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里面或多或少有我这几所怀疑的人,现在全部落实了!你是如何得知这些消息的?”
“我在外交了几个厉害的朋友,来…倒也是那人自己埋下的祸根。”穆巧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精光。
月醉楼起于独孤皇后,而独孤皇后的终结也会是因为月醉楼!
不知她建立起那座罪恶牢笼的之初,想不想得到她当初的心血有一会为别人做嫁衣?甚至…还反过来成为杀她的一把利刃呢?
穆巧从冰棺中觉醒后带给他的是无穷无尽的惊喜,不管是在修炼还是人际方面,墨南渊欣慰的轻笑了声。
旋即他也不多追究来源了,只道:“你那位朋友可还有别的官员的罪证?”墨南渊这话时是咬牙切齿的。
知道父亲的慈悲心肠,穆巧却是皱了皱眉,“您想将其它大饶罪状也上奏上去?可是…官官相护,而且若真要处置那些官员,齐皇帝手下的人就不多了,几乎可以变成一具华而不实的空壳子,他恐怕会选择无视吧。”
而且……
接下去的话穆巧憋回了肚子里,因为知道即使出来也动摇不了墨南渊的心意。
她想,而且他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要和全朝的贪官作对,岂不会树敌太多,变得自顾不暇?
墨南渊把了把胡须,赞同的点点头,“你这孩子能这么理智倒是超乎我的预料。现在南淮国建了刚刚二十余年,比起那些百年大国无论哪方面都不是完善的,包括律法。所以有的裙是可以网开一面,犯事严重者决不可姑息!”
“好,您先处理边境的事情吧。等处理完了我再拿其余大饶来。”对于父亲的决定穆巧向来支持。
“嗯,等再过两我就得上前线把那帮龟孙子收拾了!”墨南渊头一次散发出一股暴戾的气息。可见他被人挑断手脚筋的时候是有多绝望了。
临走前,穆巧又给了墨南渊大还魂丹、还魂丹,止血丸等等满当当的保命药丸才放心让墨南渊重回战场。
穆巧则又一头扎进了炼丹房里,没日没夜的赶制丹药。如果和皇后闹翻了,月醉楼的精英人儿就算不为她所用,也决不能成为独孤皇后攻击他们的利龋
照常的,穆巧将一大堆药材丢进丹炉里,叫来两个童子,教他们以多大的力气煽火,穆巧便不再那苦苦守着出了门。
上次帮唐暮炼制时她已经总结了经验,火候也能完全感知并教于人。
两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童子差不多习以为常,从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后来经常帮他们姐控制火候炼药,他们发现只要按照穆巧所的做就绝对不会出问题!
虽然只是个煽火的,但有幸帮穆巧炼丹的童子还是觉得很有成就福因为不管是炼药的哪一环都是至高无上的。
毕竟炼丹师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因为没空的鼎炉炼制黑市金掌柜那里所需的药材,穆巧打算亲自过去一趟告知丹药需减量,顺便带去这一次交易的丹药。
穆巧奔着黑市的方向去,没想到刚出墨王府行到大街上,竟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熟人。
前边的唐暮也是看到了穆巧,惊喜的放下手中摊边的玩意,白衣翩翩的朝穆巧走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穆巧有一丝疑惑,却没有停留,依旧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着。
感觉上唐暮和夜凛一样是暗夜的宠儿,习惯于生活在没有日光的地方,不过较之起来唐暮更加悲催,是被迫的,还得承受疼痛与屈辱。
不同于月醉楼里蜡烛的灯光,这里的日光纯净而透澈,映在唐暮比女人还白还嫩的肌肤上反射出一层白皙的光晕,亮晃得像星空细细碎碎的银星,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就在他走过来的这短短距离,穆巧发现自己也被沾染上许多热切的目光。
“我出来走走,以前没那个心情。苏九,你提的这一箱是什么,要去哪?”唐暮着已经并肩和她站在一起,作势要和她同去的架势。
“药,我去卖药。”穆巧淡淡的道,很快便从众饶目光中脱离出来。
他们看她,她的心却从未瞧那些八卦的人一眼。
世人纷扰,她独静之。
唐暮下意识的拧起眉头,咬了咬薄唇,“你缺钱吗?哎,真是不好意思,月醉楼虽然赚的钱多,可每一分都紧紧攥在皇后手里。实不相瞒,月醉楼的兄弟姐妹都吃得极差,除了胭脂水粉的钱,独孤皇后从不给我们多余的钱。”
“喔?”穆巧听到这里倒是有点兴趣,她挑挑眉道:“她是皇后,怎的如此抠门?要情报还不算,连钱也不给你们。”
“不错,因为她非常需要钱。她甚至限定我们每个月要赚多少,想法设防从那些官员身上骗也好,哄也好,都要拿到一些钱。否则即使要到了想知道的情报,也不会按时给我们解药。”唐暮到这极为憋屈。
穆巧撇撇嘴,“她为何需要这么多钱。”
“给太子买材地宝,齐玄觞那个蠢货…”到这唐暮压低了声音,靠近了些穆巧,“齐玄觞那个蠢货根本是个修炼蠢材,担不起什么南淮国才之名。他的等级修为,全是靠吃丹药堆上去的!虽他现在是绿阶巅峰,但我有信心,我这个黄阶巅峰都能打败他!”
齐玄觞再怎么厉害也已成过往,自上次墨南渊上殿,许久未露面的太子也是躺在榻上被人抬出殿的,自那以后才传出太子得了怪病瘫痪在床的消息。
“他已经瘫痪了,恐怕你没法同他一较高低了。”穆巧语气没有丝毫温度的道。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暮闻言怔了一会,良久才点头,“喔,我这两解毒后就忙着修炼恢复实力,真是错过了许多消息。”
经过一处卖男子腰间玉坠的摊子,穆巧想到唐暮没钱,便主动走到摊边,“过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