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朝手下人挥挥手,解散了众人,朝着姜诺颖说道:“小兄弟我相信你,一路遭了不少罪吧,随我去营帐休息一番。”
“多谢。”姜诺颖对他抱拳一笑,一身泥泞狼狈和营帐内的干净清新形成鲜明对比,她略显尴尬。
“小兄弟可要沐浴?我派手下去准备。”明显注意到她刻意小心的举止,笑道。
姜诺颖连忙摆手拒绝,却从腹部传处一阵咕噜声,她脸色微红,“洗澡就不用了,不知将军可剩下什么吃食,肚子有点饿的慌。”
了然笑到,命人端上羊肉和馍饼,姜诺颖毫不顾忌形象的直接上手,迫不及待的抚慰一下自己的肠胃。
撩开帐篷出去,问到策马疾奔回来的小兵:“可向是苏大人确认那人的身份。”
小兵连忙近身说道:“和苏大人近侍描绘的小子无差,名唤沐司,应该是对的人。”
“将军,多谢款待,不知可否借一匹马助我回苏府。”姜诺颖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出来寻,成功借到马匹骑回去。
可是,姜诺颖发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她不认得路啊!
[大白,又到了你显身手的时刻了。]姜诺颖好心情的摇了摇手上的红绳,叫喊它出来。
苏小咩却自闭了,两次被无厘头的禁言,它很生气,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苏小咩,你信不信我让你们家主神永远呆在游戏里出不来。]姜诺颖等了半刻,小助理仍然不露面,她狠狠的威胁道。
[往右拐,直走500米再右拐。]苏小咩含着哭腔答道,姜姜就知道欺负我,你会有遇上火葬厂的时候!
姜诺颖绕了一大圈终于回到都城,下了马,拍着它的屁股,“好了我到了,你就原路返回你的营地吧。”
棕色俊马嘶叫了一声,便调头往回跑去。
她趁着天刚蒙蒙亮,快速潜入姜府,回到自己的房间。姜诺颖暂时不打算去苏契寒那里,王艺泽才出事,父亲定会召见自己,倘若装病久了,她们会起疑心的。
姜诺颖钻进屋子,瞧见钱嬷嬷正在外屋守夜,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嬷嬷,我回来了。”
钱嬷嬷睁开惺忪的睡眼,便看见一身狼狈的小姐,惊呼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遇到山贼了吗?可有受伤。”
姜诺颖哭笑不得的抓住嬷嬷胡乱查看的手,安慰道:“嬷嬷别担心,我没受伤,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嬷嬷快去准备一下温水,我收拾一番,今天父亲会召见我。”
“好,老奴这就去。”钱嬷嬷匆匆叫醒几个丫鬟,去厨房准备烧水,因为离主院太远,姜诺颖这个院子私设了一个小厨房,恰巧不会惊动其他人。
姜诺颖卸去沾满泥泞的衣物,扯下束胸,屏风下的身影娇美窈窕,她下到浴盆中,水面冒着淡白的雾气,舀起一瓢温水冲刷着手臂,令她舒适无比。
收拾好便瘫睡在床上养精蓄税,啊!终于挨到着柔软的被褥,她舒适的滚动一圈,渐渐陷入梦境中。
朝堂上,文武百官纷纷站好位置,等待皇上驾到。
在一堆官方拍马屁的陈词后,终于有位老臣忍不住站了出来:“皇上!老臣儿子在集云楼被王艺泽这个小畜生杀害,还请您替老臣作主啊,以命偿命!”
丹尼斯坐在上位,眼前的老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这时另一边的老臣突然出列匍匐在地:“皇上,老臣教孙无方,可他是受人所诱、迷了心智才干出此等顽劣之事,求皇上留他一命,老臣就他一个独孙了。”
一些不明经过的大臣脸上呈现着懵逼,但这又不影响他们头排看热闹的吃瓜心态,就差点瓜子。
姜晁的手臂被蹭了蹭,随即身边人问道:“那王艺泽不是你家上门女婿吗?莫不是你指使的?”
姜晁心下一沉,立马甩袖呵斥:“我姜家女儿何时有过婚配,言兄不要乱信谣言,我们姜家和王艺泽毫无干系。”
“哦~是在下的不是,姜丞相莫要生气。”一旁那人惺惺作态的安抚,事实是怎么样大家心知肚明。
这时大统领向皇上述明事情经过,王艺泽现以压入大牢。
丹尼斯气愤的摔下奏章,“竟然连三王爷都受伤了,王常昆你孙儿胆子不小啊,皇亲国戚都敢谋杀!”
王常昆心下一惊,三王爷从来不会主动参与朝堂上,况且昨日他求到王府,王爷已经原谅孙儿,不会上报与皇上,到底是谁来捣乱!
“老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王常昆连忙磕头不止,将祈求的目光看向姜晁。
姜晁可不敢帮忙游说,刺伤了三王爷,头被砍三次都不够用。
“苏大人,你认为此事如何处置?”皇上将目光放到苏契寒身上。
这个男人有种生人勿近的气息,极其淡漠,却是官员中最有主见的,是少有的天才,可惜身子羸弱,怕是活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