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原身好像就是原市高职学院,如此来江新见就是大毕业的!
江新见走后,苏白楚才反应过来,我的,要是大呆的都是江新见这种学生,她的苦日子……
苏白楚摇了摇头,她简直没办法想象。
“妈。”
苏白楚突然可怜巴巴的看向苏琼,:“要么你也打发点给我吧。”
“去去去。”
“我不要哥哥那么多,或者,或者我帮您收租吧,您每给我点饭钱,如何?”
苏琼轻轻的敲了敲苏白楚额头,:“臭丫头,有点出息行不?”
“哼。”苏白楚瘪了瘪嘴,缓缓她拉住苏琼的手,苏琼的手竟冰凉,苏白楚面容涌上一丝担忧,:“妈,您可千万别再吃安眠药了,你可知刚刚哥哥您一直在服用安眠药的时候我又多害怕吗?您都不和我!”
苏琼擦了擦手心的汗,欣慰的笑道:“你这臭丫头还知道关心妈妈啦。放心,你妈我还不糊涂,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还是知道的。”
苏琼这番话让苏白楚心底有些惭愧,因为江陶的关系,她从未踏进过苏琼的卧室,想来她对苏琼的关心的确太少了。
“对了,楚楚,你的身份证我放你床头了,你看见没?”苏琼岔开了话题。
“啊,是妈你给我找来的?”苏白楚一惊。
“那倒也不是。是经常光顾便利店的顾客捡到的,幸好他认得你,所以给送店里来了。”
“哦……”
竟不是江新见找来的,苏白楚心底竟有些失落,她方才为他建立的一点点好印象竟是自己的假想。
“怎么了?”苏琼也注意到了苏白楚神色的变化。
“我以为是江新…不…哥哥帮我找来的……”苏白楚没有隐瞒心中猜想,话语间注满了掩饰不聊失落。
苏琼的神色略有一惊,缓而,她摸了摸苏白楚的肩膀安慰道:“楚楚,妈妈一直相信新见是个好孩子。”
“那他为什么还要丢我身份证!”
“那是因为……”苏琼沉默了许,她缓缓笑道,:“那是因为他将我们视为了他真正的家人啊……”
……
江新见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点了支烟,他深吸了一口,抖了抖鞋上干透的泥拨通了一则电话。
“嘿,哥们,今儿个是什么好日子,你怎么有空和我打电话?”电话那头响起的是一洪亮的男声。
“呵呵。”江新见将口中烟雾吐出,烟雾散去,逐渐现出他手里的白色药丸。
“阿强,你给我化验个东西。”
安眠药他不是没见过,可他手里的这颗安眠药看着可真不像安眠药。
“得嘞,你明儿个直接送我单位来就成。”电话那头的男人答应的很爽快,甚至都不问为什么,足够见俩饶关系。
“好,挂了。”
江新见掐断电话,他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发,转而又点了一根烟。
回忆突然又涌上眼前。
失去神色的眼睛,鼻青脸肿的女孩,沾满鲜血的木棍,奄奄一息的老鼠,还有,大门紧锁的医院……
“哥哥,哥哥,不要再让叔叔打我了,好不好,求你了。”
“哥哥哥哥,我怕我怕!”
……
“哥哥,我好想死!”
……
女孩的声音一句又一句在江新见的脑海里环绕着。
“!”江新见不耐烦的用力的将烟头扔在地上,一脚踏在还闪着火星的烟蒂上。
他忍不住皱紧了眉头。纠结,矛盾涌上心头。
过了许久,江新见再次拨通电话。
“哥们,还是算了。”
“怎么?”电话那边的男声略有些迟疑。
“害!算了,今晚一起吃个饭吧!”
男人也没有多问,而是爽朗大笑道:“新哥约,的我定万死不辞啊。”
“哈哈,就你贫!”江新见低头笑了笑。
“明见,不醉不归。”
“好的,不醉不归。”
……
反正他还活着。
江新见看着烈日的太阳,喃喃自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