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答应我姐姐,要照顾我吗?”
小哀满脸的问号,没想到毛利小五郎突然发难。
“是呀,但照顾你不代表包吃包住呀。”
毛利小五郎说的十分自然,“你如果住天桥下,我给你送床棉被,也算是照顾你吧?”
“你才要睡天桥下!”
小哀仿佛炸了毛的猫,两边腮帮子立刻鼓了起来,整个人气势汹汹。
“住这里!毛利侦探事务所!”
被毛利小五郎这么一逗,她先前那些阴郁,好似烟消云散了一般。
恰好此时小兰放学回来。
“爸爸,小哀,你们在楼下干嘛?”
小兰一出现,小哀似乎发现了新的救星,小跑到小兰身旁。
奶声奶气地说道,“小兰姐姐,我能借宿在你们家一段时间吗?”
虽然和毛利小五郎接触不多。
但小哀有一点很肯定,毛利小五郎很看重自己的女儿。
小兰如果发话了,毛利小五郎多半会听!
“好...”
小兰下意识想要答应。
但她又想起来,先前阿笠博士也曾经带过一个小孩来,也是想要借宿。
结果被爸爸无情地拒绝了。
小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爸爸。
眼神里的潜台词,仿佛在说:“次那个小男孩没答应,要不这个小萝莉就收下吧!”
毛利小五郎本就是逗小哀玩,没打算真让小哀去住天桥。
“行吧,看在你小兰姐姐的面子,你就住下吧。”
小兰回到家里,先把晚饭做。
接着去闲置的一件屋子里,帮小哀把床铺铺好,从今往后,这就是小哀的房间了。
晚饭间,小兰随口问了一些小哀的现状。
毛利小五郎和小哀回答的天衣无缝,小哀是毛利小五郎一个朋友的女儿。
朋友出国了,需要毛利小五郎帮忙照顾一段时间。
就这样,小哀正式在毛利侦探事务所住下。
当晚,毛利小五郎早早入睡。
连续忙了一天一夜,他体力完全没有问题,但免不了精神的疲惫。
一阵风吹过,卧室的门被人小心翼翼打开了。
毛利小五郎耳朵竖起,人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猛地起身,毛利小五郎左眼红光闪过,立刻把眼前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卧室的门半开着,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一个枕头。
看她的眼圈,先前像是哭过,还有些红红的。
小哀没想到毛利小五郎反应这么大,一瞬间被吓得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动。
毛利小五郎则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是谁来偷袭了。
没想到是小哀。
“怎么了?”
“我...我睡不着。”
也许是害怕,也许是和姐姐分别太过伤感,变小后的小哀失眠了。
小哀抱着枕头,意味已经十分明确了。
“好吧。”
毛利小五郎从衣柜顶部,抽出一床被子来,在自己的床铺好。
小哀小跑着来,钻进被窝之后,立刻背对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笑着摇了摇头,没去管这孩子的傲娇脾气,再次进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毛利小五郎睁开眼,自己的右臂完全被小哀抱在怀里,似乎这样她才有安全感。
抱着毛利的胳膊,小哀眼睫毛不时抖动,睡的格外香甜。
毛利小五郎只好继续维持这个姿势。
直到十几分钟后,小哀才松开手,翻身到另外一侧。
又一次背对毛利小五郎。
小哀瞧瞧睁开眼,感觉心跳加快了不少,他该不会看见自己的睡相了吧?
听着身后的动静。
小哀急忙又把眼睛闭。
生怕毛利小五郎发现,她已经醒了过来。
毛利小五郎悄然起身,踱步走出了卧室。
小兰已经学去了,厨房里留了两份早饭,显然是她的手笔。
毛利小五郎就着啤酒,吃起了早饭,开始盘算这一天该怎么度过。
小哀既然安定了下来,今后在米花就是三人行了。
想去学的话,也可以送她去学。
钱财方面,有之前抢劫案留下的10亿日元打底,毛利小五郎暂时不用太过操心。
零零散散花了不少,毛利小五郎手边还有8亿多。
等到有空了,他打算先去买一辆车,这两天的奔波让他时不时需要打出租车。
确实很不方便。
房子的话,也要考虑买一套,优子走后,她的公寓毛利小五郎也不方便过去。
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
毛利小五郎连一个落脚的去处都没有。
车和房,最好在最近这段时间搞定,越快越好。
吃完早饭,小哀此时也起来了,洗漱完毕。
从厨房里把属于她的那份早饭端了出来,坐在毛利小五郎对面吃饭。
毛利小五郎顺手把吃完的盘子推到小哀面前。
“吃完记得洗碗。”
小哀:......
姐姐,我想跟你一起出国!
我后悔了,我不要留在米花!
当然,这种话,傲娇的小哀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别说毛利小五郎让她洗碗,就是让她洗衣服,小哀能说什么?
说‘我还是个孩子’吗?
毛利小五郎是绝对不吃这一套的。
他是知道小哀真实身份的。
就在小哀吃早饭,毛利小五郎琢磨该去哪里买房子,又该买什么车的时候。
侦探事务所的门铃,响了起来。
“大叔,你在家吗?”
熟悉的童音响起,毛利小五郎当然知道是谁来了。
江户川柯南,滚筒洗衣机,米花第一届死神小学生称号获得者。
此时,他就站在自己门外,敲门。
毛利小五郎想到一幅世界名画:
当死神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