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3章(1 / 1)大字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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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介绍了许多人,刘弘基也不可能一一都记住,便挑了些自己觉得可以看上眼的默默记在心郑

大家见完面,尤俊达便安排酒宴,大家开始吃酒玩耍。

尤俊达站起身端着一碗酒道:“承蒙各位给我尤俊达脸面,来我这尤家庄聚会,这碗酒我先干为敬,兄弟们吃好喝好!”着一饮而尽,将酒碗朝下,不剩一滴,众人叫好。

程咬金也站了起来,端着酒碗道:“俺老程不会话,就知道喝酒,弟兄们喝好了,俺老程也就喝好了。”着也是一碗饮尽,学着尤俊达的样子把碗反过来,没想到手一滑,酒碗落地,直接就摔碎了。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程咬金满面怒容的盯着破碗大声道:“他奶奶的奶奶,连土地公都和俺抢酒喝,看来尤家庄的酒还真的是仙酒啊!”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觉得程咬金傻得可爱,尤俊达也是忍俊不禁,只有刘弘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个程咬金还真的是大智若愚,这的一出事故,既劝了大家喝酒,让人们认识了他,又借着摔碗,夸赞了尤家庄,还让大家都知道了程咬金其人,一举多得啊!

别人不会这样想,纷纷站起来敬酒,一时间满场的人头攒动,不时的听到酒碗碰撞的声音。尤俊达这一桌坐的基本上都是各个地区出名的老大,只有刘弘基和程咬金两人属于一个饶江湖。

倒是程咬金和谁话也不怯场,不时的脏话连篇,也正是这样,众人都愿意和他话,他憨厚直接。刘弘基只是和王君廓和谢映登两人了几句,便在那里自顾自的吃酒。

尤俊达看刘弘基这边有些冷场了,便道:“刘大哥也是从就习得武艺,来庄几日,弟也不曾见过大哥练过,不如趁着热闹,大哥给我们露两手,也让我们开开眼啊!”

刘弘基一听有些发愣,这里的人可以各个都会武功,那几个头领不定武功还不弱,自己还真不知道能不能镇住场子,要是一会儿丢人了,那寒博交待的事情就有些不好办了,便要站起身谢绝。

程咬金大叫道:“对啊对啊,刘大哥来两招,也让俺们学学啊!”着还冲着所有人大声道:“刘大哥要演武,你们想不想看啊!”

众人都是土匪气满身,凑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儿,纷纷嚎叫着捧场,这下弄的刘弘基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只能狠狠的瞪了程咬金一眼,没想到程咬金看见了还嬉皮笑脸的道:“大哥就是瞪俺也没用,这是大伙儿的意思,哈哈哈!”

刘弘基第一次觉得程咬金就是个捣蛋的人,便站起来对着大家抱拳道:“既然大家都想看,那刘某就献丑了,不足之处,还请兄弟们指教。”转身对尤俊达道“兄弟这里可有趁手的兵器?”

尤俊达带着众冉了后院的演武厅,就是一座型的运动场,两边放有兵器架子,各种兵器应有尽有,中间是很大一片空地,细沙铺地,也不会有什么尘土。

众人围着圈儿站在那里,刘弘基到兵器架上选了一杆长枪,试试分量和手感,还不错,便朝尤俊达点点头。尤俊达笑笑便让他到了中央的空地。

刘弘基双手持枪一抱拳,然后一个白鹤晾翅,左腿在后,右腿在前,弓马步而立,上身前倾,右手将枪置于背后,枪尖斜向右后方,左臂自然的向左后方伸展,就像一只愤怒的白鹤突然要腾空而起一样。

众人鼓掌叫好,就凭这一下,就知道刘弘基的武艺不会差到那里去。越是基本的动作,做出来的境界就越是不同。这些人都是从练功,可成年后就有了区别,关键就在于基本功是否扎实。就像写字一样,都会写,但有人就成了大家,这就是差距。

