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出生,你母亲的奶水不足,我就熬梗米粥喂你吃,这样才不至于让你刚出生就饿死!”萧添才道。
“我知道你看着别人家的孩每年都有新衣服,心里很是羡慕,所以我默默地攒铜板,为的就是能在新年给你买一套新衣裳,让你能开心。”
“你,你不想走那么远的山路,去镇上的私塾读书学认字,那我就早起,背着你去上学,也能让你多睡一会儿懒觉!长大后你要银子,我就去再多开几块荒地,多种些粮食换钱,你娘亲也日以继夜的在家里织布,补贴家用!”
“我和你娘亲这辈子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而你,又拿什么回报我们了!?”
“你娘亲死后,你就拿着那块玉佩,整幻想你是皇子,完全不将我放在眼里!退一万步,就算你真的不是我的亲生儿子,那又怎样呢?养育之恩大过,你翻脸不认我这个爹爹,就明你不忠不孝!”
“你甚至还派来杀手想将我灭口,更明你不仁不义,还是个冷血动物!”萧添才将心中的愤怒和委屈一并发泄了出来,“如今滴血验亲已经真相大白,你就是我萧添才的儿子!你姓萧啊!你这个逆子!”
萧添才冲上去,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不!我是皇子!”
萧炎执迷不悟的大吼道,并且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了羽凤的身上,咬牙切齿的对她,“长孙羽凤,你诬陷我!呵呵,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你别高忻太早,这次你成功了,但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羽凤听着他的这些话,后脊背升起一阵阵的凉意,全身发麻,又记起了他拿着匕首,一刀刺进自己胸膛的画面,她害怕,她真的害怕!
这个男人是真的很恐怖,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
皇上岂能容他在宣政殿内如此放肆,立即下令,要先打萧炎三十大板!
“大胆!我是王爷,你们谁敢打我!”萧炎被四个人给死死的按压住,就算嘴里他不停地嘶吼,但仍是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三十大板。
皇太后看着血液染红了衣裳,撇过了头去,皇上声的对羽凤道,“瑞王妃,接下来的画面不会太好看,劳烦你陪着母后,送她回蓬莱殿,这里有朕处理。”
“是,皇上。”羽凤扶着皇太后准备离开。
萧炎见她们要离开,发了疯似的对着她们嘶吼,羽凤赶紧加快脚步带皇太后离开。
回到蓬莱殿,皇太后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心力交瘁,感叹道,“冤孽啊!冤孽!这就是先帝留下来的孽债!萧以香死了,还叫她儿子来报复!”
羽凤坐在一旁安抚皇太后,“母后,既然事情查清楚了就是及时止损,萧炎不过才当了半月的王爷,他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只要皇上能狠下心,直接除掉他,也就可以永绝后患了。”
皇太后看向羽凤,有些吃惊她也能出如此果决的话,而这一点却让皇太后更加欣赏羽凤,一味的菩萨心肠是没用的,该狠则狠,做人若是不狠点心,遭殃的只会是自己。
后来,羽凤一直陪伴在皇太后身边,直到她入睡。
因为此时宫门已经落锁,今晚羽凤是出不去了,皇太后睡前吩咐了李嬷嬷,今晚就安排瑞王妃睡在偏殿里。
羽凤安静的跟着李嬷嬷去了偏殿,这里虽然规模要一些,但装修仍是豪华。
李嬷嬷对她道,“老奴今晚会在主殿里伺候,若是瑞王妃有什么吩咐,吩咐绿朵就校”
绿朵是个年轻的宫女,见了羽凤就默默地先跪下磕了头,很是守规矩。羽凤点点头表示满意,李嬷嬷也就默默地离开了偏殿。
绿朵准备伺候她就寝,羽凤却摆了摆手,“本宫现在还没有睡意,想要出去走一走,你不用跟上来,本宫认得宫里的路。”
走出蓬莱殿,宫里四周都是静悄悄的,远处不时传来蝈蝈的叫声,一轮弯弯的明月高挂在空上,想起夜凌凰曾过,他们看得是同一个月亮,不定在这一瞬间,他们都在抬头看月亮呢?
羽凤很有目的性去找到四喜公公,询问他,自皇太后走后,宣政殿里还发生了什么情况。
四喜公公摇摇头,什么都不肯,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声对羽凤道,“奴才可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现在是秘密,谁出去了,可是要被砍头的!”
“那皇上现在在哪里?”羽凤问道。
“事情处理完后,皇上回去了养心殿,已经召了宁妃娘娘今晚侍寝,看样子宁妃娘娘快到了,瑞王妃如有什么事来找皇上,还是明日再来吧。”四喜公公无奈的道。
四喜公公都这么了,羽凤也就只能作罢,难道还跑去打搅皇上和宁妃温存吗?
只是,今日在宣政殿内发生的事,虽然只有皇上、王爷们,还有皇太后知道,但闹出了那么多的的动静,外边的人,多多少少应该是有耳闻的……
皇上对宁妃现在是愧疚不已,如果宁妃追问起今晚究竟发生了何事,皇上应该会对她出实情。
羽凤因为晚了半月回京,拿不准萧炎和宁妃现在是什么样的关系,所以这件事该不该让宁妃知道,她很纠结,也很担心。
最后,还是决定要破坏掉皇上和宁妃美好的一晚。
羽凤又回到四喜公公的面前,悄悄地往他手里塞了一大锭银子,拜托道,“麻烦四喜公公进养心殿给皇上通报一声,宁妃娘娘身体不适,今晚不宜侍寝。”
四喜公公是不解她为何要这么做,但有钱能使鬼推磨,四喜公公默默地收下银子,笑道,“不过是进去跟皇上通报一声,倒也无伤大雅。请王妃回去告知宁妃娘娘,一定要保重身体。”
“那是自然。”羽凤笑着回应。
过了没多久,当抬着宁妃的轿子快到养心殿大门前时,就被四喜公公的徒弟给拦下来,对着轿子道,“皇上突感不适,现已经就寝了,还请宁妃娘娘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