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坏:“我要找的是耳朵上有三颗痣的人…”
郝正:“这可要费点功夫…”
李坏又抛出一锭金子。
郝正:“这事有点意思…”
李坏又又抛出一锭金子。
郝正:“要不我们想想办法?”
李坏又又又抛出一锭金子。
郝正:“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
麦冬:“大哥…要不咱们先吃饭…”
李坏回头看见麦冬胡子拉渣的可怜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李坏:“哪里有吃饭的地方?”
郝正:“二位随我来,前面的正德坊是本地最大的酒楼…”
李坏随手脱下破烂的外衣丢在地上。
麦冬本能地去捡。
李坏提溜着他的脖领子将他提起,用力摩挲他的头顶。
几人来到酒楼门口,二像是看见宝贝似的美滋滋地迎出来,“哎吆吆!这不是好大人!您赶快进来…雅间入座…”
郝正得意一笑,心,这就是面子。
身后的几个公人跟着吆五喝六地直往里闯。
李坏麦冬刚到门口。
“哎!你们两个臭要饭的…滚滚滚…”二扬着毛巾赶苍蝇似的挥舞。
李坏一语不发,随手端出一锭金子。
“啊…!”二的嘴巴僵成了菊花,捏呆呆看着金子发愣。
酒楼掌柜的眼疾手快,飞起一脚把店二踹躺下了,点头哈腰的捧过他手里的金子。
“二位请!您赶快请!我这就找锦婆子,给您找两件像样的衣服去!”
掌柜的攥着金子便走,临了还踢了二一脚,“王八犊子还不赶紧起来伺候着!狗眼看韧!”
“哎吆!是!”店二揉着屁股爬起身,“二位客官里面请!里面请…!”
李坏麦冬早已被的酒香气吸引,大踏步来到厢房,随意地坐了。
二忙不跌地为众人送上点和酒水。
麦冬伸手抓起一个饼,看了看李坏,又放下了。
李坏抬手将所有的碟都推至麦冬面前,“吃…!有我在,没人敢笑话你…”
“嗯…!”麦冬哭叫一声,抓起点心往嘴里塞,一边流泪,一边大口咀嚼。
几个衙役嬉笑出声,“哈哈…饿死鬼投胎…”
李坏瞪起眼睛,“你们是谁?我有邀请你们来吃饭吗?”
几个衙役:“子!我们来吃你一顿!是他妈看你的面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坏压住火气,看向郝正,“我能打你的狗吗?”
郝正:“这个得加钱…”
“啪!”李坏拍出一锭金子。
几个嬉笑的衙役惨叫着从2楼上飞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地上,蛆虫似的痛苦的滚来滚去。
剩下的几个衙役面如土色,大气不敢出。
郝正扫了他们一眼,“如果你还想打的话,这几个可以优惠…”
李坏:“看吧…”
“好玩!哈哈哈!好玩!!!”楼下传来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声音。
“玉儿…!玉儿…!你不要过去啊…”另一个女饶声音跟着传来,那声音似乎充满了疲惫和忧虑。
郝正脸色略微地不好看了。
李坏:“怎么了?楼下的是什么人?”
郝正赶忙抬手止住他的话头,“我劝你千万别问,也不要跟他们扯上关系…”
李坏:“嗯?女人有什么好怕的?”
郝正:“她们不是一般的女人…如果是…”
“噔噔噔!”脚步声音。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忽然闯进厢房,冲着在坐的几人傻笑。
郝正和几个衙役腾地站起,握紧刀柄,做出防卫的姿态。
李坏莫名其妙,“你们怎么?”
郝正:“兄弟…哥几个先告辞了,你找饶事我们会帮忙…告辞…!”
几个人蹑手蹑脚,绕过那疯子,急匆匆奔下楼去。
“嘿嘿…”那疯子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勉强可以看出紫色,她头上的乱发遮挡了面目,看不清面容,只能看见两颗浑浊的眸子。
那双眸子盯着李坏,慢慢的变得亮了,越来越亮。
李坏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玉儿!你又在乱跑了?我过多少…”疯子身后尾随着的白衣女人跟着闯入,她一眼看见李坏也愣住了,白衣女人容貌极美,头发却有些花白。
李坏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们。
两个女人亲情激动地看着李坏。
李坏:“你们…”
“啊啊啊啊啊…!”疯子忽然爆出一阵尖剑
麦冬难过地捂上了耳朵。
李坏微微皱眉,“到底…”
“李大哥…!”白衣女人忽然双眼含泪,痴痴地叫出了声。
李坏愣了,“你认得我?!”
白衣女人激动上前,“李大哥…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阿妙!欧若妙啊!”
“啊啊…!”疯子忽然嚎啕了,她猛扑在李坏的身上撒娇似地奋力捶打他的胸口,又像是嗔怪,又像是迷恋,又像是无比的不舍。
“啊啊啊…!”那嚎啕渐渐变得嘶哑,疯子似乎使尽了浑身的力气,瘫倒在李坏的怀里。
李坏莫名其妙,他看着两个歇斯底里泪流满面的女人,莫名其妙。
“你们到底是?谁啊…”
麦冬忽然被噎住了,抬手用力捶打胸口。
李坏随手推过酒杯,麦冬一把抓起往嘴里灌。
白衣女人:“我是欧若妙!她是唐玉!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了吗?!”
李坏十分确定地点头,“抱歉…你们真的认错人了…”
欧若妙的脸上现出无比失落的神情,“我…我真的认错了?!”
李坏:“你真的认错了…”
欧若妙看向李坏怀中的疯子。
那疯子竟含着手指睡着了。
李坏:“那个…这个…”
“求求你…”欧若妙眼含热泪止住李坏的话,“让她就这样待多一会儿,求求你…”
李坏无奈叹气,“那就请坐吧…”
欧若妙满怀感激,轻轻坐在李坏身侧。
店二蹑手蹑脚走进,知趣地放下菜盘子便走。
麦冬恶鬼扑食似的,抱着烤乳猪一通浚
李坏对着欧若妙尴尬一笑,“这子因为我吃了不少苦…”
欧若妙的注意力却全在李坏身上。
李坏的手臂有些发麻,他抱起疯子的腿弯,婴儿似的将她抱在怀里。
疯子竟没了疯癫的模样,无比顺从地缩在他的怀里,体味那片温存。
李坏:“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欧若妙的脸上现出无比眷恋的神情,“因为…你…跟他长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