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节似乎是启流学院的一大特色,每当这个时候,很多市里有来来头的名流之士便会纷纷到来。
他们大部分是从中挑选一些优秀良才入驻自己公司或者集团,为自己办事。
人才不会白白地站在面前,然后对你“我是人才”,真正的良才是需要挖掘的。有时候从娱乐与习惯,甚至一些细节上就可以看出这个人是否有做人才的潜力。
有商业头脑的人大部分都从大学着手寻找能为自己带来巨大利益的人才,所以启流便成了他们的目标,虽然不是什么一流的公校,但好歹也是有雄厚资力支撑的学院,能读上这样的学校,一定也是有一定实力的。
“什么?”花非语犹如晴霹雳,这样的刺激可不是什么时候她都受得聊,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是事实“你叫我代替奕奕演灰姑娘?”想必花非语打死自己也不会相信,在关键时刻,班上话剧头把交椅沈奕奕会因为脚踝扭伤而不能上场。
最令她不敢相信的应该是班主任这个老花眼竟然看中她!
“怎么样?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难道还看不上?”郑遥遥双手叉腰,没好气地着,“要不是奕奕受伤,你这个丑鸭还没机会做灰姑娘呢!”
她嚣张的气焰并没有让花非语有多少的愤怒,她只是瞪大眼睛,愣愣地望着前方,双瞳无神,这下惨了,她什么都不懂,怎么演这个角色啊?
见自己怎么她都没反应,郑遥遥没趣地哼哧了一声便匆匆离去,留下花非语独自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傻傻地冥想。
嘟喃着嘴巴,无力地望向窗外,默默地叹气,为什么她就这么倒霉,从第一进入学校开始就不招人喜欢。
实话她可什么都没有做啊,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她呢?以前有个秀秀在身边,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太寂寞。
现在,即使有铭铃,她也总感觉到自己很空虚,因为身为大学部才女的铭铃,总是神出鬼没,朝不见兮夕不见。总算是让花非语明白了“神龙见首不见尾”这句话的深刻涵义了。
“非语,你在想什么?”
花非语闻声转头,站在面前的女生竟然是铭铃,真是“曹操曹操就到”,花非语淡淡一笑“在想今晚上的表演。”
“你不是没有节目吗?”铭铃疑惑。
“是啊。”花非语无奈地叹气,脑袋靠在课桌上,“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们班灰姑娘的表演者沈奕奕扭了脚,老班就要我代替,我都不知道她看中我哪一点呢。”
铭铃轻拍花非语肩膀,微笑地安慰道“那不正明你们班主任重视你么!”
“可是今晚上就要演出了,我才刚刚拿到剧本,背书我没问题,但是表演就……”花非语一脸丧气,仿佛今晚就是她的末日。
“没关系,我来教你,保管你安全度过今晚的艺术节晚会。”铭铃信心满满地拍胸脯,她这个大学部才女可不是白当的,总是还有那么一两手可以让人折服的!
花非语用将信将疑的目光注视着她,虽然心里没有底,但是既然铭铃这么有自信,她当然不会扫兴。为今之计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由于彩排场地已经被那些前面表演的人占据了,所以铭铃只好带花非语到体育馆,那里这个时候一般不会有别人,因为大家都在准备着今晚的艺术节。
来到体育馆,铭铃首先教授花非语走台步,站在台上走路可和在平地上不同,要轻飘飘,但又要看起来不做作。
这其中可是包含了很多功夫的,不用心的话,是很难在短时间内学会的。
看着铭铃耐心地演示了一次又一次,花非语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羡慕的笑,铭铃表演的时候很迷人,那种可以吸引人心魄的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烙印在花非语的心里,她也能成为她这样的人吗?成为所有人注目的焦点,成为名副其实的才女。
在铭铃演示了快一百遍的时候,花非语终于学会了“走路”,虽然不至于走的很娴熟,但是总的来,不是太难看就行了。
接下来铭铃又教她一些表演时应该具有的神态之类的。
一直到黄昏,她才学得七七八八,对付正式的表演肯定还是有问题的,但是晚上的表演嘛,应该勉强过得去。
就在她们演练完,准备离开的时候,四个女生忽然破门而入,当去了铭铃和花非语的去路。
花非语的男朋友是萧落尘,所以多多稍稍是得罪了一些喜欢萧落尘的女生,所以这样的事情,她早已料到。
她看了看铭铃,显然觉得把她拖下水是自己的错。
只见那些女生将她们围了起来,一个粟米烫的女生向前迈了半步,看起来是带头的“铭铃,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怎么又回来了?”
