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但良不同,他身份尴尬,重点他厌恶那个家族,不屑与他们为伍,所以为了能让他轻松的生活,他必须要有足够抗衡的能力。
而他们几个人身为他的兄弟,他们要为他铺平道路,同时做他强硬的后盾。
虽然倪良从未想过靠谁,也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但兄弟们的心意他还是心领的。
“不对啊,少董接手公司,这么大的事不是应该召开记者会吗?怎么到现在网上一片宁静?”
太平静了,倪良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后召开。”杨昭霖平静的解答他们的疑惑,“至于为什么没有提前报道,是我交代的。”
“你交代的?”
也对,他一向不喜欢媒体报道自己的新闻。
而他这个杨家二少爷,在外界完全就是个神秘的存在,至于怎么个神秘法,完全以讹传讹传出来的,有些根本就是莫须有的。
“我们家一一是做什么的,你们忘了?”某人傲娇的扬了下下巴,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慵懒的坐姿丝毫不影响他的王者气质。
“有关我的第一篇新闻稿子,我希望是由我家一一亲自撰写的。”
……
好吧,这人又开始高调的秀恩爱了。
“那你后的记者会是准备把一一正式公开吗?”
杨昭霖摇摇头,“一一不喜欢生活被打扰,我会散布我已婚的事……等到记者会的时候谁要问起就直接承认,
至于一一的身份暂时不公布。”
“还有这操作?今算是学到了。”汤守修做出一个佩服佩服的手势。
“肚子饿,我点外卖了,你们要不要吃什么?”何剑鸣淡然的拿出手机,滑动页面,选了家店,点了煎饼和豆浆,抬头扫了兄弟们一眼,询问道。
“你点的什么”汤守修好奇的凑过去,扒拉了下他的手,看向他手中的手机。“煎饼,我也要,我要奥尔良的,甜辣……”
“豆浆要吗?”何剑鸣照着他的很有耐心的帮他点了一份。
“不要。”
何剑鸣头一转,目光落在杨昭霖和倪良的身上。“你们呢?”
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不用,我吃过了”两人同时起身走向的不远处的办公桌。
正式开始交接杨昭霖手上的工作。
是交接,其实就是把文件整理一下交给他,并不用特别讲述工作的进程,毕竟他们四个的工作是透明化的,一起进行的,杨昭霖之所以多要几时间,其实是想把兄弟们摆平。
再找一一的公司负责人谈一下。
“你好,你是?”
“杨昭霖,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收购你的公司,多少钱,你开个价。”
“不可能,多少我都不卖。”
笑话,他们公司现在蒸蒸日上,不管是资源还是人才,都是最优质的,虽然未来不可预知,但也不可能在现在这种趋势大好的情况之下卖掉自己的公司。
再了他又不缺钱。
“没得商量?”杨昭霖再三反问,对方每次给出的结果都是一样,杨昭霖问了三遍也没了耐心,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便径自起身离开。
回到家他一头扎进了书房里,打开电脑在上面的操作了一下,手肘支在办公桌上,十指交叉,目不转睛的观察着电脑上不断跳动的数字。
十分钟之后,他悄悄地去看了眼午休中的一一,帮她盖好被子,把空调的温度调到适中,又悄悄地退出门外。
下楼倒了杯水,重新回到书房,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走过去拿起来一看。
杨昭霖勾唇,嘴角带着一抹讥笑,果断的挂断电话。
现在才想着后悔?不嫌晚吗?
铃声结束,杨昭霖迅速的拿起,并滑开屏幕,把对方的号码拉入黑名单,而后按照自己调查的资料上的人,一个一个的拨打电话,谈股份收购。
“是你,公司股票下跌,是你干的。”
有人想着尽快脱手,但同样也有人是真心的在乎这个公司,他联系的人中有三分之一的人直接质问是不是他搞得鬼,还有三分之一的人都不用他浪费口水,就直接答应了售卖手中的股份。
至于最后三分之一的人,却是保持中立,不卖也不不卖,只要见一面,当面谈。
当晚上,一一就收到了公司紧急召回的命令,第二一早她就准备准时回去,杨昭霖制止了她,严厉的批评她没有主见。
“人家都要辞退你了,你还回去干嘛?平常他们没有护到你,现在公司出状况了就让你回去帮忙,凭什么,你要随叫随到?”
杨昭霖的话问的一一哑口无言。
她垫脚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你的对,我不去了,好累,你在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脑袋依偎在他的胸膛。
杨昭霖本来已经西装革履准备出发的,一一突然抱着自己撒娇,让他的心瞬间软化了。
算了,陪老婆要紧。
杨昭霖把一一抱上床,脱掉自己身上被一一弄皱的西装,陪着她一起躺下,若有所思的盯着洁白的花板,良久。
哄睡了一一,他抬起手腕瞥了眼时间。
靠,都这么晚了?
……
忙绿了一,杨昭霖总算搞定了这几个股东,成功的拿到了股权让渡书,同时,他有意散播出去的新闻。
也被炒的火热。
大家对这个不知名不知姓的杨家少夫人充满了好奇,更有不少的记者偷偷调查,其中还有些甚至企图跟踪杨昭霖,想要通过他,得到一一的消息。
可惜啊,他们想的太简单了。
杨家的住宅比较偏远,而杨家司机的开车技术也是杠杠的,很容易的就甩掉了后面刚来的几条不知名的尾巴。
最重要的,杨家有专业的安保,即便是他们真的知道了杨家住宅位置,也无法潜入进去。
“老公,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杨昭霖一到家,一一就拉着他回房,双手环胸,气呼呼的鼓着腮帮,仰头瞪着他。
持续了一会儿,她感觉到脖子有些酸痛,心中的怒气更深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