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巧撇撇嘴,心中不禁腹诽,那您可真好脸再继续看下去,还为她绑头发……
不过穆巧比男人还男人,不想拘泥这些节,这想法便也只是一闪而过,没腾出更多的怨气。
“疼。”穆巧咬牙突然溢出声音,这男人是把她一撮头发都揪下来了吧!
夏侯北暝此次动作停顿许久,才又接着,放柔动作,心的将发丝盘结上去。
“我…咳,是第一次。”狂傲无匹的他第一次出现不自信的语气。
穆巧撇撇嘴,“喔。”您是大爷,您把我一脚踹下去我也反抗不了。
到这,夏侯北暝微微放缓了动作,唇角微微勾起,“你又可知,男子一般只为自己的妻子盘发。”
“喔。”那你去祸害你妻子吧,别来祸害我啊!穆巧心中腹诽。
她淡然的语气没有丝毫不正常的波澜……夏侯北暝不禁在背后摇了摇头,这女人可真会破坏气氛。
“我无妻。”夏侯北暝突兀的提了句。
穆巧一本正经的评价道:“果然,不然技术不会这么糟糕。”无喜无怒。
夏侯北暝捂了捂心脏……
他,从未对女子过慈暧昧的话,如今头一遭对个女人感兴趣,竟换来变相拒绝?
对于以前那些女人见到他就脸红晕倒的夸张行为,夏侯北暝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欺骗!
不多时发挽好了,神龙也降落到目的地,只是穆巧发现……这人还跟着干嘛?
“你有什么事吗?”毕竟他又救了自己,要是他有什么需要,她也不能推辞。
“暂时不忙走。”夏侯北暝很自然的跟在她身后。
穆巧砸了砸嘴,“随你。”反正他向来来去自如,她阻止也阻止不了。
对于九姐身后跟了个这么妖孽如画的男子,丫鬟仆人们搓了搓鼻子,面红心跳的瞄了眼,也不敢多问,低头飞快的跑了。
现在穆南渊也不在家,无人过问女儿的终身幸福,夏侯北暝更来去自如了……
直到他跟进了房,见穆巧仍旧大咧的没制止他,夏侯北暝勾唇一笑,不点破的跟了进去。
周围自然是有几个丫鬟看到的。
“那,男人是谁啊,怎么进了九姐的闺房!”
“帅,真帅……快晕了,扶我一把!”
“啧,估计是未来准姑爷了”
某女直到宽了一件外衣,才后知后觉的望过去,“我要换衣服,你出去。”她这方面再迟钝也不可能傻到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
额……已经宽了一半。
知道家伙软硬不吃的性格,夏侯北暝撇撇嘴也没多久逗留,识趣的又推门出去。
穆巧坐在梳妆镜钱,将头上那堆打结的东西一一解开,之后随便将头发束起,又换了一袭轻薄紫衣才走去家里的炼丹房。
夏侯北暝跟着进去,看到丹炉时眼前一亮,“你果然是炼丹师。几星级的?”
炼丹师对于三界任何一界都至关重要,是经久不衰的职业,连夏侯北暝提及这三个字都不禁油然生佩。
“不知道。”穆巧实道。
跟着在夏侯北暝面前,她没有忌讳的将空间中的老药草取出来,准备趁它们还新鲜拿来做药。
这些药草是不可再分生的,死了便是死了,就像食品过了保质期一样,不用也会坏。至于那些才吐着嫩芽的药草穆巧自然没舍得拿来炼药。
“也对,南淮国根本没有炼药商会,无法对你进行测试。”
罢夏侯北暝随意的靠到了榻上,侧身单手支着妖孽般的脸庞,静静欣赏着穆巧炼药。
从最初的慵懒欣赏,看到穆巧一把把药草丢进丹炉中,跟生灶火似的扇扇子,夏侯北暝忍不住坐了起来,“你就这样炼丹?”
太……随意了,当这是煮大锅饭?
“嗯,有什么问题吗?”穆巧反问了句。
夏侯北暝重新躺下去,从袖中拿出她第一回炼的那个丹药,放在鼻边轻嗅香味。
绝对是极品。人…也够极品的。
“你,要不要什么丹药?”穆巧突然望向他。
“报答我?”
穆巧认真的点零头。
夏侯北暝的目光突然变得幽暗而深邃,凝思了会,开口道:“不如……”
这时穆巧又忽然低下头,打断他,“除沥药,什么都没樱”
“……”这女人是故意泼他冷水的?!鱼:不如……什么?
穆巧其实暗自思量了会,怕夏侯北暝提出什么她没有的,那不就失信于人了?而她再略一思索就想到,自己除沥药确实没什么东西拿出手,便只得先截断他的话。
夏侯北暝面色沉沉的起身,一再的被拒,让他那颗高傲的自尊心受创。他开门走了出去,不愿再闷在这里。
穆巧望着他萧冷的背影,眯了眯眼睛,“果然是想提些奇珍异宝,幸好我也不打算打肿脸充胖子。”
月色皎洁,星空如幕。
穆巧回到房中打算歇息的时候,突地在桌上看到被她遗忘了一整的人。
“我去叫下人给你安排一间房?”穆巧拧着眉头问,不知为何他真的在这待了一。
“不必。”
见她终于归来,夏侯北暝起身,一个掠影就闪身到了穆巧身旁,一手揽过她的纤腰,“跟我走。”
这次不是攀到最高的寺庙顶,只是来到了她闺房的上面,落在一片墙瓦上。
“何事?”穆巧凝向他,不知他又想做什么。
话这么一个强大无匹的人,为何总要纠缠于她不放?她根本帮不了她什么,相反每次还需他搭救。
要是换成她,绝不会浪费心思至一个无用饶身上,很吃亏的买卖不是么?
月光下,穆巧的肌肤被衬得犹如一块会发光的白玉,夏侯北暝的指尖轻轻从她脸上划过,声音带着魅惑,“在毒荆峰的时候,发现你的血好像能解毒?”
穆巧全身一栗,即刻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命不是白救的,原来是想吸她的血?
既是一报还一报,穆巧没有退缩,“能解大部分毒,并不是全部。”
夏侯北暝立刻贴身过去,下巴抵在她纤瘦的肩头处,齿颊流连向她的脖颈,牙骨几乎已触碰到了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可愿让我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