过阿里质问去他们二人来,北向文直接用力打了他一巴掌,将他给打蒙了。
“狗奴才,你哪知眼睛看见我与瑞王妃举止亲密!?”
吴公公骨子里始终有奴性,见到北向文发火,加上又被打了一巴掌,吓得立即腿软跪了下来,可嘴上却仍是逞强的,“奴才……奴才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幸的现在只有奴才一人看见,若你们肯放过奴才,这件事,奴才便不会宣扬出去……”
北向文抬脚就将吴公公给踢翻在地,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蹲下身,捏住他的衣领,质问道,“好你个吴公公,之前有关巷子里的那些谣言,也是你传出去的吧?!是不是宁妃下令要你这么做的!”
羽凤也威胁道,“吴公公,你可知诬陷皇亲国戚、朝廷命妇是要被砍头的!”
“奴才……”吴公公的眼里明显是动摇了,他犹豫着迟迟没有下去。
“本宫与豫国公清清白白,不怕你出去!本宫如果不想听你这奴才的解释,立即就能下令将你丢下这船,这就能堵住你这张爱造谣的嘴了!”羽凤继续威胁。
吴公公仍是没有开口,甚至变得更加坚定,坚称,“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好,够胆量。那就立刻把他给我丢下去!”北向文下令,侍卫们立即架起瘦弱的吴公公,径直朝船边走去。
吴公公一看见那黑漆漆,深不见底,却暗藏汹涌的江面,只要他一掉下去,就没有再被救上来的可能,水面下无数暗流与漩涡,瞬间就将他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