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摸着被揍的脸,一点也不意外的看着路西法苦笑了下,“对不起,但我不这么做,说什么你们也不会丢我一个人去处理?”。
“你还说!”,路西法很生气的还想再揍秦浩个几拳,然而却被伊克思架了起来。
“汝冷静点!”,伊克思说道。
只见路西法吼着便哭了起来,“我怎么冷静!哪怕对你来说是游戏,你也不能?也不能这样啊”。
秦浩一脸尴尬的拍了拍路西法的肩,“好、好,下次不会了!你别哭了!”,自从揭开加百列的遗言,路西法的泪腺就发达了起来。
“你看!我不好端端的吗,呵呵”,秦浩笑了笑说道。
“这次是你运气好,哪怕对你来说是游戏,如果不小心栽在米歇尔手上,他可是有上百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路西法很不高兴的说道。
“好啦、对不起!对了,加百列留了什么给你?”,秦浩问道。
路西法把《加百列的启示》拿了出来,这是本镶着金边花纹的古书,书的中央镶了颗金黄色的宝石。
他念了串古文,只见手上的书微微震动,宝石发出了闪亮的光芒,书便自动打开了,第一页便是一幅图,一把权杖的图。
路西法又念了串古文,很快书上的图便不见了,而他的左手便出现了和图上一模一样的权杖。
路西法翻开第二页,上面便记载着加百列的技能,尔后的页数都是,直到最后一页,除了一对戒指的图还留下了一串话:
路西法,这对戒指便是我的心脏化成的,如果哪一天你遇上了会挂念的人,便将这枚戒指交给他,你俩各持一个。
无论你俩身在何处,都能透过它找到彼此,有了这对戒指,三界对你们而言将不再有限制。
没能陪在你身边,你一定很寂寞吧,希望未来这枚戒指的主人,能让你不再孤单。
保重,我的兄弟
永远爱你的加百列
路西法紧紧抱著书,再度流下了眼泪,“小百?真的不在了?唔、唔呜”。
秦浩除了看到那把权杖,知道书里面是加百列的技能外,并不知道还有这对戒指,他沉默的拍了拍路西法。
伊克思在一旁看着天空,此时他很思念他的族人。
慢慢的,路西法不再哭泣,他看着手中的权杖说道,“这是小百最得力的助手,它叫加路尔,小百经常拿着它,有事没事敲我跟小斐的头?”。
秦浩笑了笑,“不是有事没事吧!我看是你跟拉斐尔讨皮痛时,加百列才拿它敲你们的头吧,呵呵。这武器便是你三人的名字组合的吧”。
路西法沮丧的低下头没说话。
“这武器强不强啊!秀给吾们看看啊”,伊克思想让路西法转移悲伤的情绪,便起哄着要他表演一下。
“如果说我原是LV1,那现在有了这武器和技能,便能直跃成LV10,嘿嘿”,只见路西法很快便得意了起来。
秦浩微笑看着伊克思,小声说了谢谢。
“只有LV10?汝那天不是说米歇尔是LV20吗?这样还是不够打啊”,伊克思说道。
只见路西法闷哼了一声,“再给我点时间恢复,我很快便能追上!”。
“我很好奇,以战力来说,在以前你们谁比较强”,秦浩问道。
路西法一脸愤恨的说,“那当然是我!要不是他耍了诡诈,我怎可能会败在他手上?”。
“嗯?现在兽皇和精灵一族那没有进展,那我们就先帮伊克思找族人吧”,秦浩低头沉思了下便说道。
”伊克思,你愿意说吗?你和你弟弟的故事?不愿意也没关系,毕竟又会让你想起伤心事。只是,如果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或许?在找寻你族人一事上,能更有线索”,秦浩看着伊克思认真的问道。
伊克思闭上了双眼,缓缓说道,“无妨?就让吾来说吧”。
自从域界诞生,种族之间一直都是互不干涉、自立为国,哪怕鬼族、妖族、魔族也是一样。
直到有一天,魔族的女儿爱上了一位天使,有一堕落的织天使蛊惑了魔族一统域界,从此域界开始变得动荡不安,魔族率先举旗攻打鬼族及妖族,接着各大种族也打了起来,当时,只有吾辈没有参与这场纷乱。
殊不知吾弟早已悄悄勾结了魔族,某个夜晚,他勾结魔族潜入了吾父皇及母后的厢房,刺杀了他们。
尔后,他将吾父及吾母的头颅高挂在厢房的门上,隔一天便被侍从们发现,当吾兄和吾辈军队的人正在商讨接下来的争战时,吾弟便带着魔族的军队冲了进来,吾辈便和他们展开了一场厮杀。
当时,吾尚年幼,吾长姐带着吾以及百姓,从密室逃亡,逃亡的路程却遭吾弟拦截,他自率一众魔将,长姐令吾护百姓离开,她便只身抵御着众魔将以及吾弟的攻击。
吾只能拼命的逃亡,逃向吾自幼的秘密基地,身后只有一声又一声不甘愿的龙吟,吾忍着泪水,耳边不断回荡着长姐、大哥,以及大伯、二伯、大叔、二叔、姑婶们的龙吟。
最后,在吾听到吾弟的龙吟声,才放松了下来,以为自己完成了长姐交代的任务,然而,前方等着吾的却只有绝望。
眼前是名戴着面具自称是路西法的天使,身旁便是魔王的女儿—夜月,他命吾辈跪下诚服,吾一族又怎可能向他们低头呢?
当时,吾为了保护族人便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正面迎战,吾让百姓们先行逃亡,尔后一声爆裂的巨响,吾便陷入了长眠,再次醒来便是遇见汝们了。
吾辈一族很可能只剩吾了?但吾仍觉得或许还有族人幸存,或许这也只是吾的一厢情愿。
伊克思看着天空叹了一口长气,眼里尽是泪水。
“那当时你看到路西法?怎没有觉得惊讶或是愤怒?”,秦浩不解的问道。
“气味不同。哪怕吾沉睡了这么久,弑族仇人也不会分辨错误”,伊克思说道,“吾当时不过是调侃着路西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