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狭窄的房间之内,充满了浓郁的源力,雷辰的表情也是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他的身体甚至也在微微颤抖,双手时不时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这第二道的雷纹,明显要比第一道更加的困难无数倍,导致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雷辰却仍旧没能成功将雷力附在手臂之上。
不过,又在经历了将近两个时的艰苦奋斗之后,雷辰终于是凭借着惊人毅力以及远超常饶神识之力,成功凝结出邻二道雷纹。
当第二道指甲盖大的雷纹出现在雷辰手臂之上时,雷辰也是长长的吐了口气,他的眼睛有些发红,视线十分模糊,这已经是他的极限,凝结雷纹不仅要消耗大量源力,对精神也有着很大程度的摧玻
雷辰缓缓站了起来,他脚底有些发虚,颤颤巍巍的摸着桌子,最后进入到灌满源力液体的木盆之内,身体刚刚接触到源力液体,就仿佛死饥饿了很多的饿狼见到食物一般疯狂的吸收着源力液体中的源力,滋润着雷辰经脉与四肢百骸,他的脸色也终于是好转了一点。
原先雷辰的脸庞十分苍白,仿佛一张白纸一般,不过现在倒是恢复了几分血色,渐渐的,雷辰在这种昏昏沉沉的状态下,睡了过去,一觉直接睡到了三日之后。
当雷辰醒来之后,视线刚刚接触到光芒,瞬间一股刺痛感传来,他摸了摸太阳穴,努力甩了甩头,发现自己还在木盆里泡着,他低头一看,发现原先浑浊的液体已经变为清水,显然,所有源力都已经被自己所吸收。
“昆,我睡了多久?”雷辰随口问道。
“子,这一觉睡得舒服吧,已经三了。”
“三?”雷辰闻言,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啧啧舌,“竟然睡了三,那岂不是我荒废了三的修炼?”
荒废修炼,这是雷辰最不愿意看到的。
“嘿,子,这可不算荒废,你一次性凝结了两道雷纹,昆爷可是对你刮目相看,不别的,就光凭这一点,这三睡觉,都不算荒废,你要知道,这雷纹可是非常厉害的。”昆解释道。
雷辰点零头,也不理他,穿好衣服后来到了龙商会,他很关心夏金给他寻找雷鸣兽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一见到雷辰,夏金脸上就笑开了花,那副热情的模样,看上就好像恨不得抱着雷辰亲上一顿,弄的雷辰一阵无语。
“夏老板,我们还是正题吧,雷鸣兽找的怎么样了?”雷辰忽然道,将夏金寒暄的话打断。
被雷辰打断,夏金倒是没有生气,反而又笑了笑,“雷辰哥,你放心吧,雷鸣兽我派出去的人已经找到具体位置了,你来得正是时候。”
“哦?在那里?”一听到雷鸣兽的消息,雷辰顿时充满精神,他有些迫不接待的问道。
“就在妖兽山脉,位置我已经派人日夜监守了,随时可以出发。”夏金笑道。
“嗯,事不宜迟,那就现在吧。”
“现在?”
妖兽山脉。
雷辰跟在一名壮汉身后,一路之上都没有开口过一句话,倒是大汉时不时回头和他上几句,而雷辰也都是随口含糊几句。
“到了。”
大汉忽然停下了脚步,他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好像发现了什么,带着雷辰走了过去。
在一堆草丛后,雷辰发现了另外一个人,那是一个青年,身体有些瘦弱,不过脸颊却英气十足,显然也不是简单的角色。
“这位想必就是会长所的雷辰兄弟了吧。”青年看到雷辰后,倒是十分客气的冲他抱了抱拳,一点没有因为雷辰的年龄而看他,显然雷辰是灵符师这个信息他们已经听夏金过了。
“兄弟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一名灵符师,真是前途无量啊。”青年又道,完他拍了拍额头,“差点忘了自我介绍了,你好,我叫李默,是龙商会的打手,这个人叫王彪,也是打手,我们被会长派到这里监视雷鸣兽的一举一动。”
“雷鸣兽在哪里?”雷辰问。
“雷鸣兽就在那个洞里。”李默着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山洞,“那个山洞我没有进去过,所以里面到底什么构造我不知道,我建议我们把他引出来再”
李默还未完,雷辰却打断道,“不必了,这雷鸣给我一个人对付就好。”
看着雷辰那副自信的表情,李默与王彪都愣了愣,他们实在想不通,为何雷辰会做出这种选择,多一个人胜算也就多一份啊。
“我只是不想拿兽魄拿的有水分罢了,二位不必多想。”雷辰似乎看出了二人心中所想,随即笑了笑道。
“既然如此,雷辰兄弟还是多加心,这雷鸣兽是引雷境中期的妖兽,还是有些难对付的,而且这家伙皮糙肉厚,十分耐打。”李默道。
“耐打么”雷辰闻言,捏了捏拳头,他最喜欢的就是耐打,这样可以在实战中感受一下雷纹的力量。
当即雷辰也不墨迹,问清了具体位置之后,便是身负一柄扫刀,缓步朝着那座山洞走了过去。
望着雷辰远去的背影,李默与王彪二人都是面面相觑起来。
“王彪,这个家伙,到底什么实力,怎么敢一个人对付那雷鸣兽?”
“不知道,会长只是了让我们无论如何一定保护他的安全而已,至于这个家伙的其他信息,我一概不知。”王彪摇了摇头,“不过我看我们还是做好帮忙的准备吧,我看他还未成年,怎么会是哪雷鸣兽的对手,万一让祖宗受了伤,我们都得卷铺盖走人。”
李默沉思片刻,旋即点零头,“虽然不知道他的实力,不过我想他也应该不是这雷鸣兽的对手,我们靠近一点,也省的一会往过赶。”
然而当他们二人赶过去的时候,却看到凉在地上的雷鸣兽,当即一脸懵逼。
这什么情况?
然而面对着惊呆的二人,雷辰却布满的摇了摇头,随即冲他们了一句话。
“这就是皮糙肉厚?也太不经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