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爸爸,你还要我吗?”
阿禅脑海里就只有这一个念头。
养她了,就不可以不要。
不要就是坏爸爸。
坏乖乖。
阿禅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听到他喑哑的声音:
“我没有哪,不想…要你。”
系统:……!!
狗虎子,粑粑怀疑你gia颜色!
仗着呆宝不懂,嘴上占呆宝便宜!
它是不是应该教教呆宝这些浑话,揭穿这个狗虎子!
阿禅确实听不出他话里的含义。
只知道,乖乖要她的!
要她的!
“噗嗤!”
呆子破涕为笑,满腔落寞与压抑一扫而空。
脸蛋儿窝他肩窝,一通乱蹭。
鼻涕泡都蹭了他半边锁骨。
呆子手慌忙去抹,边抹还边“咦?”
“脏死了”
软软糯糯的嗓音,还带着哭过后的微哑。
语气却是软甜又轻快。
大抵因为太高兴了。
抹着抹着,脸蛋儿又蹭上去。
细胳膊搂紧着他。
像只撒娇的猫崽,粘着爸爸不肯下来。
人模狗样的傅爸爸,满脑子“要”,“不要”?
“要”。
“不要”?
明明是她自己哭着邀他,到最后,她就只知道蹭他一身鼻涕泡。
留他自己,与魔鬼挣扎。
应该,教教她,某些话真正的含义的。
第二一早。
阮香菱在餐桌上见到傅沉泱时,整个人见鬼了似的。
傅爷暴露了??
还是,转正了,能上台面了?
再一看禅宝。
禅宝落寞与抑郁一扫而空,一双软懵懵的眼仁仿若长在了傅爷身上。
脸蛋儿细白粉润。
甜丝丝的笑靥,像极一朵夜雨滋润过的水仙花儿。
为何一夜过去,变化如此之大?
阿禅看到阮香菱了。
眼仁微亮。
手招招,欢快地招阮香菱一起来吃早饭。
傅沉泱手里的勺子,又塞进了她嘴巴。
“啊呜。”
阿禅咬住了。
脸儿鼓鼓,像极一只软乎乎的仓鼠,“啊呜,啊呜”开心的进食。
阮香菱默默坐了下来。
坐得远远的。
一边吃早饭,一边瞅人家大佬和公主。
阮香菱只觉禅宝好厉害啊,傅爷那般矜贵一人,看她的眼神,好似灌了蜜。
傅沉泱喂完阿禅。
大手摸摸她脑袋。
温声缓缓:“先送你去医院检查,然后再去学校。”
“噗!”阮香菱一口水喷出来。
检查??
昨晚傅爷对禅宝,做了什么??
禅宝身上钢板还没拆,能做什么……么了?
还要去检查,难不成,…坏、坏了??
傅爷简直…禽兽不如!
车开出别墅。
大门口一道身影,被保安拦住。
傅沉泱淡漠地扫过。
幽光掩尽眸底。
自己的别墅,想不让谁进,就不让谁进。
晋家公子就算守一百年,也没有一个保安敢放他进去。
疏冷矜贵的傅爷,打败情敌的时候,心里还有那么一丢丢得意的么?
晋扬恨恨去学校。
呆子要是知道,这片别墅区是傅沉泱的地产。
会不会以为傅沉泱是在监视她、控制她。
然后越发痛恨他,扭头就跟自己回家呢?
黑色轿车将阿禅送去学校。
傅沉泱还是不同意:“医生了,钢板拆除之前,最好回家休养,我给你办休学手续。”
“唔嗯?”
阿禅脑袋窝他心口,坚决摇头。
“不休学,今要月考,我要考高三。”
“为什么一定要考高三?”
她考不考都无所谓,她画画很好,他可以以她的名义,成立一个美术学院。
不需要她考试。
唯一让她坚持上高三的理由,就是…
她想跟那个晋公子同班?
傅沉泱眸光微黯。
车刚在学校门口停下。
晋扬“嗖”得就冲了过来。
“宝贝,你终于来了,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