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头,郝晨把瑞萌萌送回出租屋之后,便独自到了外面闲逛。
王强的话仿佛就在耳边响起,想到王强当时坚毅的表情,郝晨现在还是止不住的想要笑出来。
想到今天中午时间遇到的那个邋遢,浑身充满着丧气的男人,在下午的时候却变的神色坚毅,表情庄重,郝晨不得不承认,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
读万里书,不如走万里路,郝晨穿越过来的第二晚,他便遇到如此有趣的一个人,心中无限的畅快。
慢步走在大街上,郝晨既是为了在凉爽的夜风下清醒自己的脑袋和遏制自己躁动的心,更是为了来熟悉自己的身边的地形,正如前文说的,郝晨熟知他以前住的地方,现在他便在重复以前他做过的事情。
不知不觉中,郝晨便又来到昨天遇到王强的那边,顺势一想,便又想起昨天拐角后那个古怪的女青年。
不知道还会遇见她吗?郝晨心下这样想到
路过拐角之后,果然一道倩影都没看到。
心中有些可惜,昨天遇见的那个女青年还是挺有趣的,只不过自己没时间去接触而已,现在遇不到了也有些遗憾。
奶酪总会出现在未知的角落,郝晨安慰自己,有缘分总会再见面的。
有些遗憾的走过了这个街区,郝晨继续走着,慢慢的周边的路灯开始逐渐变得稀疏,灯火也变得遥远,郝晨已经来到了山上。
郝晨估摸着自己可能已经远离住所7,8公里了,今天的自己着实有些高兴了。
突然郝晨后面传来阵阵的汽车轰鸣声,灯光直直的打在自己的身后,不停的在闪烁。
郝晨侧身回头一看,一辆看上去很是高端的黑色长身汽车直直的行驶过来,凭借着车的灯光,他隐约看到驾驶员是一个男青年,向这边呼喊着什么,驾驶汽车朝一边歪去。
估计要翻车,郝晨这样一想,看了看汽车的吨位,也做不了什么,只好赶忙避难。
可就在郝晨余光撇向汽车的时候,郝晨却惊奇的看到原先无人的高地上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而看着那熟悉的长发和清冷眼神,正是昨天郝晨遇到的那个女子!
而她站着的那个方向正是那辆汽车转换的方向,万分紧急之间,郝晨也不犹豫,快速奔跑过去,一个飞扑将她推开,而他则被汽车撞飞,像只失去双翼的鸟,歪歪斜斜的从高空坠下,划蹭了几米,沿途布满着他的血迹和破碎的布料。
而郝晨只感觉一股疼痛从自己脊椎开始向胸腔蔓延,浓郁的沉闷让自己无法呼吸,随着一声鼓囊的响声,似是什么东西破裂开来,随着自己的飞起,又全部都空荡了,远离了他,一切都在远离自己,嘴中一股腥甜,随后一阵剧痛让他丧失了所有的知觉,而他最后的一个想法却是。。。。
我的棉衣又要重新买了,好麻烦的呀。。。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的概念逐渐模糊,郝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仿若进了滚筒洗衣机,沉浮之间,郝晨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一辆汽车撞到了护栏,内里驾驶员满脸鲜血,倒在了座椅上,旁边一位女子跌倒在路上,柔顺长发此时胡乱披散了开来,看着远处一位男子,双眼中一片阴霾看不出什么心情。
而远处的那位男子拖着长串的血迹,布料,半张脸和路面来了次亲密接触,血肉模糊,颧骨位置的白骨也被磨出粗糙的平面,幸好他穿的是棉衣,如果薄一点,可能路面上就不是血而已了,而是长长的肉酱带。
当然不管是血迹带还是肉酱带,这个青年都无法救助了,生命从他的身体中永远的离去了,死神挥荡着自己的钩子,桀桀狞笑,而那个青年就是郝晨自己!
