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把大红色穿地这么好看。今天的夜漓,用玉树临风,器宇轩昂,这些词都形容不了他。他简直好看到了天际,是上帝遗落在人间的天使。
夜漓噗笑一声,凑近她耳边:“你满意就好。”
白秋水脸涨得红红的,嗔道:“你走开!”
“呵呵!今日是你我二人的洞房花烛夜,本王怎么能走呢。”他努力不让嘴角的笑意露出,故意一本正经地说道。
白秋水不好意思和直视,她怕自己一时忍不住把他给扑了,然后吃干抹净。要不是她的身体不允许,她肯定老早就把夜漓扑倒在床了,谁让他一直在引诱自己。
“你嘶”脖子传来的酸楚让她不由自主的龇牙咧嘴闷哼一声。
“脖子痛?”
“嗯!好重。”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他懊恼的取下她头上的凤冠,替她揉揉后颈,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舒服点了吗?”
点点头:“这样舒服多了。”
夜漓看着她闭起眼,舒适享受的模样,重重吐出一口气:“秋儿可知道本王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事?”
这话勾起了白秋水心里的小九九,她仰头看着替自己揉脖子的男人,装傻问道:“是什么?”
“是这个”他突然低头,吻住了她。
“唔”
一个仰头,一个低头,四片唇瓣紧紧贴住。
夜漓坐在她身边,伸出手臂,温柔的捧着她的脸颊,柔情蜜意的亲吻她的唇瓣,鼻子,眼睛,额头,一遍又一遍。
这时,突然传出敲门声,知道是婢女送晚膳过来,夜漓离开她的红唇,灼热的目光凝视着她泛着粉色光泽的脸蛋,对门外的人说道:“进来!”
“是”
冬梅和秋菊二人端着膳食走进来,看到自家小姐红润的脸颊,两人眼里闪现笑意,彼此心照不宣,把东西放下以后,就离开了。
夜漓拉着她走到桌前坐下,端起桌上的小酒盏,递给她,然后自己拿起另外一只酒盏:“喝了这杯合卺酒,你我从此就是夫妻,永不分离。”
看着酒盏,她摇摇头:“可是,我现在不宜喝酒。”
喝酒对肚子里的胎儿不好。
他看一眼她的腹部,嗓音温柔:“这是本王让人准备的果汁,不是酒。”
“哦?”
白秋水接过,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果然是果汁,有一股淡淡的香甜气味。
夜漓举杯与她的手臂交缠,彼此深情相望一眼,低眸,一口而饮。
白秋水抽回手臂,端着酒盏打量了一下,抬眸看着他:“阿漓,这是什么果子?”
酸酸的,又甜甜的,还有一种透心凉的感觉。像是水晶梨的味道,却又有一点淡淡的薄荷凉。是一种她从来没有尝过的味道。
他看着她:“味道如何?”
“嗯!味道不错,你刚才不是也喝了吗?”味道好不好,他还不知道吗。
夜漓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她唇边:“这是南无极此次带来的贺礼,本王没问他果子的名字。”
其实是他主动开口向南临朝索要的,知道她现在喜欢吃一些酸甜的果子。他就写了一封信给南临朝的皇上,向他讨要了一些凤京没有的鲜果子。
白秋水讶异,古代水果还能当贺礼,南临朝的皇上是怎么拿出手的:“南无极又来凤京了?”
不是说他不喜欢这些凡尘琐事,享受自由翱翔,海阔天空吗?
他一眼看出她的疑虑:“这些果子是本王点明要的,他们还送了许多贺礼,本王让人放进了库房,待流经整理好以后,他会把钥匙交给你。”
“唔,那感情好,从今以后,我就是名副其实的富婆了。”她嘴里嚼着肉,模糊不清的说道。
他淡淡一笑,就算没有他的那一份,她也已经算得上是富婆了,翡翠楼和凤京剧院一天的进帐,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南无极是专门来给你送贺礼的?”古代交通不发达,他大老远从南临朝跑到凤京来吃一顿饭,还真是有够无聊的。不过她也知道,朝廷上的事瞬息万变,有些事不是嫌麻烦就可以不做的。
他冷哼一声:“本王大婚,三国皆庆,南临皇派太子南无痕来贺喜,不知怎的就变成他了。不止南无极,北欧宸也来了,他们现在应该在翡翠楼。”
他还没去找他算帐,这北欧宸倒是自己贴过来了。
听到他霸气的话,白秋水冲他竖起了大拇指,真跩,结个婚都要三国皆庆,王爷就是王爷,果然事实都是用权利来说话的。
对她的夸赞,他回意浅浅一笑,继续执行喂饱她的任务,问:“晚上吃太多肉不好消化,吃的别的吧!”
最爱的糖醋排骨不能吃了,白秋水嘟起嘴,瞪着桌上的菜色,指着其中一盘:“这个,我要吃这个凉拌豆腐。”
夜漓没有迟疑的伸出筷子夹给她半晌过后,白秋水双手抚摸了一下肚子,打了一个饱嗝:“嗝,吃的好饱噢!”
夜漓将她喂饱以后,自己才开始吃,丝毫不介意吃她吃剩下的残羹剩饭。
白秋水悻悻然地托住下巴,望着连吃饭都如此优雅极致的夫君。老天真是太偏心了,给夜漓的一切都让人不得不嫉妒。白秋水显然忘了她自己也是拥有一张让人嫉妒的容貌和运气。
“好看吗?”夜漓简单吃了一点,然后放下筷子,每次吃好都不忘记用帕子擦擦嘴巴。看到她一直盯着自己看,就问出了声。其实,他已经从她的脸上看出她的答案。
“好看,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还要好看的人了。”她毫不吝啬的称赞。
夜漓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满意她给的答案:“以后想看多久都可以,现在,本王带你去沐浴。”
白秋水放下手臂:“你要带我去哪里沐浴?”
他拉着她起身,往外走:“走,呆会到了,你就知道了。”
摄政王府里,一对新人在甜蜜独处,过着独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没有人打扰,没有宾客的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