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荷微微有些吃惊。
她还没有询问自己的条件究竟是什么,居然就答应了!
“第一,我要你帮我给她修复气运,并作出已死的命格。”
温清荷指着身旁沉睡的上官秋月道。这件事在所有的事情中,兴许是最重要的吧!
“好,”纳兰芳立刻开始动手施救以示诚意,“你先离开吧!这估计要花七八个小时。其他的两个条件你也还没想好吧?”
(*⊙~⊙)!
温清荷一噎,觉得胸腔里似乎有一口气没有缓过来。
这么多年了,历来只有她算计别人的份,没想到来了小说世界一趟,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那沈家和霍家的没落究竟是巧合还是预谋已久?原著和玄学世界究竟有着什么关联?
温清荷郁闷地从密室离开,依稀还听见了纳兰芳的哑然失笑,心中不由更懊恼了。
不过,现在的时间都到了凌晨一点了,的确也该休息了。
温清荷洗漱,倒床便睡了。
密室里,徐年从暗处走出,连温清荷都不曾发觉,徐年竟然在暗处听完了全部的对话。
“母亲,我们这一族的命运难道就真的不能改变吗?”
他的语气沉重而悲痛,像是回忆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如果能够改变,先祖也不会说这次的破局之战是唯一的一个契机了。这就是一场豪赌,如果赌对了,便是盛世繁华;若是赌错了,便是万丈深渊。”
纳兰芳给上官秋月旁起头发,漫不经心地说道。
“真的别无选择了吗?”徐年还是有些不甘心。
当年那些人趁着母亲回到祖地继承那个人的位置便借机算计了徐家,夺取了徐家的气运,若不是母亲借助血脉之力将那些东西封印在自己体内,徐家恐怕早就没了。
母亲嫁入徐家,就是为了寻找预言的契机,若是徐家没了,那个预言的线索便会断了。
那些人必然是知道会有这种效果才会这么做!
真是太可恶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一个家族的兴盛,那些人做出那些事又有什么奇怪。你若是站在他们的角度,也必然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又何必去怨恨?”
纳兰芳的语气还是那般波澜不惊,听起来有点无情。
“肮脏的老鼠,他们就不怕被人知道吗?”徐年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一生光明磊落,这种事情他从来不屑于做。
纳兰芳的嘴角扬起一抹讥诮,没来由地来了一句:“你还太年轻了,以后便会明白。”
她淡淡地把一丝内力注入到上官秋月的眉心,打了一个结,化作一道阵法流光没入她体内。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只要达到了目的,一些手段见不得光又如何?话说回来,这世上有多少人是生活在阳光呢?”
纳兰芳拍了拍手,凝聚出一道剑形流光注入了上官秋月的泥丸宫中,抹去额角的一把汗。
“历史的真相永远都只会掌握在当权者的手中,法律也不过是为了有地位的人而服务。那些没权没势的,又能知道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