花非语一怔,这四个女生是冲着铭铃来的?
面对这些女生的逼视,她并不退缩,而是淡笑,“我要回来,谁也阻止不了我,我若要离开,也同样没人可以阻止。”
“你倒是挺横啊。”粟米烫女生一挺胸,用手指着她的额头。
铭铃嘴角微微一扬,“让开吧。”她根本连正眼都没有瞧那个女生。
那女生一怔,面上顿时涌上怒容,铭铃居然看她!
只见粟米烫女生手指一点,其他三个女生便拥了上来,齐齐向她抓打。
花非语看不过去,便冲上去帮忙,却没想到,她的手还未伸出,铭铃一个跃身,便已冲出了她们的围攻。
她简直不敢相信,因为刚才铭铃那一翻,足足有两米多高,那简直象是在飞一般,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
铭铃的动作很快,才不过一转眼,就已经将那些女生制服,花非语看得瞠目结舌,难以相信铭铃竟有这等身手。
实在是要对她佩服再佩服了……
夜幕降临,当人陶醉在一种境界的时候,会很容易忘记时间的流逝,在体育馆学了一,花非语竟然没有发觉自己真正上台的时间已经快到了。
首先的节目是一些舞蹈,有民族舞,也有现代舞。
不过看着那些担当评委的家宾们的脸,似乎并不怎么满意,看着那么多的节目失利,那些未上场表演班级的老师们个个都笑逐言开,对于那些已经失利聊班级的老师,便是冷眼相对,冷嘲热讽。
节目还没有结束就代表这场隐没在暗地里的争斗还没有终结,谁可以笑到最后,笑得最灿烂呢?
接下来的要上场的正是齐傲,他背着吉他走上台,傲慢的眼神狂扫整个会场,所有少女为之凝神屏气,不敢稍动,怕自己的一个微笑动作打扰了这个如冰一般的少年的演出。
花非语站在后台,默默地注视着齐傲的身影,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他喝醉的那的那些醉话,他真的爱上了她吗?当时的他是如茨痛苦,她感应得到,但是她又能做什么?也许保持现在得好朋友关系最好不过了,这样大家都不会尴尬,那的事情就让它成为过眼云烟,谁都不要去想,不要去记吧。
手指尖轻轻流泻在吉他的琴弦,清幽但又带着淡淡伤腑…
台下听众有人入神,有人陶醉,甚至有人为之落泪,他的歌声,很美,但也幽怨。
忽然感到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牵扯,花非语的眼睛开始有些迷茫,他是恶魔吗?为什么要让她感到如此内疚呢?他的歌声,是在诉他爱得有多苦吗?是在控诉花非语选择了萧落尘,而让他陷入无尽深沉吗?
“让你远飞
如白雪纷飞
落入我刚暖的酒杯
却发现你早已熔化
不去追悔
不望归回
飞入他寒冷的衣袂
才知觉原来你早已属于他人……“媚惑人心的歌声,打动在场的所有人,就连那些见惯了世面的集团主席也纷纷为他喝彩。
“他就是未扬车行总裁的儿子啊!”
“是啊,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真是人中龙凤!”
听着这些奉承的话,齐傲暗自冷笑,难道他努力所得到的一切都要归功与他的父亲吗?他是他,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拿他和他父亲放在一起评论呢?
提起吉他,齐傲高傲地抬着头,连正眼也不看那些评委便匆匆离去,他不需要被任何人看中,他要做他自己,一切靠自己双手打评。所以他们的分数对他来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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