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出去了?那你有没有问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石头白他一眼:“兄弟,殿主的行踪是不可能让我们这些人知道的。”
问了也白问,分殿的人是不可能泄露分殿主的行踪的。
闻言,江河靠在身后的墙上,神色复杂。
石头像是看穿他担忧的心思一样,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别太着急,以江阳的身手自保有余。再说,我们在这里,并没有听到他们抓到什么内奸的消息,不是吗?”
两天前,江阳趁着夜色,溜出军营向外传递消息。谁知,他这一去就是两日未归。是生是死不知道,消息有没有顺利传到常胜手上他们也不知道。
想着让石头通过闻名殿查探江阳的消息,可是,他却没有见到能做主的人。
“该死的江阳,你究竟在哪里?”江河担忧的咒骂一声。
“嘘,你小心点,你忘记你现在是个哑巴了!”石头望了望四周,小声对他说道。
“虽然我没有见到我们分殿主,但我已经跟外面的兄弟打过招呼,让他们留意江阳的消息,还把江阳失踪的消息带给你们的将军。”
江河楞了一下,出言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骗你做什么!”
“石头,谢谢你!”江河很好奇他们闻名殿的人是如何传递消息而不被人发现的。
石头:“得了,你也甭谢我了,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也是一致对外,一条船上的人。”
“你说的对,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石头。”江河抿嘴,表情真挚地对他说道。
“行,你的谢意我收下了,赶紧做饭吧!不然,一会崽子们该叫腾了。”石头弯腰,放下怀里的竹篮,取出竹篮里的一串拨了皮的野味。
“好”江河卷高袖子,走到桌案前,拿起菜刀,手法生疏的切起菜来。
江河一边切着菜,心里一边感慨道,他从一个侍卫变成了不能说话的火夫。手里握着的武器由长剑变成了切菜的短刀,整天在火房里不是围着桌案就是围着锅灶打转。
石头看见他眼底的无奈,开玩笑的说道:“你是不是觉得窝在这里比较憋屈?”
江河看向他:“难道,你不这样觉得?”
江河一边收拾着手上的野味一边笑着说道:“我并不这样觉得,闻名殿里,还有许多人所呆的环境比我还要复杂。”
江河点点头,认同他的话:“也是,你们闻名殿的消息号称一绝,有消息当然就得有人潜伏。”
石头:“我们闻名殿有这样一句话,是我们殿主说的。”
江河好奇问道:“什么话?”
石头:“殿主说,人这一辈子,活着就会遭遇顺境与逆境。人可以改变环境,环境也可以改变人,结果如何,要看你是怎么选得。而我们,正在为改变环境而努力,不是吗?”
江河受教地说道:“你们殿主说的这句话很有道理,我真好奇你们的殿主是怎样的一个人,石头,你见过你们的殿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