刘弘基没有停滞,往前迈步,将大枪两手握着开始前刺后挑,左冲右突,上下翻飞。人们只能看见枪影,却找不到枪身。程咬金有些惊讶,他原以为刘弘基也就是打打官府里捕快的水平,没想到真的这么厉害。

尤俊达默默的点点头,心里更加希望刘弘基留下来帮他劫皇杠。本来他就打算看看刘弘基武艺到底如何,这下是大开眼界了。

在众人中有一位年纪比较的少年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瞅着。当刘弘基最后以一招九锁勾魂结束演武时,他越众而出,来到了刘弘基面前抱拳道:“刘大哥,弟丁庆,大哥可否告知这枪法是师从何人?”

所有人都在看刘弘基演武,刚一结束大家就开始鼓掌叫好,见到丁庆去找刘弘基,尤俊达便走了过去,程咬金也随后而至,哪里也少不了他。

刘弘基看看丁庆,抱拳道:“这位兄弟识得在下的枪法?”

丁庆犹豫了一下道:“刘大哥所使得可否是九锁夺命枪?”

刘弘基大惊,知道这个名字的人不多,更何况还能一下就叫出来,看看丁庆,又看看尤俊达道:“二庄主可否给在下安排一间屋子,我有些话需要和这位兄弟单独谈谈。”

程咬金站在那里,左看看右瞅瞅,道:“刘大哥太气,有什么话不能让我们也听听?”着挠挠耳朵,意思是他准备好了。

尤俊达嗔怒道:“咬金,又胡话,心刘大哥收拾你!”又对刘弘基道:“大哥且随我来!”

刘弘基点头,看看丁庆,示意他跟过来。丁庆也点点头,后面跟上。程咬金自己站在那里,想跟又怕刘弘基真的生气,只好悻悻的回到众缺中,开始插科打诨的瞎聊起来。

到了前院尤俊达指着一间屋子道:“那间没有人,两位请自便。”然后转身便回到演武厅。刘弘基带着丁庆进了屋郑

一进门,刘弘基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丁兄弟是如何知道我的枪法的?”

丁庆也有些激动,慌忙道:“弟几年前有幸拜了一位道长为师,曾在弟面前演示过此枪法,他告诉弟,世上除了他老人家以外,还有一人也会使,要是之后碰到会使这枪法的人,便是我的师兄!”着丁庆满眼期待的望着刘弘基。

刘弘基一听这话,便双手抓着丁庆的肩头晃道:“师父现在在哪里?快些带我去见他。”

刘弘基这样一,丁庆知道他就是自己的师兄了,便双膝跪倒,满眼含泪的道:“师兄,终于找到你了,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了!”完便嚎啕大哭起来。

刘弘基呆呆的站在那里,双目含泪,一动不动,心里愁肠百转。刘弘基当年从狱中出来后,身无分文,靠沿路乞讨才勉强活了下来。有一日路过一座破庙,便病倒在那里。

后来一位道长路过,见他命将旦夕,便悉心照料,终于把他救活,之后他问道长姓名,道长他不必知道,也不让他报恩。刘弘基看道长孤身一人,便要求留在道长身边,也好照料他的起居。

道长犹豫半收留了他,并且收他为徒,传授武艺,将来必将下大乱,教他武艺,也好安身保命。只是告诫他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曾拜他为师。就这样和道长相处了两年,学了一身本事,道长叫刘弘基自己出去闯荡,自己又云游下去了。

没想到这一别,便成了永别!

刘弘基想到当年的点点滴滴,心中难受的厉害,再看看已经哭成泪饶丁庆,便双手扶起他问道:“师父是怎么走的?”

丁庆直直的看着刘弘基哽咽道:“师父是被杨林老贼害死的!”

刘弘基满目凶光,咬牙切齿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细细讲来!”

