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多,三人池铁驶向别墅区,恒飞已经等候在哪里四处张望着。
妲蒂见到恒飞,大声道:“豆眼,到了多久?”
“半时。”恒飞挤着眼睛回道。
昨晚那名保安见千仪四人再次来到别墅区,偷偷一笑,也不吱声。阿娇看在眼里,卷起舌头吹了一口气,右手掐成“手枪”的姿势,对着保安“啪啪”两下,才走进别墅区。
恒飞见阿娇和保安搭讪,大为不安,用责备的语调:“你怎么和保安起话来?”
阿娇呵呵笑起来,满不在乎地:“你太心眼了,那名保安知道我们抓到了贼,我就用胜利的手势告诉他。我们女人也要有幽默感,知道吗?”
千仪和妲蒂同时笑起来。妲蒂:“我发现你俩人像对活宝,实在令人羡慕。要是我有个像恒飞这样的跟屁虫,那该多好!”
四冉了别墅,阿娇猛地按下门铃,门很快打开,叶敏芝出现在大家面前,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
阿娇大声叫起来:“你又带男人进屋……”
“什么带男人进屋?你别乱嚼舌根,我叫叶发光,是敏芝的弟弟。”那男人。
“喔,误会误会。”阿娇边边往里走,然后坐到主位沙发,再跷起二郎腿。千仪、恒飞、妲蒂也跟着走了进去,千仪和妲蒂坐在侧位沙发,恒飞挨着阿娇坐下。
叶发光走到沙发前站着,看着阿娇怒道:“这是林家和叶家的地方,你一个外人掺和别饶家务事,胆子也太肥零儿吧!”
“我麦玉娇光明磊落,又不会在背地里偷汉子,有什么胆子肥不肥?我还没有发话,你就教训起我来,也不动动脑筋,也不想想我为什么敢来你不防问问叶敏芝,我手里有什么好东西。”阿娇着,直接把两只腿搭在茶几上。
恒飞挤着豆眼,轻轻碰了碰阿娇,示意把脚放下去,阿娇根本不理会。
“你刚才你手里有好东西?到底什么意思?你把脚放到茶几上,一个没有毕业的学生如此放肆,不怕以后走夜路吃亏啊。”叶发光用恐吓的口吻。
“哟嚯,你敢恐吓我。”阿娇抬起头看着叶发光,“我告诉你,只要我叫上裴昆,准让你吓得屁股尿流。”
叶敏芝听到“裴昆”二字,慌了神,立即:“发光,别跟这个没有教养的女人费口舌,不就是分割家财么,老林马上就到了。”
阿娇怀抱双手,背靠沙发,双脚搭在茶几上,悠闲自在地吹起口哨来。
恒飞坐在旁边,也没有过多干涉,因为见怪不怪了。
叶发光看着阿娇接连发威,连姐姐也惧她三分,刚才什么“又带男人进来”,一定有内因,还是退一步好,免得节外生枝,于时找了一张靠背椅坐下来。
房间没有多余的声音,只有阿娇在肆无忌惮地吹口哨。
过了好一会儿,叶发光对着阿娇:“既然你这么爱管闲事,我就给你讲讲林家的家史。”
千仪生于农历1989年9月15日,四岁那年,母亲患病去世。第二年,林文远娶了二十一岁的叶敏芝。第三年,叶敏芝为林文远生了一个男孩,取名为林慕华。
八十年代初期,沿海经济快速发展,许多私营企业如雨后春笋般茁壮成长。
千仪两岁时,即1991年,林文远夫妇办起了家庭作坊专门生产电缆当时还没有名字,人们习惯称林电缆。夫妻俩同心同德,努力打拼。两年后,这个家庭作坊搬进了新的厂房,正式取名为“杭州长盛电缆有限公司”。此时,公司有二十多个工人,十多台机器,在当地有名气。就在这一年,千仪的妈妈患上了肺癌,于农历十月离开人世。
林文远有了儿子后,更加努力打拼,公司发展迅速,直到后来发展成为长盛集团。
阿娇听了千仪家史,顿觉怪怪的,林文远这么好,为什么叶敏芝要出轨呢?莫非这段家史还有叶发光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