郝晨看了看自己,自己居然漂浮在半空中,皱了皱眉,不久,若有所思的闭上了眼睛,果然,闭上眼睛后,自己面前出现了一块红色的板子,上面不知所谓的写着5,又突然变成4秒,看样子像是个倒计时。
既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而自己又短到无法思考,且一点头绪都没有,郝晨决定静静等待,最多就是一死,而自己的尸体还在自己的脚边。。。
静静的看着这个红板,5,4,3,2,1,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干净,郝晨突然感觉到红色板子突然传来了一股非凡的吸力,又是熟悉的天旋地转的感觉,短时间,郝晨只能说出一句
还有二次翻洗的吗?不会加钱吧,我没钱。。。命也没有了!!!!
接着便被卷入了红色板子里。
艰难的睁开眼睛,郝晨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阵痛从自己的全身传来,也幸好因此,郝晨才不会晕的想吐。
根据自己从书上看到的来说,自己还能感受到疼痛是件好事,想起刚刚的红色板子,郝晨自己估摸着应该是自己被红色板子复活了。
可接下来的一阵剧烈的疼便打乱了自己的所以思考,疼的就像自己的骨髓在沸腾一般,面对这种级别的疼痛,郝晨本应该昏迷的,可是郝晨就是意外的发现今天的意志力强大的可怕,每次自己快到极限的时候都会有一阵清凉的感觉从自己的脑中涌出,缓解了一下疼痛。
可郝晨却宁愿永远都不要那份清凉的感觉,长时间疼痛很快就会让人类麻木习惯,不管它多么的冷酷,残忍。
可不时来的一丝清凉却总是摧毁他的理智的最后一束稻草,让郝晨承受着双倍的“快乐”。
当然人类的强大适应能力还是让郝晨很快的习惯了个屁的疼痛,越来越痛了,刚开始还是沸腾的骨头仿佛已经变成了岩浆,灼热加倍。
可随着时间的拉长,痛苦中还加了一丝丝的酥麻感觉,滚筒全自动翻洗。
这边郝晨在度日如年的承受着痛苦,这边女子也站起身来了,掏出了自己的翻盖式手机,手机放在包里的,没有摔坏,拨通了120。
慢步走向了郝晨这边,沿着发红的血路,女子眼中的阵阵阴霾似有所散,看着他未被擦伤的那半张脸,透着淡淡的稚气,皮肤偏白,面目轻柔,应该是那种温文尔雅的人。
看到这张脸有些熟悉,想了想,这便是昨天自己遇到的那个奇怪的男子。
女子把郝晨正面朝上放在自己大腿上,从包中拿出了一个小镊子,细心的从伤口处把细碎的沙石给夹出来,这是她目前我唯一可以做的事情,虽然她也知道抱着的青年很大可能无法抢救,但她还是尽力的去做这件事情。
可女子正在夹的过程中却不停的发现自己的镊子总会和伤口的处的组织粘连在一起。
正在他哭恼的时候,怀中抱着的死尸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一般人遭遇了这种情况,大多都会惊慌失措,然后尖叫这跑开。
可这个女子明显不在一般人这个范畴的,看着眼前只有半张脸,甚至脸上颧骨都露了出来,皱眉说道,你还活着?
郝晨撇了她一眼,其中意味不足以和外人谈,但具体意思还是很鲜明的传递给了女子。
我帮你喊了救护车,女子自知自己文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看郝晨径直走向了山下,说到
郝晨回了回头,看向了女子,月夜下,女子看到这辈子最诡异的场景,被撞飞的脸都磨烂的男子在短短十秒内,仿若拖胎换骨,长出肉芽,肉芽纠结在一起组成肌肉,是皮肤,伤口愈合,结疤脱落,不久,男子全身所有的外伤被都被治愈了!
我不用,男子这样告诉了女子答案
可没走几步路,噗的一下,金山倒玉柱般突的又倒下了,一时间,空气尴尬的仿佛可以凝集出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