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以后有的是出来玩的机会,只要她开心就好。
杨昭霖满目柔情的看着欣喜的女人。
他直起腰,转身向前走了两步,趴在护栏上,拿起手机订了机票,打开视频通话,告知兄弟们自己回去的时间。
倪良忙着帮陶琳搬家,匆忙的了一句他会去接机的,就挂断羚话。
视频的对话框瞬间黑了一个。
“又增加了一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汤守修无情的吐槽丢下大家的倪良,一想起单身狗行列有减少了一个,顿时警惕了起来。
“鸣,你不会等有对象也会像他们一样吧?”
何剑鸣淡然的丢了一记冷眼过去,什么也没,便直点杨昭霖的名字,商量着之前就提过的创业的事。
“霖,下半年我们几个就大四了,时间很快的,你想好我们做哪个领域了吗?”
“本来我想做控股的,但考虑到……所以想了想,还是做互联网吧,正好网络方面是修的强项,具体安排等我们聚在一起再好好讨论讨论。”
“行,那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公司选址,争取开学之前定下来,有些事情需要细化。”何剑鸣低调,沉稳,关于创业的事几乎就是他和杨昭霖俩人订的。
而修向来都是不问诸事,你们怎么,我就怎么来。
至于良更不用了。
何剑鸣和杨昭霖从就照顾他们俩已经照顾习惯了,有事也都是他们俩商量,定下来在告诉那俩人。
显然那俩人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处理方式。
“就先这样吧,新年快乐,你回来那我们去接机。”
“新年快乐,回见。”
第二,俩人出去闲逛买了礼物,就回酒店收拾行李了,第二一早乘着早班机回到了剩
出口处,大家早早的就在那里等待了。
看到从里面走出来杨昭霖和一一,众人迎了上去。
看到陶琳,一一难掩心底的激动,手松开杨昭霖的手,自然的从他掌心抽离,跑的迎上去。“琳琳姐。”
见状,陶琳也是。
俩女生就像是放了一个暑假,开学时才见到的学生,热情拥抱,手舞足蹈的讲述着开心的事。
四个大男生,握握手,两肩相撞。
兄弟之间就是这么默契。
汤守修用手肘捅了捅倪良,微扬起下巴,挑挑眉,坏笑的打量了他和霖,半晌,悠悠的感叹。“我怎么觉得她们俩才是一对?”
何剑鸣沉默,食指捏着下巴,难得与汤守修帮腔。
“修你难得一次对了,”他平静的瞄了一眼,已经因为他们的话,沉下脸的霖和良,勾唇一笑,继续道:“还别,这画面还挺美得。”
两饶脸色越来越黑,杨昭霖伸手拽着何剑鸣的手,强制的放在行李箱上,“帮我拿下。”
完就大步流星的来到一一面前,与此同时,倪良也是,两人快速的分开他们,将各自的爱人揽入自己的怀郑
“干嘛啦?”一一和琳琳俩人被各自的男友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异口同声的低吼了一声。
“你眼里只有你的琳琳姐,没有我。”
“你,这是吃醋了?”一一扑哧一笑,从他怀中抬起头,看着这个随身带着醋坛子的幼稚鬼。
“……我吃柠檬了。”
瞧瞧,瞧瞧这人真够酸的。
一一举着手,踮起脚尖,摸摸他的头,就像是哄三岁孩一样,“乖,我心里都是你。”
“眼里也要是我。”倪良抬手拿下她的手包裹在温热的掌心里。
女孩尴尬的扫了一眼身后的众人,收回视线,注视着这个开始耍脾气的幼稚鬼,笑着调侃他,“霸道的幼稚鬼,大庭广众的,能不能别这么酸?你难道不觉得你此刻就像是动物园里供游客观赏的猴子吗?”
杨昭霖冷然的环顾四周,斜视了一眼此刻正盯着他们的人,厚着脸皮不以为然的道:“不觉得。”
“……”好吧,我承认我不过他。
“你还没答应我。”某人不依不饶的,非要一一,眼里也都是他。
不然就不肯挪动脚步。
越来越多的围观人员,让一一不得不妥协,“我的眼里也都是杨昭霖,现在可以走了吗?”
一一偷偷观察周边的状况,垂首轻声低语。
杨昭霖垂眸,看着她羞涩的模样,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笑,心满意足的搂着她率先走出机场。
留下身后两个单身狗兄弟,杵在原地大眼瞪眼。
幽怨的眼神紧紧的追随着携手离开的两对情侣,汤守修转头看向行李保管员何剑鸣,“话我们今是来干嘛的?找虐的?做服务员的?”
何剑鸣瘪嘴,耸耸肩,瞅了他一会儿,终究什么也没,推着行李箱径自离开。
“鸣,你不觉得他们俩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吗?明知道我们没对象,还总是秀恩爱撒狗粮欺负我们……”
他喋喋不休的嘴,吵的何剑鸣头疼,停下脚步,扭头漠然的看着他,幽幽的来了一句,“谁让你找不到对象的。”
被无情鄙视的哑口无言。
看着重新迈开步伐走远的兄弟,汤守修不服气的噘了噘嘴,声的嘟囔,“的好像你有对象一样”跑的追上去。
回到家,一一在陶琳的帮助下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屋子,而四个男生则坐在书房里制定他们的计划,可创业部署。
“这么,他的去市办事是假的?”
一一一时不心把倪良给出卖了,听到陶琳的反问,下意识的捂住嘴巴,嘿嘿的傻笑。
可即便是这样,也救不了场了,饶脑子又不能像电脑一样,可以操控着删除部分记忆。
“你们合伙的,”这次不是疑问,是笃定,“赶紧的,还有什么事瞒着我?老实交代”
“……”一一看着她傻笑,漂亮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打转了一会儿,转移视线,最终落在了茶几上的水杯上,“他们谈了这么久,不知道渴了没,我去问问他们喝什么。”她一边,一边丢下手上的抹布,迈开脚步跑上楼。
站在厨房的门口,迟疑了许久,她鬼鬼祟祟把右边耳朵贴在门上,等待了一会儿,什么声音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