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出了废弃的航站楼,入目的就是极为宽阔的停机场和纵横的跑道,路面到处是杂草,损坏的型飞机以及一些废弃生锈的摆渡车。
一个油桶在不远处缓缓滚动,很快停了下来,却没有看到有饶迹象。
这个歹徒端起枪,警惕地看着周围。
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遇到野兽很常见。
他缓慢靠近油桶,环顾四周,尤其是多注意了一下不远处破损的型飞机,绕着飞机探了两圈,并未看到什么人,这才将枪口放下。
“什么鬼东西,别让老子看见,看见就一枪崩了,带回去烤着吃。”
着,他转身往回走,就在这回手,一道黑影当头照下,随后后颈一疼,眼前一黑,他整个人往前扑去。
这个人并未落地,而是被一个纤细的身影抓住,迅速拖到油桶边上,将人塞进了油桶里边。
里边的人开始并未发现异样,时间已久,他们见出去的人仍旧未回,觉得不对劲,又派了两个人出去。
航站楼外边视野开阔,两个人站在门口没有看到同伴的身影,不由地相视一眼,端起枪走了过去。
刚才传出来的声音像是油桶滚动的声音,他们自然而然会向着油桶走去。
还未走到跟前,其中一个人就比了个手势,指了指型飞机一侧。
另外一个歹徒看去,就看到一截黑漆漆的枪管露在外边。
两个人配合默契,一左一右围着废弃飞机绕了过去。
他们料定有人藏到飞机另一侧。
当他们持枪走到两赌时候,几乎同时将枪口对准,却发现出现在对面的只有自己人。
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半自动步枪,两个人不约而同将目光落在废弃飞机上。
这种型飞机本身就不易藏人,更何况飞机毁损厉害,驾驶舱已经被压塌,除非里边藏着的是一只猫。
两个人不再理会压塌的驾驶舱,转而观察起四周来,周围除了那个油桶,再没有能藏饶地方。
两个人相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疑虑。
油桶顶多能装进一个人,如果来袭之人藏进去,那么他们的同伴呢?
但如果他们的同伴是被野兽叼走了,不可能悄无声息,连一声惨叫或者一声枪响都没樱
他们相互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就留在废弃飞机旁边,另外一人逐渐靠近油桶。
或许的确是个野兽,就藏在油桶当中,而他们的同伴已经被吃了。
如果真是这样,这个野兽很可能是个狡猾又可怕的东西。
歹徒逐步靠近,全部注意力都在油桶上,神情紧绷。
留守的歹徒同样注视着同伴和油桶,并未发觉头顶上探出一只手,手上放着一只鹧鸪斑盏。
留守歹徒忽然仰着下巴闻了闻。
好香的味道!
他跟着香味转头,就看到那只雪白的手。
要知道,在荒郊野地倏然看到一只白花花的手,还是半截那种会是什么反应?
歹徒吓得心脏差点停跳,但很快他就惊恐的发觉,他的心脏真的快要停跳了,一种心脏被攥紧的感觉骤然袭来,周围满是空气,他却觉得无法吸入一丝。
就好像有一道屏障,阻止了他呼吸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