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城门放鞠义出来了之后,鞠义立刻叫阵道:“雁门鞠义再次,匈奴狗贼谁敢一战。”
於夫罗稍微看了看旁边的一名偏将,那名偏将立刻点点头,出阵大吼道:“区区鞠义,左贤王麾下刘晖来会会你吧!”
“无名鼠辈,受死吧!”鞠义立刻提起长枪,一枪刺了过去,这个刘晖的武艺不如鞠义,交战了差不多二十几个回合,刘晖便露出败象。
匈奴人这边看着更是心惊,鞠义眼见一枪就要刺中了刘晖,突然被匈奴一将组织,那名偏将立刻道:“刘晖速速退下,由我乃会会这个鞠义。”
“你是何人?”鞠义看着用长枪指着那名偏将道。
“左贤王麾下大将,穆雷,鞠义还不下马受降。”匈奴偏见一副嚣张的叫道。
“狂妄。”说着,鞠义拍马前,直接一枪和穆雷的长枪撞击了。
不过穆雷和鞠义比起来,武艺也还要差了一筹,而且在加於夫罗本来就是说要佯败的,所以他就更加的不敢赢了,三十个回合过后,穆雷渐渐落了下风,於夫罗看着也知道该自己场了,大吼道:“穆雷退下,由我来收拾这个小贼。”
於夫罗提着大刀来,看着鞠义藐视道:“不错嘛!小子,年纪轻轻武艺却不凡,而且这些日子本王也看见这个雁门关你为守将,要不要来本王这里,本王必当重用于你。”
“呸,区区胡狗,也敢招揽我鞠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料,纳命来吧!”说着,鞠义一枪刺了过来,於夫罗被鞠义拒绝后大怒道:“既然想要找死,那名小王就成全你,看刀。”
‘乒’‘乒’‘乒’刀与枪碰撞着,溅射出些许火化,於夫罗的大刀不断的攻击了过去,鞠义的被打的硬是只有防守的份,但是於夫罗可不想要赢鞠义,故意卖出一个破绽。
鞠义看着一枪刺出,於夫罗险些被鞠义这一枪给刺下马来,立刻退后道:“进入本王身体不甚,改日在于你一战。”
“胡狗休走。”鞠义看着大声道。
而在面的丁原看着也是万分激动,提起大刀大吼道:“全军出击,斩杀胡狗,杀。”
一下子,雁门守军全数出动,仅仅只给王柔留下了四千人马守城,而其余的兵马都去追击於夫罗了。
“胡狗休走,和我鞠义再战三百回合。”鞠义在后面追着跑在前面的於夫罗大吼道。
鞠义一旁的一名副将看着立刻叫道:“鞠将军,有些不对劲啊!匈奴人明明是慌忙撤退,但是却阵型不乱,恐怕由埋伏啊!”
“哼。”鞠义听着不屑,他当然也看得出来了,於夫罗那么肤浅的激将法,但是就好像吕布说的一样,匈奴人手中有着汉人百姓,他们必须要主动出击才行,而且鞠义本身就是一个极度高傲之人,一次和於夫罗斗将,败了之后就一直耿耿于怀,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找回场子。
而且如果自己真的能够斩杀於夫罗的话,那么就根本就没有吕布十么事了,而且作为五原和雁门同为边关,自己作为雁门守将,自己无力击退匈奴大军,甚至太守大人担心守不住雁门而向五原求救,已经让作为守将的鞠义感到耻辱了,若是在让吕布立了大功,鞠义自己也感觉挂不住面子。
“现在我军士气高傲,岂可不战而退,所谓兵法云·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我军被匈奴人围成一月有余,军中将士早就心生不满,多人请战,此时出兵,正乃是最佳之时三军将士士气正旺,定可一战而定;反之,若是此时退军,我军士气必定大受打击,雁门危矣。”
听到鞠义这么说,那名小将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退下。
於夫罗看着后面追过来的鞠义,心中不屑道:‘哼,真是无谋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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