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陌瞬间就冲到月倾奚的身边,紧紧的将月倾奚抱在怀里,害怕的唤道“惜儿”。
我抬起眼眸恍惚的看着焦急不安的陌,呢喃道“为什么…好痛”便昏了过去。
禁宫内,李哲神色凝重的为月倾奚号着脉,“圣上,您一定要尽快救娘娘离开这禁宫,自从娘娘被强行废除武功后,身体极度亏损还未彻底调理好,再加上今日在大雨里足足待了2个时辰,寒气侵体,以后怕是会留下寒疾之症”李哲叮嘱道。
“惜儿昏过去的时候说很痛,那是怎会回事?”夜寒陌急急问道。
“应该就是寒疾带来的症状,发病时身体会变得寒冷无比,各处骨骼经脉都会疼痛不已,尤其是头部”李哲叹息道。
闻言,夜寒陌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看起来和昏迷的月倾奚脸色无异。
“真的是太神奇了,这樱家的血樱泪竟真是个宝物”李哲惊叹道。
碧儿和左清明不明所以的看着李哲,李哲激动道“圣上,你们看皇后娘娘的眉心”。
只见还在昏迷中的月倾奚那眉心之处的樱花印已经彻底浮现出来,而且闪着极美的红光。
“这血樱泪真是个灵物,竟然这般护住主”李哲惊叹道。
众人见此情景也都惊讶不已,“之前皇后娘娘被强行废除武功,损伤本源,这血樱泪就一直沉睡在娘娘的体内,从未浮现过,今日娘娘的情况十分危险,它竟然损耗自身来护着娘娘的心脉,有此灵物护着娘娘,娘娘这回是不会有性命之忧了,只是…”李哲迟疑道。
“只是什么?”夜寒陌皱着俊眉急道。
“纵然娘娘有此宝护身,但若日后依然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是会有性命之忧的啊”李哲叹气道。
夜寒陌望着依然昏迷的月倾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李哲,朕要你穷尽一生心血,务必保住惜儿平安一世”。
闻言,李哲恭敬认真道“臣定当是死不负嘱托”。
御书房内,“将此信件飞鸽传书给月霖”夜寒陌平静道。
左清明低着头,想了想恭敬道“是”。
夜寒陌望着窗外的越飘越近的乌云出神,已是风雨欲来之势,他知道自己这么做等于引狼入室,可是为了快些救出惜儿也只能如此了。
月国灵溪殿,“霖儿,这是夜寒陌亲笔给你写的书信”月庭辉走进房间说道。
月霖疑虑的接过信件,看完信之后脸色大变了起来。
“人道是最是无情帝王家,可是这夜寒陌偏偏是个痴情种”月庭辉微笑道。
闻言,月霖并没有接话。
“为了那一个女人竟然不惜引火上身,所以霖儿,父皇让远离月倾奚就是怕你有朝一日像夜寒陌一样被她所累”月庭辉叹息道。
此时的月霖眼里只的看见,月倾奚深受不白之冤,被幽禁于禁宫中,“倾奚不顾一切的跟着他夜寒陌,他夜寒陌竟然没有保护好她“”想着月霖脸色变得铁青,双眸赤红。
“霖儿不是想去夜国嘛,既然他夜国君主都开口了,那你就去一趟吧,这一回你可以顺心所欲,务必搅弄的他夜国天翻地覆”月庭辉大笑道。
“儿臣领命”月霖激动道,这一回他绝对不会再放手。
夜国禁宫内,我推开禁宫简陋残破的房门,院内的杂草映着夜色给这本就萧条的禁宫衬托的更加凄凉落寞,夜风轻轻吹着我单薄的白衣,突然阵阵悠扬婉转的箫声于夜空中响起。
我的眼泪迅速落下,“陌”我呢喃着,手轻轻的扶着禁宫锈迹斑斑的大门。
夜寒陌一身素衣站在禁宫门外,目光隐忍却深情的凝望禁宫的那扇门,吹奏的箫声悠扬且坚定,“惜儿,无论如何请一定珍重自身”。
箫整整鸣响了一夜,这一夜不只有陌惜和夜寒陌没有睡,昭熙殿内施太后整整的叹息了一夜,她真的是又气又恨又无奈,为什么樱家的女人总是来抢走她最在乎的人。
“太后娘娘真的不怀疑此事皇后娘娘是被冤枉的吗?”李嬷嬷小心问道。
施太后平静道“哀家当然知道皇后是被冤枉的,虽然哀家不喜欢皇后,但是哀家知道以皇后的为人,以她对皇儿的爱,她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的”。
闻言。李嬷嬷不明道“那太后的意思是…?”
“哀家知道皇后冤枉,可是皇儿那样在乎她,她又是月庭辉的女儿,现今天下的局势,难保皇儿再会为了她做出危害江山的事,所以哀家索性就借此事幽禁她月倾奚,以免她再连累皇儿的江山社稷”施太后微笑道。
“太后英明,只怕是要委屈皇后娘娘了”李嬷嬷叹息道。
“帝王之爱本就重如乾坤,她月倾奚若是连这点苦楚都承受不起,那她就根本不配承受皇儿的爱”施太后平静道。
?“我真是想不明白,出了这样的事,圣上竟然还是这么的护着月倾奚,太后可是他的生身之母啊”月倾盈激动道。
“保着月倾奚的性命也就算了,可是圣上竟然为了那个贱人亲手收拾那晦气脏乱的地方,陪她一起淋雨,甚至为她箫声长鸣一夜,难道圣上的眼里除了那个贱人,连自己亲生母亲的性命也不顾了吗?”月倾雪气愤道。
“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月倾奚会下毒毒害太后和倾柔”月倾依平静道。
“他竟然这样信着她”月倾柔咬着嘴唇说罢,眼泪流了下来。
“不管怎样,月倾奚现在已经身处困境,毒害太后的罪可不是说赦免就能赦免的,所以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让太后更加怨恨月倾奚,让她月倾奚永无翻身之日”月倾雪狠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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