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景冬下楼吃早饭,因为今没课,她起来的晚了一些。
到了楼下,就看到餐桌上坐着一个浑身冰冷的男人,这个人身上的冰冷和景知廷还不同,是带着那种暴虐气息的冰冷,好似随时都会爆发。
这人正是景知元。
景知元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知道,不过看他面前的餐碟碗筷十分精致,连食物都和往常不同,很明显他在老宅有一套自己的习惯。
对这种习惯,二老应该是纵容的态度。
景月君虽然就坐在长桌不远处,但是只埋头吃饭,和景知元没有半分交流,更是连头都不抬,好像斜对面的人是什么洪水猛兽。
听到动静,景月君才抬起头来,看到她的那一刻,似乎松了口气。
“冬冬。”
她的声音并没有让景知元吃饭的动作有一点停顿,不管是景月君还是景冬,都好像无关的陌生人一样。
“姨。”景冬下楼后坐到景月君一侧,正好是景知元对面。
长桌很大很宽,即便是对面而坐,中间也有很大的空间,然而看到景冬的举动,景知元却皱着眉头抬起头来,目光冰冷。
“大哥。”景冬平静地喊了一句。
景知元没吭声,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又垂首吃饭。
佣人们陆续将早餐端上来,景冬便也旁若无蓉吃起来,对景知元的态度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
景月君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匆匆将早餐吃掉后,和景冬了一下,就出门了。
餐桌上只剩下景知元和景冬两个人,谁也没有话,只是安静地吃饭。
就当景冬以为会这么结束早餐的额时候,对面的人开口了。
“你仍旧打算和封时交往下去?”景知元的声音冰冷,目光更冰冷。
景冬抬头,看到他眼底充斥着暴虐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他情绪会这么不好。
“是的。”
景知元眯眼,眼底的暴虐更盛,给人一种无形中的压力,“你想清楚了,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和封时彻彻底底分手,不要再有任何往来,否则我会让老头老太太收回那百分之五。”
景冬轻轻牵了牵嘴角,“我在做什么我很清楚,不需要旁人干涉。”语气稍顿,嘴角上扬,“大哥,你管的太多了。”
景知元眼底的暴虐瞬间蔓延开来,死死盯着景冬。
换做一般人,面对这样可怕的眼神,连呼吸都会变得短而急促,更不要提对视了。
而景冬如同刚才那般,眼神中毫无波澜,嘴角噙着笑,迎着景知元的目光。
佣人们见到这种情况,有的缩在厨房不敢出来,胆子大一些的悄悄上楼去找老夫人了。
在这么下去,一旦大少爷爆发出来,景冬姐怕是会被吓哭,还会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就像月君姐一样。
“你以为那百分之五我收不回来?”景知元似乎在压制着怒火,脸上愈加冰冷起来。
景冬不置可否,淡淡地道:“我无意于那百分之五。”
景知元微微挑眉,“无意?既然无意,那不如主动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