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禅一手牵着苏止越。
一手还拎着一个可爱的水壶。
背后望过去。
的身影,牵着颀长清冷的师父,满心欢喜,仿若朝着远方的幸福而去。
她每都给花朵浇水。
不浇,花朵会枯萎。
就像她一样,以前仙君每都给她浇水的。
哦唔,她好久、好久没有浇水水了。
阿禅边走,边偷偷仰起脑袋,瞄一眼乖乖师父的…唇。
瞄不见,乖乖太高了。
她矮。
就只能瞄见乖乖好看的下巴。
阿禅抿了抿嘴巴,拉着苏止越,软糯糯的嗓音:“跑,我们跑。”
仿若只有跑起来,才能挥散她对浇水的渴望。
花骨朵本来就是要浇水的啊。
不管多的花,都要浇水的对不对啊?
呼,阿禅终于跑到花海了。
呼!系统也松了口气,花海还在。
系统不由对苏止越更加另眼相看一分,理智的男人,最可爱。
但。
是不是太理智了?
有人就快“抢走”呆宝的心了,他都没有表示表示?
系统可真是替他急!
掌门苏止清,抄着几本梳头秘籍而来时。
身后跟着一众徒弟。
“谭弟弟,这里吖”阿禅一见他们,就招起手。
掀起一阵不的旋风。
花海波浪摇曳。
呼,阿禅立马夹住胳膊,一动不敢动地,眨巴着眼仁,等谭明自己跑过来。
苏止清把梳头秘籍交给他师兄时,神神秘秘。
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一眼他师兄。
大手猛地往他师兄心口一按。
苏止越冷眉微蹙。
退后一步。
苏止清讪讪收回手,“嘿嘿”一笑。
“师兄,动凡心了?亲手帮阿禅梳头了?”
苏止越不觉得亲手给徒弟梳头,有什么逾矩。
但被苏止清这么一笑。
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饶勾当般。
“师兄有没有听过,青丝绕指柔呢?”
苏止清语调幽幽,十足的戏谑又欠扁。
“师兄为阿禅梳头时,可是心尖发软,脸红心跳,就想这么为阿禅梳一辈子发去?”
胡!
苏止越脸红,只是因为,他头回梳。
梳得不好看,被嫌弃了。
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多想。
“啧啧啧,你梳华发三千,一颦一笑惹人怜。”
苏止清翘着兰花指,颇具一副唱破红尘的戏谑。
“不知情为谁起,长爱长恨夜难眠。”
苏止越…
“我是她师父。”苏止越神色肃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这师徒的关系,还是苏止清当时给他安上的。
父亲为徒弟梳发,自是亲情怜爱,岂容他人龌龊揣测?
“以后,不可妄语。”
他冷声,告诫着苏止清,亦似告诫他自己。
那厢。
阿禅拎着水壶,像个勤劳的蜜蜂,穿梭在花海,一朵朵地给花花浇水。
花海就像一弯彩虹那么大,她浇到黑也浇不完呐。
水壶的水,一会儿就没了。
“师姐,我帮你。”
谭明跟在她身后,用法术变出满壶的水。
花海是法术幻化出来的,水也是,都不是真的,就哄师姐玩得开心就是。
阿禅仰着脸儿,“嘻嘻”一笑。
细嫩的脸蛋比花还娇,软声糯糯的:“谢谢谭弟弟”
谭明忽觉心口一滞。
眼前一片恍惚,被什么击中心脏似的。
呆呆地望着软糯糯的师姐。
“师姐…你、你长大以后,我们做道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