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力道却像是一双铁铸的利爪一样牢牢的抓着时辉琛衣袖,却没有触碰到衣服下手臂的肌肤
单是抓着衣袖,还是没能让女人有半点安全感,一张挂着豆大的泪珠的脸低下,试图靠近时辉琛,寻求安全感。三寸人间
甩开女人一双手之后,时辉琛看着纯黑的衣袖暗红色的抓痕,脸色微黑,如寒夜般的眸底酝酿着冰天雪地
“哐啷!”
心生不悦,时辉琛长长的腿一伸,把那女人踢出,整个身体便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茶几,同时推动茶几往后退,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摩擦地面的声音过后,女人已经直挺挺地摔在沙发前一米多远处,并推远了茶几一端接近半米远,四脚朝天,又很快因为疼痛而侧过身子,正对着时辉琛。
在场的几个人除了纪安,都是面面相觑地对望着。
阿琛琛哥生气了
时辉琛毫不在意地收回自己的脚,将那女人给无视掉,身子朝前倾了下来,动作利落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
外套脱掉之后,被时辉琛直接丢往前面,半挂在茶几,并没有离那女人有多近
“轻舟,打火机。”微蹙着眉,时辉琛直盯着顾轻舟说了一句话,语调下降了几分
“阿琛,你要做什么?”从衣袋里拿出一个打火机,准备递给时辉琛,不放心地问起。
“烧。”时辉琛没有伸手接过打火机,而是微微抬着下巴,神色冷凝地看着顾轻舟。
纵然只有一个字,却给了在场所有人一种帝王号令天下驰骋疆场的气势,来势汹汹的寒意瞬间让所有人打了一个冷颤。
“别,阿琛,别冲动”闻言,顾轻舟收回打火机,连忙劝住时辉琛。
“冲动?”时辉琛微挑了挑眉,语气冷若冰霜地问。
“阿琛,这地是地毯,要烧可能连整个酒吧烧没了啊!”顾轻舟急忙忙地说。
说着,顾轻舟还跺了跺脚,踩在地的声音没有多重。
脚下的地毯可是进口的波斯地毯,还是最新款的,价值好几万美元呢
烧了他倒是不心疼,但是牵连到整个酒吧,那不是小事了
“地毯阻燃。”时辉琛神色平淡地吐出四个字,一下子堵的顾轻舟哑然无言
阻燃
果然想要忽悠阿琛不容易呀!
这个词都跑出来遛一遛了
因为时辉琛突然的举动,让纪安前进的脚步也顿住在原地,距离时辉琛只有两米半远,看着半米不远处身体抽搐的女人,纪安的嘴角也在抽搐
特么的不要突然来一出
时辉琛真是不懂得配合
不过,做的不错嘛
只是,他可没有这么容易放过那女人,但凡是和洛倾雪扯关系的,只要同她有一点交好,那便都是他的仇人
没办法啊,谁叫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阿琛,我这烧了?这衣服?”顾轻舟说。
还走到被推开的茶几前,半弯着腰,单手握住打火机,指关节在右边,拇指抓住左边固定,如同握着一把抢。
随之用指快速打开盖子,再马靠手的力量向下滑动打火轮点燃。
火苗从火口冒出,小小的一簇,显得衣袖凝固的血痕更加恐怖,顾轻舟依然淡定
打通的打火机,并没有触碰到那件外套,顾轻舟不动声色地扫过在场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