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妹妹……”白凌薇将目标转向了柳雪。
“雪儿妹妹,你快一句话吧,大家都是女人,你是能够理解我为何会这么做的,对吧?我都是被逼的,但凡相公能多来看看我,只是与我话都好,我会被逼成这样吗?!”
白凌薇见柳雪不话,还躲在景博身后,就是一副好话,好欺负的样子,所以准备从她这里博取同情。
但柳雪真不是他们想象中的软弱,她做事讲原则,虽然也会因为这不公的世道,而不得不选择屈服,但她绝不会让别人伤她孩儿半分。
既然白凌薇如此绝情的对她下毒手,柳雪为何还要对她客气,为何还要帮她话?
柳雪缓缓地从景博的身后走出来,眼神异常坚定,回答白凌薇,“县主,当初是谁,哭着喊着要嫁给景博?所有事,景博在成亲前就已经与你的很清楚了,你你深爱着他,只为景博,没有其他任何要求,只要能嫁给他就满意了,现在看来……”
“县主对景博的爱,也并非那么的无私,只是出于普通的占有欲而已。”
“我柳雪虽然出身低微,但我的孩儿却是名正言顺长孙家的孙子,委屈我可以,但绝不能委屈了我的孩儿!长孙家族是能任由县主欺负的吗?若这件事大事化,长孙家族日后还有何威信所言?”
“县主,我们就事论事,今晚若不是景博发现的及时,让我喝了那碗药,长孙家的孙儿,可能就这么没了……你犯下如此大的罪恶,怎么还有脸来求爹爹和夫君的原谅?”
“爹……”柳雪转身对长孙老爷道,“县主所犯之事不可原谅,我同意夫君刚才所言,休了她,再将事情告知白郡王,将她扫地出门!”
“柳雪!你……你这个毒妇!”白凌薇恶狠狠的喊道。
“毒?我还是自愧不如,比不过县主您。”柳雪蔑视的看了她一眼,不再给她半分面子,彻底灭了白凌薇的锐气。
“来人!将白凌薇带下去,先关押进柴房!等明日白郡王登门后,再做最后的决断!”景博的嘴角微微带笑,因为今日他终于见到了柳雪的另一面,坚韧、遇强则强的那一面。
听到命令的人,又从外面鱼贯而入,看着跪在地上,极为狼狈的白凌薇,他们犹豫着,不知道该用温柔的方式,还是粗鲁的方式将她给带走?
“住手!你们谁敢碰我?!”白凌薇横着表情,一脸打赌他们不敢碰自己的样子,叫嚣道,“我是县主,你们敢碰我一根汗毛?!爹,我知道你生气,但我向你保证,日后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只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会自己去祠堂罚跪,而不是去柴房,我父亲明日也不会登门,只要柳雪妹妹能开心,就算打我一巴掌发泄,我也是愿意的,但没人会将我扫地出门,对吗?”
白凌薇自顾自的道,想用她的身份,和娘家的势力去威胁他们,强迫他们再次接受她。
景博心想,她终于是上钩了,只要她一表现出极力想要留下来的样子,那景博就有把握能套出她的话,将元书容那个大麻烦,一并给解决了。
“白凌薇,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我?”景博走到她的面前,略带笑意的问道,白凌薇抬头看着他,虽然难以启齿,但他的是对的,白凌薇就是那么喜欢他。
“相公,我做的任何事,不管是好是坏,都是出于对你深深的爱,从未改变过……”白凌薇深情的道。
“是吗?”景博笑了两声,缓缓地蹲下身,直面白凌薇问道,“你还从未告诉过我,你为何会喜欢我?你我二人年纪相差也有四、五岁了,我从未与你在同一个学堂读书,私底下,也未与你有过任何交集,你为何会喜欢我?!”
“相公难道一点都不记得了!?”白凌薇伤心的道,“两年前,幕府山下马场,相公与一众朋友参加马球会,我当时也在那里,相公骑在马上,英姿飒爽,意气风发,赢下了那一场马球,并得到了一玉簪作为奖励。”
“当时,我与朋友上前向你道贺,你便将玉簪赠送与我,我一直将那玉簪用心保管至今……”
又是送东西出的错?
景博听后,自己都有些尴尬了,当时他只是觉得这玉簪无用,随手就拿给了别人,当做是给县主的见面礼了,根本没想那么多,但却被白凌薇给领错了情。
柳雪听后,也笑了起来,讽刺道,“夫君还真是风流,就爱四处送东西给别人,不知日后还会不会有第三个,第四个人跑出来,因但年得你所赠之物,对你爱慕你了许久?”
这下,柳雪都听不下去了,一次因为送东西出了问题也就算了,结果还有第二次?能不生气吗?
“雪儿,你明知道我当时根本没有别的意思。”景博无奈的解释道,然后转头又对白凌薇,“我当时只是嫌弃那玉簪无用,拿在手上又不方便,就随手给你,当做是第一次见县主的见面礼,怎么你就误会成是定情信物了?”
“你……!”白凌薇不知该什么好,原来暗恋了两年多,都是她在自以为是,到头来都只是一场空啊!
景博伸出手,捏住白凌薇的下巴,好好的看了她一眼。
不别的,白凌薇确实是一个美人呐,如今眼里含着泪,真像是受了大的委屈,不忍心再对她严刑拷打。
“以前的是误会,但你如今,确确实实嫁给我了。如果你在府内安分守己,或许还能讨人喜欢一点,但你偏偏选了一条错误的道路,你难道就没有后悔吗?”景博轻声的问道。
白凌薇面对他难得这么温柔的脸色,忽然就沦陷了,落下一滴悔恨的泪水,低下头,“后悔……十分的后悔。”
“世上没有后悔药,有的是及时的回头是岸,可否告诉我,那包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景博引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