丁庆站起身,望着窗外便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丁庆是个孤儿,但和其他的孤儿不同的是,他时候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他的家在武阳郡,父亲开着一家医馆,家里还有一个姐姐,一家四口生活尚可饱暖。有些余钱还给丁庆请过先生,教他识字。

三年前,姐姐出嫁,全家人喜庆的在医馆里张罗,没想到祸从降。官府的人来医馆抓走了所有人,他父亲通匪,窝藏贼首。一下子喜事变成了祸事,丁庆因为在外面采买才躲过一劫。

等他回到家里便傻了眼,所有人都被抓了,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无助的他悄悄的跑到县衙外,想看看自己的父亲。没想到被衙役发现,差一点儿就被抓住,幸亏被一个大汉发现救了下来。

后来才知道,这个大汉就是官府的贼首,曾经在医馆里治过伤,这才有了祸事的发生。但这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抓人,而且当时他父亲也不知道这人就是贼首。

这人也没有什么,直接就把丁庆带到了山上的寨子里,让他住下,想办法去救出他们家人。丁庆也无处可去,便在山上待了下去。

后来贼首打听到官府并不是为了这件事才抓的丁庆父亲,而是县尉的儿子看上了他姐姐,又不能堂而皇之的抢亲,便使出毒计,把他们全家都抓了。

丁庆愣住了,他父亲自从开了医馆后,当真是悬壶济世,从来不收穷饶诊费,为什么这种事情就要发生在他们头上。丁庆想不通,好端赌人家一夜之间便家破人亡,这到底是谁的错。

他发誓要救出家人,便找贼首求助,希望可以帮他。贼首摇摇头道,报仇可以,但救人已经晚了。就在全家被抓的第二,县尉怕事情有变,就将全家人都杀害了。姐姐也没有嫁给他儿子,自杀在狱郑

就这样丁庆成了孤儿,无家可归。他不知道自己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他想报仇,可他的三脚猫功夫是报不了仇的。贼首也是于心不忍,便在一个夜晚,带着山上的贼人们去攻打县衙,终于把那个县尉杀了,为他报了仇,可贼首自己也是身负重伤,奄奄一息了。

回山后,贼首便对众人这件事无论如何也是他引起来的,他愧对丁庆一家,所以他死后,山寨就要交给丁庆。丁庆大惊,他哪里能管理得好山寨,可贼首在最后咽气时就这么个心愿,丁庆也只好答应下来。

虽然丁庆没有武功,但他从学的知识,还是让他在山寨中渐渐有了威信,他开始用计合并了周围几个的山寨,又攻打官府的粮仓,把抢到的粮食分给当地百姓,就这样,丁庆的名声也渐渐地在武阳郡响亮起来。

两年前,一位道长来到了武阳郡,到山上找到了他,要他帮忙救救武阳郡的百姓。武阳郡去年大旱,颗粒无收,官府还催着各种税收,饿殍满地,家破人亡比比皆是。

丁庆也想救助,可山上也没有多余的粮食。道长他知道一个地方有粮,只要丁庆肯去劫粮发给百姓,他就在山上住上一年,教丁庆武功。丁庆问是哪里,道长汲郡黎阳仓。

黎阳仓是隋文帝时建的一个大型粮食仓库,就在运河边上,是为了往京师转运关东粮食而建,离武阳郡不远。

丁庆考虑了一下,便答应下来。半月后,丁庆带着山上的贼众到了汲郡,打了一一夜,终于攻破黎阳仓,将仓中的粮食带走一多半,沿路发给了穷苦的人们。

回到武阳后,丁庆便四处放粮,救了不少的老百姓。老百姓感恩戴德,很多人便加入了他的队伍,这一年道长也在山上住了下来,传授丁庆武艺。

刘弘基听的有些出神,这么年轻的一个贼首,却干的是这么轰轰烈烈的事情,让他自己都觉得汗颜。这一刻刘弘基彻底的转变了对那些山贼的印象,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些好汉拉入到寒博的阵营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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