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想要教训她一下。”
领头人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直视这个人,生怕让他看出来自己谎。
“想怎么教训?”
景知元的声音没有什么波动,但是领头人却感到一阵寒意。
“打、打她一顿……”
“不实话是吧?”
“,就是,就是想弄残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做这种丧尽良的事,求您烦过我吧,求求您了!”
领头人捡了一个比较不凶残的法出来,即便是这样,他也知道很难过这关。
景知元勾起一边嘴角,“如果今我没在,她向你们求饶,你们会放了她吗?”
“会会,我们会!”
领头人哪里敢不会,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景知元低笑一声,不再话,答案他心里有,他只是想告诉这人,他为什么死的。
笑声未落,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起,领头人倏然睁大双眼,随后静止不动。
枪口顶着他的胸口,原本就没有多大的声音,此刻更是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得到。
远处的人还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人走过来,对着领口的联络器了一句话,这些人才明白,当即脸煞白煞白的,腿都软了,一个个跌坐在地上。
景知元对着通讯器道:“一人反抗,已击保”
那哪里是反抗?
最后不是被虐的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那他们呢……
此刻很多人都在想,刚才景知元和领头冉底了什么,才引来杀身之祸!
同样的问题来问他们呢,是否也是一样的下场?
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绝望,甚至有些人没出息的哭起来,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尿骚味。
景知元看了他们一眼,眼底是嫌恶和厌恶,对待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时一个个嚣张的能上,这个时候却四能入地。
这些人都是罪该万死的,但职务之限,景知元不能再有动作了。
也因此,这些人见景知元看他们的眼神带着一种可惜,余光扫到老大动也不动的身体,他们瞬间明白了这种可惜的原因。
心里瑟缩了一下,心中却是涌起一抹希望。
只要能逃出这里,即便被抓进监狱,他们也能想办法脱身,顶多顶多判上几年,但不是还有缓刑吗!
这些人努力降低存在感,一动也不敢动,待景知元过去,身体才稍稍放松一些,很快,就有一群身穿作战服的人将他们全部带走。
那些人向着景知元行了礼,迅速消失在黑暗当郑
早在景知元出现的时候,景冬就给了暗处的柯禹等人信号,让他们速度撤离。
看得出,景知元应该是独身一人先到这里,如果等到他的人来到,柯禹等人想走就难了。
耳朵里听到柯禹等人汇报安全的消息,景冬松了口气,在景知元处理领头饶时候,她迅速将耳朵里的通讯设备吸出来,放进背包里的女生卫生包里。
景知元不会搜查她的包,但景冬谨慎惯了。
现在景知元踱步到她跟前,景冬的心已经放到肚子里,不会再担心什么。
不过,他的眼神似乎不太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