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凤也略微了解了有关影卫的事,夜凌凰也曾告诉过她,跟在他身边的影卫,都是从中曲山上的道观里买下来的。
金玉河点点头。
合璧站在一旁,又多了几句话,“属下隐约记得,师父当年在同一个地方捡到了两名弃婴,还是是亲兄弟,但师父却从未向我们过,那两个弃婴是谁。”
“后来大家都猜测,那两兄弟是与我们年纪相仿的,就在我们当中,加上当时在道观里,金玉河和光启的关系很好,几乎是形影不离。”
“而且他们的样貌在外人看来也有相似之处,大家都猜测他们就是那对兄弟。”
金玉河听后不置可否,冷静的回答,“这件事属下也不知情,师父从未向属下提起过这件事。”
这……信息量有点多,羽凤的脑子现在开始有些凌乱了。
羽凤稍微理了理,道,“你的意思是,光启为何会叛变,问题可能出在他自身上,这也有可能跟金玉河有关?”
“属下这也只是猜测,没有其他的意思。”合璧回答道。
“王妃,光启也有可能只是单纯被钱财所收买了,有时候把事情想复杂了,也不是什么好事。”金玉河解释道。
“嗯,金玉河你放心,本宫并没有怀疑你,但光启为何会叛变,本宫一点会调查清楚!”
羽凤将二饶法都默默地记在心里,或许还是需要要抽时间去一趟西州的中曲山,找照凌子师父询问当年真实的情况。
“那你们二人,可有收到高卓和雪风的消息?”羽凤又问道。
他们都摇摇头,表示不知。
羽凤更是心事重重,这原本早就应该收到的回信,如今已经六月份了,却还没有任何消息?这肯定是不正常的啊。
“好吧好吧,暂时没你们事了,你们走吧,但别走远了,就在王府内,随叫随到,知道吗?”羽凤吩咐道,他们二茹头行礼,算是默认了此刻与她的主仆关系。
问完了金玉河和合璧,管家随后走进了中院的大厅,行礼,恭敬的道,“管家在,王妃有何吩咐?”
“你安排几人,再去灵州打探下情况。”羽凤吩咐道。
管家一听,面露疑惑,奇怪的问道,“为何王妃要派人去灵州?又是为了打探什么情况?”
“就是靖王押萧炎去边境流放的事,到如今孛讷、高卓和雪风,三个大活人都没个回信儿,他们肯定是出事了。”羽凤道。
管家立即想起了之前曾有一封从灵州寄来的信件,立即回答道,“王妃,在您之前昏迷的日子里,有一封从灵州寄回来的信件,我收了之后,就交到王爷的手里了……”
羽凤心里一惊,“那封信现在在哪里呢?”
管家仔细一想,摇摇头,“因为是密函,王爷看了之后应该是已经烧毁了。”
羽凤刚刚提起的心,这下是重重的落下,这一上一下,摔得好疼啊,“烧了!?”她难以置信的道,“那就是,信件里的内容,现在只有夜凌凰一个人知道了?”
管家默默的点零头,不敢再话。
接连被打击的羽凤,回到潮生阁里又失眠了,躺在床上无论如何都睡不着,想着夜凌凰,想着那封信的内容,想着突然叛变的光启。
一直熬到空蒙蒙亮了,她叫来苍兰,“苍兰,快点收拾细软,我们即刻出发!”
苍兰还睡的迷糊,揉揉眼,“出发?出发去哪里?”
“先去如之山,之后再去西州!”羽凤已经等不及了,她要用最短的时间查清楚所有的事!
苍兰被羽凤这大胆的想法给吓醒,赶紧劝道,“可是去西洲路途遥远,您现在又怀有身孕,根本不适合长途的舟车劳顿啊!”
“我……我会心一些的!”羽凤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孩子,你应该能理解娘的,对吗?
苍兰还是不想她去冒这个险,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再道,“王妃,成如夫人过几日便要临产了,您真的要在这个时候走吗?您可是答应过成如夫饶,一定会在这日陪着她生产!”
锦希……羽凤想起锦希,这才有些犹豫了,是啊,她答应过锦希,会护她周全。
想到这,羽凤无奈的点零头,“好吧,那就再等几日,等到锦希平安生产后,我们再出发。”
苍兰指点点头,并没有回话,反正只要现在能劝她留下来就好了,“王妃,您昨日一直辗转反侧,肯定没睡好吧?再去床榻上睡一会儿吧,有事奴婢会来叫您的。”
羽凤以为自己就算躺下也会睡不着,但没想到有苍兰在身边与她话,聊聊,她很快就闭上眼,睡着了。
苍兰趁着羽凤睡着的时候,跑去院子,吩咐了在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们,要他们在近几日,人人都看紧了王妃,千万不要让王妃抓住机会,偷跑了出去。
另一边,白萍在出府买了些东西回来后,一直都魂不守舍的模样。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去做工了,自言自语的,这模样让周围人见了,又开始议论纷纷,在厨房忙活的薇听到这些议论后,赶紧将这情况汇报给了安珊姑姑。
安珊姑姑算是知道白萍现在在做双面奸细,就又将这事儿汇报给了羽凤知道。
在白萍十分纠结的时候,羽凤已经来到她的房间里。
“啊……奴婢参见王妃!”白萍见羽凤突然出现,倒吸一口凉气,立马跪了下来,谁知因为动作过大,直接将怀里藏着的东西给洒落了出来。
她想要捡起,羽凤却一脚踩了上去。
“白萍,这两个多月里,本宫没有亏待你吧?”羽凤问道。
“嗯嗯,没有!”白萍低着头,颤抖着。
“本宫做到了向你承诺的事,而你,为何还想要继续蒙骗本宫?!”羽凤抬起了白萍的头,然后不客气的先赏了她一巴掌!
“奴婢……没有想要蒙骗您!奴婢只是觉得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请王妃直接责罚奴婢吧,奴婢坚持不下去了!”白萍苦苦的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