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蓠愣了一下,轻轻把头靠在他怀里。
江洋吹了声口哨,一个光点冲向天空,砰一声巨响,绽开漫天金色光雨。
接着数个光点一起涌向天空,随着阵阵巨响,无数朵烟花绽放,彩色的光雨和繁密的星点在深蓝色天幕中坠落,将二人笼罩。
白梦蓠看得如痴如醉,眼中泛着泪花:“原来你还记得。”
江洋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我当然记得啦,就是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一秒,两秒……
白梦蓠回过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江洋捧着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假装严肃逼问:“为什么瞒着我?”
白梦蓠一阵讪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是不是怕我说你喜欢你大哥?”江洋的声音幽幽传来,像魔鬼发出的声音。
白梦蓠脸一红,拍打他:“讨厌!”
江洋捉住她柔嫩的小手,露出魔鬼的微笑:“还是怕我追究你给我下毒?”
白梦蓠拍打的动作停了下来,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你差点毒死我了。”江洋继续加深她的内疚感。
“你要是毒死我,我爸妈就没有儿子了。”
白梦蓠皱着眉,撅着嘴,非常难过的样子。
“你要赔!”江洋控诉。
白梦蓠内疚地小声嘀咕:“怎么赔嘛!”
江洋露出无赖的笑容,啧一声亲了一下她粉嫩的小嘴。
白梦蓠心中一颤:莫非要以身相许?
江洋在她耳边低声说出四个字:“让我想想。”
不是以身相许!白梦蓠脸刷地一下通红。
江洋优哉游哉道:“你现在欠了我的,在我没想好怎么赔之前,你要乖乖地听我的话!”
“哼!”白梦蓠不想理他,别过脸,又悄悄靠着他肩膀。
白梦蓠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次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危险的?我看了手机,我们共享的位置,已经关了啊。”
江洋故作严肃地把头转过来:“叫老公。”
白梦蓠气不过:“哼!”
江洋捏着她Q弹嫩滑的脸蛋:“哎呀,你恢复记忆了就要造反是不是?”
白梦蓠拍开他的手:“你还好意思说,骗我说你是熊熊星人,还名字叫做老公,害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叫你老公——你好过分啊!”
江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一本正经狡辩:“你本来就是我老婆,不叫老公叫什么?”
“哼!”白梦蓠愤愤不平,憋了半天,终于说出三个字:“不要脸!”
江洋被惹毛:“你说谁不要脸?”见白梦蓠要逃,一把抱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念咒语,“你喜欢你大哥,你对我下毒,你喜欢你大哥,你对我下毒……”
白梦蓠心理防线被攻破,终于不挣扎,委屈地苦着脸。
“快叫老公。”
白梦蓠心不甘情不愿地喊了声:“老公。”
“诶,老婆乖!MUA!”江洋在她脸亲一下。
白梦蓠委屈巴巴:“那你可以告诉我是怎么知道我有危险,怎么确定位置了吧。”
江洋嘚瑟一笑,神秘兮兮地拿起她脖子的吊坠:“这是什么?”
白梦蓠认真地看了看:“熊熊项链。”
“不,这是追踪器。”江洋揭开谜底。
白梦蓠摘下项链,仔细看了看,吊坠就是一颗钻石雕刻的小熊,折面反射出一束束璀璨的光。
“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戴好,戴好,看不出来就对了。”江洋帮白梦蓠把项链重新戴好。
白梦蓠低头看着吊坠若有所思:“这不会还有摄像功能吧?”
“怎么会!”江洋马否定。“有个追踪功能就不错了!”
“它是怎么追踪的?把你的手机给我看看。”白梦蓠好奇地问。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跟共享位置一样嘛!”江洋推脱。
“我就看看。”
“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江洋捂着手机。
“我要看!”
“看什么啊?”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怎么会!”江洋死死抱着手机。
“一定是!”白梦蓠一个龙爪手过去就要抢。
“你摸哪呢?”江洋惊呼。
“给我手机!”白梦蓠死死抓住手机的一角边缘。
“老婆,不要啊!”
正抢得激烈之际,忽然身后树影剧烈抖动了一下,接着水声乍响,水花四溅,月光下无数条鱼张嘴一跃而起,牙齿尖利惨白,鱼鳞泛着寒光。
哗啦哗啦,整个湖都翻滚起来,借着月光,看到密密麻麻无数鱼鳍往这边游过来,围着那片湖水疯狂跳跃。
风里弥漫一股淡淡的腥味。
“那些鱼在干嘛?”白梦蓠问。
江洋想了想:“可能……在交*配吧!”
*****
三天后,一个平凡的午,覃柔在家接到一个电话,是江洋姑姑江雁打来的。
“弟妹,徐幕在你家吗?”江雁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着急,徐幕是她的丈夫。
“不在。”
“那你这两天有见过他吗?”
“没有。”
“他两天不回家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你确定真的没见过他吗?”江雁不死心。
“没有。”覃柔冷淡地答道。
自从她回归正常生活,这些亲戚都躲着她,不太想跟她来往。她也毁容了,不想见人,于是深居简出,渐渐地也就跟他们更生疏了。
等对方挂了电话,覃柔站在原地发了会呆:徐幕两天不回家?那他有去班吗?
麓海房地产公司在江浩入狱后,已经成了江望和江雁的天下,他们的配偶自然也在里面身居高位,为所欲为了。
中午,覃柔又接到一个电话,是江望妻子顾海燕打来的。
覃柔一接电话,就被顾海燕劈头盖脸地逼问:
“覃柔,你夫妻俩把徐幕藏哪了?”
“你们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安得是什么心!”
“徐幕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跟你们拼了!”
“我没见过他。”覃柔冷淡回答,挂电话,脸色难看。心里暗骂:真是蛇鼠一窝!
下午,几辆警车开了御南山,覃柔听到警笛,站在窗前,就看见那三辆车往定晴湖开去。
定晴湖,就是有食人鱼的那个湖泊,现在恐怕除了覃柔和江浩外,已经没有人记得它的名字。
怎么,又有人掉进湖里?覃柔心想。
现在他们的住处,可以用荒郊野岭来形容,平日里根本没有人过来这边,更别说靠近定晴湖。
“妈,我回来了!”江洋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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