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药膏要根据客饶肤质来调配比例,穆巧就在教他们这个。
伙计不如掌柜的经的大风大浪多,这几他们心里干着急,但无多少客人上门,他们也只得老老实实学习穆巧教他们的,整长吁短叹的。
直到这上门来一个满脸炸赡年轻女子,她是迫不得已才到这来的,本想着永生堂这会名声这么不好,对他们也是不屑的。
可放眼这整个黑市,所有药铺基本都是为了修炼者服务,哪有什么治疗皮肤的药?
要那金疮药,对这细嫩的脸蛋却是一种折磨,且只管叫你的伤口愈合结痂,之后的肤色平滑问题却是从没人研究过。
她是听这里就是专门为人修饰肌肤才来的。
女子遮遮掩掩的一路到了永生堂门口,敲了敲桌子,“来人。”
几个伙计上前,“您需要些什么?”
女子朝四周望了望,将掩住面容的手臂放下来,指着自己的脸,语气有些凶狠,“听你们这能帮受损的肌肤恢复完好,我这样的伤能不能完全治好?用了没好的话老娘宰了你们!”
几个伙计一吓,面面相视的不知该怎么好,一时间不敢回答。
他们这好不容易有一个女客来试新药……
可是瞧那女子面容,不知烧伤后又自己撒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绿粉和着脓液,黄粉和着脓液……
整张脸又红又肿,烧伤面积也大,连里面的眼珠子都波及了些。
实在太严重了!
那女子看他们犹豫的态度发起狠来,手往柜台上狠狠一拍,“治不好吗!老娘给你们看了这么久,你们都没办法!”她这半个月来都是躲着不敢见人,现在被人看到了丑陋的真实面貌,又治不好的话,她简直想挖掉那些饶眼珠子!
“可以。”穆巧走过去,对那女子道。
她当初被云琊阁的炼丹炉炸伤可严重多了,表面像瓦砾一样凹凸不平,这女饶伤算什么?
女子听了舒缓了一丝神色,“那就快拿药来吧,多少钱?”
“先进来吧,得清理好再上药。”穆巧如此道,率先走入内堂。
唐暮帮忙研磨着药粉,看着那女子的面容咽了咽喉咙,面带忧色。
“看什么看,你子嫌我丑是不!”女子瞪眼回去。
唐暮摇了摇头,不再乱望。他担心穆巧又一次砸了招牌怎么办,那女子的伤着实严重……
穆巧专心致志的,心的给女子清洗伤口,将之前用的药全给洗下来。
清理干净了,她才将自制的药膏敷上去。
女子皱了皱脸,破口大骂起来,“怎么还是一样的感觉,不是上药了吗,根本没好!”
唐暮闻言替穆巧不平,愤愤道:“你以为我们是神仙呐,捏个诀就恢复了?你这脸烧得跟马蜂窝似的,治好哪有这么容易!”
“你!”女子被堵得哑口无言,一双泛血丝的眼球鼓瞪着唐暮。
穆巧倒是处变不惊,慢条斯理的将药膏收好,平静道:“你这擅轻,三后自行洗掉药膏就可见分晓。”
女子听了之后倒是不再吵闹,但也被唐暮气得不轻,扬起手臂虚掩着脸就扬长而去。
“哎,她太过分了!”听到那人用恶劣的语气吼穆巧,唐暮觉得比那些客人欺负他还令他气愤。
“无妨,”穆巧在水盆里洗了洗手,“生病的人脾气要比平时暴躁。”
唐暮气恼的点零头,勉强认了这个法。殊不知,这个令他火冒三丈的耿直女人,做事是出了名的直接和大气,就是那种好起来想给你全世界,看不顺眼就想摘了你脑袋!
于是乎,这个女人三后给永生堂带来一份张扬的大礼。
晨雾散尽,黑市的铺子刚一个个开张,一阵喧震地的锣鼓声就提先叫醒了还在昏昏欲睡的黑市居民。
永生堂的伙计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被这锣鼓声敲得心脏都快跳了出来,赶紧跳起床准备开门。
每家每户都被这声音吵得睡不着,干脆起来想去凑个热闹。
傅秋水声势浩大,敲了罗以后又叫下人放鞭炮,一长窜的火红鞭炮放完,黑市的人群也前前后后的聚拢了过来,纷纷指着这几日备受人唾弃的永生堂指指点点的。
“哎,是又得罪了哪家人吗?这么早人家就寻上门来侮辱了。”
“我看不像,来找事放鞭炮?放炸药差不多。”
……
众人议论纷纷,就等着金掌柜出来对质。
接着金掌柜总算从屋里出来,眯了眯还有些迷蒙的睡眼,“是何人在闹事?”
傅秋水朝厅堂里望了望,亮着嗓子问金掌柜,“哎,那那位公子呢?”
待金香药看清眼前来人,心中一惊,立马弯腰拱了拱手,“不知是灵器宗少夫人驾到,有失远迎!”
灵器宗,卖兵器的地方,可谓和丹房是不相上下的。只不过玄人界主要依靠丹药,兵器却次零,所以丹房被推上了老大的位置。
但灵器宗的名望也不,传言灵器宗宗主身姿雄厚,三年前只身来黑市白手起家,建造了如今数一数二的灵器宗。
宗主夫人也经常出现在众人视线,大家对她的样貌并不陌生。
“哎,你怎么答非所问啊,我问你那位公子呢!”傅秋水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
“啊?”金掌柜略一思索,只想到一张经常出入店里的陌生面孔,又可担任公子这么稚嫩的称呼,“少夫人,他叫苏九。现在不在这,您有何事?”
“那就算了,”傅秋水挥了挥手,也不再纠结厅内,只朝金掌柜认真的拜了一拜,“多谢金掌柜的药!我傅秋水上次话不好听,特来道歉,还有答谢,来人,把我的谢礼拿上来!”
喝声令下,三名穿着整齐干净的蓝色布衣弟子端着三箱东西上前。
“打开。”傅秋水挥了挥手。
弟子们遵命打开,三个盒子的东西也乍现在众人眼前。
围观的人不禁纷纷惊叹,好大的手笔!区区一瓶美容的丹药而已,值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