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年男人用手直指时辉琛,纪安不淡定了。
怎么的,一个个都这么喜欢指着别人吗?
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他最不喜欢被人用手指着了,但是也更不喜欢时辉琛被人用手指着。
他是护短,怎么的!
纪安大步流星走到年男人跟前,一只手握住年男人的那只手,又很快扭转,把年男人的那只手给扳住了。
和次对洛倾雪的动作不同,次明显是扳到洛倾雪的身后去,这一次也只是把指着时辉琛的手指方向扭转到指着那个人自己。
“啊!”年男人疼的叫出声来,和那个骚扰纪安的人简直是异口同声。
“别随随便便指着别人。”纪安只是冷冷地盯着额头已经冒出薄薄的一层汗的年男人说了这么一句。
“你惹了沈家,别想在混了!”年男人和他的小儿子的性子倒是一模一样。
纪安清冷的眸子飞出几道刀刃,手用力往后扳着年男人。
都是嘴硬是吧?
“总裁,我只问一句,沈家,你怕吗?”动手之前,纪安站看向了时辉琛,平淡无波地问了一句。
“不。”时辉琛眸子闪过一丝温柔,却没有人捕追到。
“那好,那位大叔,你呢?还要不要你那只手了?”纪安只是露出邪肆的一笑,明明没有任何的恶意,还是让年男人背后冷汗不断。
“我怎么不要了!你要干什么!”年男人扬大了嗓门,冲着纪安吼吼地叫着。
“还真像条狗。”纪安只是“噗嗤”笑出一声来,轻摇了摇头,手的动作也是加重了几道。
“松手!赶紧的给我松手!”年男人满脸通红,脸色更是一片青一片紫的不断变幻着。
“知道你这宝贝儿子的下场吗?两只手都废了,手骨全断,你也想变成他这个样子吗?”纪安只是淡淡的微带清冷地开口。
虽然这手骨不是他弄断的,但起因是他引出的,才让时辉琛愤怒。
地下蜷缩着的沈家小儿子早没了动作,整个人都昏迷着,丝毫不知道他的父亲即将面对和他一样的下场。
“不要!你怎么可以如此做,不怕我把你送进监狱!”
算手快要断了,年男人还是嘴硬的想要给纪安强行加惹了他的后果。
“是吗?可我是正当防卫,厕所没监控,还有,你这好儿子,可是我还要罪不可赦呢。”
纪安一直维持着很淡定的表情,嘴角扬着,那一抹邪肆的笑容始终未消。
此话一出,宴会所有人又再次沸腾了,但是时辉琛的气场也在这一瞬间张开、扩大,让所有人都不敢呼吸。
但是,纪安那句话,还有那个表情,太解气了有木有!
不过还是有些丢脸
这次的宴会虽然是整个都有不少人来投标,但是对于帝都的事,他们都说能不多管绝对不管,都是避而远之的态度。
帝都本地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种种感觉,一言难尽。
没想到在今天,在这个地方,有个人,代替他们打了一场漂亮的反击战。
这场反击战,也是大快人心。
“时总,能不能请你高抬贵手,这件事,我们私下解决?”
在这场反击战到了,盛总从某个角落里出来,低声下气地请求着时辉琛,一脸的毕恭毕敬。
“再说,时总也是不想闹出人命来的吧,不如先让沈家小公子去医院,这么样子下去也不好。”
“这,不该问我。”时辉琛只是冷眸阴沉,布满寒意,却只看着纪安,根本没有给过盛总一个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