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药的时候,夜凌凰虽然是直接一饮而尽,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这药是真的苦,羽凤接过空碗,忍不住笑了一声,“王爷,良药苦口,忍一忍就过去了。不过,记得我今买了一些糕点,甜的,我拿来给王爷尝尝。”
“不需要。”夜凌凰逞强的道,“这点苦算什么?”
“是是是,王爷一点都不怕苦。”羽凤瞧他原来还这么爱逞强,真是稀奇了。
时间有些晚了,羽凤去叫春风进房间里伺候夜凌凰更衣,就寝。
隔了几个月,春风再见到夜凌凰,一激动就想哭呢,凑到他身边哭诉道,“王爷,奴才真是命大呢,不然如今就见不到王爷了!”
“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受点伤才更有男子气概。”夜凌凰道,就伸着手,让春风帮自己脱衣服。
“可是奴才是额头被磕破了,这么大一块疤在额头上,实在是有些不美观呢。”春风十分介意的道。
“那个祛疤的膏药,你拿去擦吧。”夜凌凰随口提道。
春风立即摇了摇头,识趣的道,“那怎么行呢?这膏药王妃要来给王爷擦的,奴才可不敢拿去用,那可是王妃的一片心意呢。”
夜凌凰笑了两声,“那你就不怕在额头上留疤了?”
“哎,留疤就留疤吧,更有男子气概一些。”春风委屈巴拉的道。
夜凌凰换好了衣裳,春风也已经将床铺给铺好,就准备去吹蜡烛了,夜凌凰叫住他,问道,“这就吹蜡烛了?而且,为何只有一个枕头,和一床被褥?”
“啊?”春风被这么一问还有些不解了,这么多年来在王爷的床上,不都是只有一个枕头和一床被褥吗?
“王妃在哪儿?”夜凌凰提醒道。
“王妃……?”春风后知后觉,突然一下子明白了,“哦!!!奴才懂了!可是……王妃她今晚睡在隔壁房间呢。”
“这像什么话!”夜凌凰知道她是故意在回避自己呢。
“那要不要奴才去请王妃过来?”春风试探性的问道。
“不用!”夜凌凰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她不过来,那本王就过去找她。”
羽凤都躺下了,月白刚吹熄了蜡烛,夜凌凰就敲响了房门,月白一听是王爷来了,立刻去开门,羽凤叫也叫不住。
最后吧,春风和月白都离开房间,只剩下羽凤和夜凌凰在房间里大眼瞪眼,随后她灵机一动,“咳咳!王爷,妾身感染的风寒还未痊愈,怕会传染给王爷,所以还是分房睡为好呢。”
“本王身体早已有了免疫,无妨!而且夫人你身体不适,本王更应该留在你身边照顾了……”着,夜凌凰就坐在了床边,羽凤心里一紧张,抱着被子赶紧躺下,将被子蒙住头,见不到就不紧张了。
感觉到夜凌凰躺在了自己身边,羽凤不知为何屏住了呼吸,全身上下都不敢动。
夜凌凰掀开了她蒙着头的被子,问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我……没那个意思。”羽凤睁开眼,发现屋子里的拉住已经熄灭,整个房间都是黑漆漆的,一切都只能凭感觉。
夜凌荒手搭在她额头上,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整整一你都在担心我,担心春风他们,也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还好现在你的风寒已经好些了。”
“嗯。”羽凤闷闷的哼了一声,“有你陪着,我就觉得安心了。”
“那你还刻意回避我?”夜凌凰不解的问道。
“我……我怕。”羽凤又将被子给蒙住了头,这些话出口还真是羞耻。
“夫人真是想多了,如今本王有伤在身,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夜凌凰打趣的道。
羽凤一听恼羞成怒的踹了他一脚,“王爷,你怎么越来越无赖了?”
“是我越来越无赖么?只是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再你面前伪装了,难道你希望我一直都对你冷冷淡淡的吗?从今往后,你会是我最信任的枕边人,所以,我希望你能无条件的信任我。”夜凌凰顺势将她搂入怀郑
羽凤没有拒绝,趴在他的怀里,一双眼睛在黑夜中如猫一样明亮。
“不过,我可得把话在前头,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你必须第一个来找我帮忙,而不是去找什么张三李四,以后你只能依靠我,当然,我也有那个能力能护你周全。”夜凌凰霸道的道。
“……嗯。”羽凤如猫的应了一声,到像是蚊子剑
夜凌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嗯,那就乖了。放心的睡吧……”
他们在客栈住了六日,夜凌荒伤口基本上愈合,开始结痂了,这时羽凤也才能放心让他离开。
夜凌凰收拾好了行李,这个时候他是不得不走了,杨城那边虽然有副将在主持大局,但他也不能任性的离开一两个月而不露面。
羽凤能理解这是他的职责所在,所以并没有表现出不开心的模样,积极帮他收拾行李,还配好了好几包药,放在他的行李当中,嘱咐道,“这些药,每次熬一个时辰,然后一日三次,分三碗喝下,喝够十才行,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夜凌凰附和道。
“不行,你根本就不会将这些事放在心上,我去找合璧和光启再一遍。”羽凤不放心的道,夜凌凰觉得她有些大题做,但并没有拦着她。
如果她这么做,就能让她对自己稍微放心些,那就随她去吧。
合璧和光启不得已听了羽凤了好多的嘱咐,他们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女人认真起来有多可怕。
当真正到了要分开时,羽凤什么话都没,就静静地看着他。
夜凌凰这才有时间将自己的心里话告诉她,“回京的道路崎岖又遥远,无法确定还会不会碰上如这次同样的情况,所以,我决定让合璧和光启跟着你们一起上京,这样我才能放心。”
羽凤:???
羽凤不解的看着他,问道,“你老早就打算让他们跟我走么?”
“嗯。”夜凌汇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