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一旁一脸慈祥的看着仓琛和金子玩耍,乐呵呵的,古韵估摸着这一早上,管家的笑容都一直挂着。
“阿韵,醒来了?早饭看看合不合胃口。”
“嗯,好,你们都吃了吗?”
古韵抱起朝自己张着小胳膊的金子,边问边往餐厅走去。
“吃过了,金子也喂了奶粉。”
“嗯嗯。”
吃完饭后,古韵问抱着金子坐在沙发上玩的仓琛:“你不去上班?”古韵还特意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不是节假日,按理说是要上班的,更何况从没有假期的老板仓总。
“陪你和金子。”工作哪有老婆孩子重要。
古韵忍不住笑了笑,嗯了一声。
古韵和仓琛一起带金子,生活的滋滋润润,而孟佳儿就没那么好了。
孟佳儿能想到买古韵的孩子当自己孩子嫁入仓家的注意,除了她本身就喜欢仓琛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孟家最近生意上出了大差错,现在急缺资金,她是带着家族的任务去冒这个险的。
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本来万无一失的事情,会突然出现变故,古韵会突然反悔,而那个和仓琛长得很像的孩子,竟然真的是仓琛的亲生儿子,她简直恨死了古韵。
尤其是,她还打听到,古韵和那个孩子竟然已经住进了仓家老宅里,那可是她从小就梦想着要住进去的地方,古韵她凭什么?!
孟佳儿一边自己窝着气,回到家后还要被孟家的一大家子人指责嘲讽,差点没被气进医院。
孟家的人怎么可能会消停?孟佳儿当时信誓旦旦的担保自己一定能嫁进仓家,让孟家的人都帮她一起实施她的计划。但是如今计划破灭,孟家人力物力都用上了,但却没收到回报,怎么可能会甘心?自己的损失怎么算?怎么能自己吃亏?必定要有一个冤大头,所以,孟佳儿就成了那个群起而攻之的对象。
孟佳儿正在自己房间里生闷气呢,就这一会儿,又有人来找她的麻烦。
来的人叫孟梦,是她二伯的独女,是孟家最受宠的。
“呦,姐姐,你怎么还好意思待在家里吗?不是你说的一定会住进仓家老宅的吗?怎么还稀罕住在孟家啊,赶紧去住你的老宅啊?”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你在教训我?”孟梦嘲讽的笑容一收冷冷的看着孟佳儿。
孟佳儿心里一冷,不敢再说话。内心恨的要死,要不然为了压孟梦一头,她也不会冒险去实施那个计划,都怪古韵,那个女人为什么会突然反悔?简直害死她了。
孟梦在家族里长大,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女孩,自然清楚孟佳儿心里的想法。
她今天来是特意警告孟佳儿的,免得她做了什么蠢事牵扯到孟家的公司。
“既然失败了,就安分点,彻底死心对你比较好,要是惹的仓家不高兴,到时候也别怪孟家无情。”
孟佳儿一时间僵硬住了,只是家族对自己的警告?凭什么?凭什么一直都是孟梦说什么是什么,而自己的话却从来都不被重视?明明都是孟家的女儿。呵,敢警告我?等着,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亏我之前还想着,嫁到仓家后给你们孟家一些好处,没想到你们会这么冷漠,哼,一群白眼狼。
心里恨的不行,但孟佳儿面上却不敢显露一点儿。
她唯唯诺诺的应是,说自己记住了这次教训,不敢再招惹仓家的任何人。
孟梦打量了几眼孟佳儿,料想一向胆子小的不行柔柔弱弱的孟佳儿不会再折腾出什么坏事儿,就再敲打了几句后走人了。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呢,哪有那么多时间来管这个小白莲?
临走时,孟梦转告孟佳儿:“家里安排了你和李家的小公子见面,后天中午在皇家酒店,记得打扮漂亮点,这是你最好的一次机会。”
“嗯,我知道了。”
孟佳儿更恨了,她们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吗?那个李家的小儿子不学无术花名在外,谁会想嫁他?呸,什么最好的一次机会,分明是想拿她当筹码去要好处,说的好像多为自己考虑一样,虚伪。
孟佳儿实在是不甘心,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能让罪魁祸首好过,拿过手机,拨打出一个电话。
“喂,龙哥?最近过的好吗?”
……
这边孟家的算计在进行,仓家那边,关于孟家的调查却已结束,结果正摆在仓琛的书桌上。
和古韵在一起的第三天,仓琛公司有个大会议必须仓琛在场,仓琛依依不舍的告别古韵和金子,去上班工作了。
而在会议结束后,关于孟家的资料也摆在了仓琛的办公桌上面。
仓琛看完资料后,眉头皱了起来。
“孟家胆子还不小。”竟然敢给自己设计。
“给个教训。”
“是。”一旁的金特助冷静的回答。
“源头是那个孟家私生女,人不安分,派人盯紧点。”仓琛口中的私生女正是筹划着报复的孟佳儿。
“是,已经有人盯着了。”
仓琛满意的点了点头,对金特助的办事能力很放心。
“有什么意外都向我报告。”对于古韵和金子的安全,他不能有一点马虎,必须全部都要知道,失去她们任何一个,对他来说,都生不如死,而他的敌人有很多。
“……是有一个小意外。”
仓琛眸子瞬间凌厉,冷声道:“说。”
“是。”
金特助在仓琛身边工作了好几年,还是适应不了仓琛的气场,他一生气,真的是吓死人。
“孟佳儿联系了本市地头蛇龙九,好像在密谋什么。”
仓琛没想到这个孟佳儿倒还有一点本事,竟然还和黑势力有点关系。
“回头去拜访一下龙六,让他负责这件事,告诉他,事情解决了,不会少他的好处。”
“是,仓总。”金特助对于古韵的重要性认识又上升一层,这真的是为了她不记成本,愿意付出一切啊,就这一会儿,放弃了多少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