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孟婆汤对普通人没用,不然的话,明天全体通通失忆。
低头想了想,又恢复了之前的神色,芜央先给自己盛了一碗鸡汤,假意喝两勺,一脸欣喜的看着碗中的鸡汤。
“这个鸡汤也太好喝了吧,说起来,前段时间叶总跟着我一起都有些消瘦了,我这个做助理的心里面也有些过意不去,叶总也喝一碗鸡汤吧?”芜央有些试探性的看了叶诚瑾一眼。
见他没什么反应,芜央赶紧给南宫雪使眼色,南宫雪会意,拿起专门喝汤的碗站起身准备给叶诚瑾盛汤。
“我不喜欢喝鸡汤。”叶诚瑾就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南宫雪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芜央现在都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个叶诚瑾,是脑壳有泡迈?她都可以感觉得到,餐桌之上的气氛都变得凝固了起来。
“那...就有点儿可惜了。”最终还是芜央出来解围,然后故作可惜的砸吧了一下嘴,让南宫雪盛给她自己喝。
总算是感觉众人的气氛没那么僵硬了。
芜央想抬手抽自己两巴掌,下次!她一定要问清楚叶诚瑾喜欢吃什么!
想到这,她有些抱歉的看了看南宫雪。
感受到芜央的目光,南宫雪也转过头来看她,然后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所幸,大家情商都很高,除了叶诚瑾,所以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带过去了。
吃完饭之后大家又拉着南宫雪准备在客厅好好聊聊,芜央这个小透明赶紧就先行上楼了。
躺在床上,芜央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确实在慢慢的恢复,看来叶诚瑾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只是他太麻烦了,简直油盐不进,想到凶巴巴的阎王大人,芜央有些欲哭无泪。
算了算了,想这些烦心事好不如早点睡觉来的实在。
芜央一把将一把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头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芜央是被惊醒的,太阳才刚刚探出头,她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阎王昨晚又来看她了,还在梦中催她,要是她在不完成任务,阎王就要把她大卸八块了。
一想起昨晚阎王那凶神恶煞的语气,芜央额间都还在不停的冒着细汗。
阎王那么能耐,怎么不自己来,就知道压榨她这种小员工!
当然,她也只敢在心里面咒骂咒骂阎王,要真到了阎王面前,芜央怂的一批。
下床将自己带来的背包打开,看着里面满满当当的孟婆汤,还是拿出了上次给叶诚瑾精心设计的那一瓶放在桌子上,把背包收起来。
芜央有些抓狂的抓了抓头发,想到这几次给叶诚瑾给饮料失败经历,她就心痛到无以复加,甚至想放弃。
可是那个臭阎王又天天在梦里不断的恐吓她!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央央,你起床了吗?我给你送了一些早餐过来。”门外传来了南宫雪的声音。
芜央没有作声,只是看着桌上的孟婆汤,好像想到了什么。
她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瓶孟婆汤,然后赶紧将房门给南宫雪打开了。
“谢谢你啊,小雪,快进来,我给你看个宝贝。”芜央接过南宫雪手上的早餐,神秘兮兮的将南宫雪拉进了房间里面。
“你尝尝!”芜央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杯孟婆汤递给了南宫雪,脸上都是期待。
南宫雪半信半疑的将那杯饮料给接了过来,看着芜央那期待的小表情,她小小的尝了一口。
意外的是,这饮料的口感确实格外的好,跟她平时喝得东西都不太一样。
“央央,这是什么啊,这么好喝。”南宫雪有些欣喜的看着芜央。
“嘻嘻,这是我独家制作的饮料,桌上还有一罐,小雪你给叶诚瑾送过去吧。”芜央侧过身子,笑嘻嘻的指了指桌子上的另外一罐。
“我?你自己送过去就好了,干嘛要我去啊?”南宫雪看着芜央,心中有些不解。
“哎呀!小雪,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来叶家的初衷啊,就是给你们促进感情的,你亲自送过去肯定不一样,你也不要说是我做的啊,就当我这个好姐妹帮你了。”
说完,芜央就走上来给南宫雪揉了揉肩膀,想到叶诚瑾昨晚吃饭时的态度,她又犹豫,但是又不好博了芜央的心意。只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好吧,那就谢谢你了。”
南宫雪拿起桌子上的饮料,几乎是被芜央推搡出门的,看着南宫雪站在叶诚瑾的房间门口。
芜央赶紧躲回自己的房间,只漏出半个头,一直注视这那边的动静,一直看到叶诚瑾打开门将南宫雪手上的那杯饮料给收下了之后,她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关上房门,芜央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跟她想的一样,叶诚瑾只是不喝她的,换个人就可以了。
早知道这样,早应该多制造点机会让南宫雪送东西给他了。
然而这边的叶诚瑾关上房门之后并没有喝孟婆汤,而是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回想起刚刚出去拿饮料时另一个房间门里露出来的半个脑袋,叶诚瑾无意识的勾了勾唇。
这边的芜央还以为自己完成了任务呢,没来得及跟南宫雪打招呼,居然就又睡了过去。
一个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芜央睁开眼,还是在这个熟悉的房间,体内的灵力也还在慢慢的恢复。
怎么回事?难道叶诚瑾没有喝?
她越想越不对劲,决定起身去叶诚瑾的房间看看,才走到叶诚瑾的房间门外,就听见里面传来叶诚瑾的声音,而且房门还没关上。
她正准备透过门缝悄悄的朝着里面打量着,没想到被路过的管家看到了。
“芜小姐?您在这里干嘛呢?”管家站在芜央的背后,发出了疑问。
芜央吓了一跳,刚想解释,
“进来吧。”叶诚瑾在里面淡淡对着芜央说着,手上的电话也被他给挂断了。
芜央缩了缩脖子,强装镇定的走了进去,进去之后,她就跟一个木头人一样,杵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