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飞蛾会扑火,蜜蜂会采蜜,天性使然,基因决定我爱的人是你。
喜欢就是喜欢,哪来的什么欲擒故纵、克制隐忍。我巴不得一日三餐吃了什么都会告诉你,路上遇见小猫舔爪子也要拍给你看。
可这是喜欢,不是爱啊。喜欢一个人就好比一朵娇艳的玫瑰花绽放在你面前,你会去毫不犹豫的摘下来,因为你喜欢。而爱一个人呢,即使它再娇艳欲滴,美艳动人,我只想好好的守护着它,精心的为它施肥、浇水。下雨了,会为它撑起一把伞。起风了,会用自己的身躯为它遮挡。
喜欢从来都不是爱,它只是会麻痹自己。等到三分钟的热情一过,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有那么的爱她。荷尔蒙决定一见钟情,多巴胺决定地久天长。等到尘埃落定以后,你会把这一切全部归咎到荷尔蒙在作祟,其实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你不爱她,仅此而已。
其实这个世界本就没有所谓直男这种生物,当一个男人真正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不喜欢的也会喜欢,不了解的也会了解。只是因为他爱你,他想和你靠的更近,更有话题而已。
看着眼前吃着不亦乐乎的女孩,季南川的嘴角还是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只要她还呆在自己的身边就好,无所谓什么爱不爱的,只要自己爱她就很好啊。
但是他不甘心啊,深藏着眼底狂躁的季南川,一次次的压抑着自己内心深处的疯狂。爱而不得,伤其一人,便是痛入骨髓,药石无医。
金流年吃完早餐后,着急的拿起包包,就往机场赶。就在手掌心碰到门把的时候,却是突然地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有跟季南川说声再见,忙的折返回去,捋了捋有些不安分的头发。
金流年规规矩矩的站在季南川面前,语速飞快的说:“那个我先走了,你也赶紧上班去吧,一会儿就好堵车了。”
说完就一路小跑的冲出了房门,总感觉今天的季南川有什么不一样,怎么气场这么大,谁又招惹他了,真是慌得一匹啊。算了,自己还是赶紧去机场接那个小祖宗吧。
看着车库这些壕无人性的超跑,随手拿出来一辆就是全球限量版。金流年有些欲哭无泪,无奈之下,只得挑了一辆最低调的奔驰GLA。
金流年在约定的时间抵达机场之后,就看到远处疯狂向自己招手的女孩,然后就朝着自己飞奔而来。栗色的长卷发随着女孩的跑动而摇摆,灵动的双眸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路安易朝金流年扑过来,给了金流年一个大大的熊抱。
金流年的眼眶有些微微发红,此时她才能体会到失而复得的珍贵。两人在分开之后,金流年有些疑问的说道:“安易,你行李呢。”
路安易把手搭在金流年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说道:“收拾行李这么麻烦的事情,是我路安易该做的事情吗。”
说完,还一脸无奈的摊了摊双手。
金流年有些头痛的扶了扶额头,这妮子从小到大就没个准行,什么事情都是放到最后再说。
路安易摇了摇金流年的胳膊,故作小女儿的姿态,嘟了嘟红唇,嗲嗲地说道:“人家做了一天的飞机,都还没有来得急吃饭,你忍心让人家饿着肚子吗?”
金流年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以前只要路安易对金流年有所求的时候,都会撒着这种令金流年恶俗的娇。金流年感觉好像回到了那些无忧无虑的岁月,那些烙印在脑海中并无法忘怀的时光。
金流年没有像以前那样损着,一把搂住路安易的脖子,拖着路安易朝着地下停车场走去,笑容灿烂的说道:“走吧,都快到中午了,吃饭去。”
路安易一脸的状况外,我在哪?我是谁?满脸都写着懵逼。不是,她家的流年啥时候这么攻了,难道是缺男人了?不行,为了流年的终身性福,她得给她好好的物色一个相亲对象。哎,这一天天的,感觉真的好忙哦。
金流年忙着寻找刚才停车的位置,没有看到一脸坏笑的路安易。人生啊,有时候就是这样,不知不觉的就被坑了。
俩人驱车到厉城有名的餐厅留香阁,一路上,路安易给金流年讲了许多国外的风土人情,也讲了这些年她在国外发生的趣事。这是金流年自重生以来最为放松的时候了,看着路安易那眉飞色舞的表情,金流年也扑哧的笑了起来。
俩人在餐厅落座之后,金流念给路安易点了许多她爱吃的菜。看着路安易的小嘴被饭菜撑得满满的,却还在不停的把菜夹到自己的碗里。不知怎得,金流年却想到自己今早和季南川吃饭的场景,唔,自己的吃相应该还可以吧。
金流年擦了擦路安易嘴角的油渍,满脸嫌弃的说道:“你是从非洲逃难回来的吗?还是飞机上没有飞机餐。”
路安易忙咽下口中的食物,说道:“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去吃飞机餐的一点东西的,我才不要将就呢。”
金流年有些无奈,路安易的个性她早已领教过,从来都不会去委屈自己,也不会去选择将就。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一点都没有变,真好。
金流年拿起筷子,给路安易又夹了几筷子的菜,说道:“嗯嗯,你开心就好嘛。”
路安易满足的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说道:“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友谊那,是一种温静而沉着的爱,为理智所引导,习惯所结成。从长久的认识与共同的契合所产生,没有嫉妒,也没有恐惧。
和你一同笑过的人,你可能会把她忘掉;但是和你一同哭过的人,你却永远都不会忘。
我们一同笑过、哭过,就在那人生最纯真最美好的年华。
年少有你,是我一生所幸。
即使是四季不停的变迁,即使我们都已垂垂老矣,我们还是能手牵着手,在夕阳下,回忆着属于我们一起疯过、笑过的年少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