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本没有么?”陈胜稍呆一下,“那你有什么本事?坦白罢。”
“我会朗读全文和重现主人创作本经文时的意境。”
“哦,原来是有声读物,那你先介绍一下主要内容。”陈胜两手猛按太阳穴。
“基础篇有五,谓之曰盛神法五龙,所谓五龙者,养五脏之气也……”
陈胜打断道:“你就说最历害的最高深的,一学就会的那种。”
“分威法伏熊,分威者,神之覆也。故静意固志,神归其舍,则威覆盛矣。威覆盛,则内实坚……”
陈胜又打断:“说人话。”
书灵道:“我说的就是人话,上边是最厉害的,最高深的是损兑法灵蓍……”
“你!”
陈胜无奈道:“再说信不信我撕了你!有翻译吗?必须给我按排一各翻译。嗯?”转身往楼梯下看去。
木楼摇晃震动,一阵极重的脚步声飞快地跑来,周义推门跑入,一下扑在地上。
“大将军!你总算回来了!祸事,祸事啊!”
一股酸臭体味冲来,陈胜不由得分出一只手捂住口鼻。
眼前这家伙虽然身披重甲,但分明一副惨过乞丐的模样,身形消瘦,骨架高耸,面容憔悴,沾着头发,双眼通红,充满血丝,再加上这股强烈的气味,简直生人勿近,神鬼辟易,都不知道几天没吃饭没睡觉没洗澡的可怜样。
陈胜不禁脱口而出:“抄!周都尉,你怎么搞成这样?反我们要造,但觉也要睡呀!”
周义垂泪道:“祸事啊!大事不好了!咱的皮卡丘大军已经危在旦夕!老天有眼!幸好是大将军回来了!”
陈胜道:“不是发展到六十万了吗?”
周义惶急道:“我是为了安定军心,现在只有四十万了。”
“四十万也不少。”陈胜道,“什么?你说现在,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先站起来好好说。”
周义跪伏地上,痛哭流涕。
“属下无能啊!请大将军治罪啊!”
“擦!我叫你先站起来,我还叫不动你了?站起来!慢慢说!”陈胜头痛得眼前发黑,以大毅力凝聚了仿佛随时要逸散的神魂,喝道。
“属下不敢。”
周义站了起来,躬身抱拳。
“在一个多月前,巨子就捉住了那刘邦。”
“这是好事呀。”陈胜奇道。
周义悲伤莫名的道:“谁知巨子受了那刘贼妖言迷惑,全力支持他不说,更散了墨家,改立科技教育了,来了十几次信,命我率军另投明主,说道未来会是科学的天下,巨子现在走火入魔了,整天说什么蒸汽机,工业革命。”
“哦?这也不是很严重,如果冶炼到位,内燃机也不是不可以。你放心,我会慢慢折磨他的。这少许时间,他肯定弄不出什么名堂,起码要十几二十年,二十几三十年。”陈胜扶着脑袋说道。
“但是!就在七日天,刘贼一众伏击了吴都尉所部的二十万大军,皮卡丘大军全军覆没!吴都尉阵亡了!”周义悲切泣泪。
“什么?”
陈胜身体一晃。
“还有什么坏消息,你不要慢慢说了,你,速速地说,快快地说。猫的!我放不过他们!包括那垃圾系统!”
“葛都尉所部,遭到了项羽贼子的袭击,还好葛都尉老成持重,皮卡丘大军只是折损了五万余,又因为约定的时间到了,现在在撤来陈县的路上,估计还有五天就到,但两人之前占的县城,十有八九都给刘项二贼抢去了。”
“哈哈!他们不知什么原因和我想到一处了,我也想先A了他们的。”陈胜转念一想,苦笑起来,“这些人做得好,秦室未灭,蟋蟀就咬起来了,怪不得叫咬来咬去。哈哈,还有呢?”
“暴秦大将章邯率军一百三十万,步步紧逼,属下无能,屡战屡败,章邯已越过黄河,离陈县一百八十余里。”周义拱手道,“现在皮卡丘大军三面临敌,请大将军定夺!”
“猫的。”陈胜头痛欲裂,心乱如麻,但给这些羊知道自己计穷,那军心马上要散,只得板起面孔,瞪眼道,“办法我当然有十几二十个,二十几三十个,三十几四十个,我命令你,现在好好去睡觉。哈哈!明天再听我发落。”
周义大声唱诺,转身就走。
“回来。”陈胜突然道,“把灯芯提起点,看看这些书,为了这些书,咱可是十级烧伤,现在是急病乱投医,你看看对咱的皮,哈哈,对咱的皮卡丘大军有没有用?”
周义挑起了灯芯,把书捧到了灯前。
“什么字也没有。”他说。
“那这两本呢?”陈胜知道是书灵搞鬼。
周义看了一下,吃惊道:“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道德经真本,打开众妙之门,可得长生!”惊奇地望着陈胜,“道德经有凡篇和真篇,始皇帝索遍天下而不可得,大将军是怎么得来的?难怪大将军失踪了两个月!”
陈胜催道:“有没有用?有没有用?”
周义脸色凝重,又翻了几页,兀自不敢相信,道:“我简直是做梦!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陈胜道:“肯定是真的!有用吗?如果传遍大军,我想多少都可以提高义军的身体素质吧?”
周义愕然道:“这等重宝,怎么可以示之众人?”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陈胜不耐烦了。
“好教大将军得知。”
周义郑重拱手:“这其中有几大害处,这等重宝示人,必遭天谴,我本是墨家门人,才知道这秘辛之事,炼化天地元气吸纳入体以求长生,是为炼气士,如果人人炼气,天地元气必日少一日,天地环境必每况日下,传闻之中,炼气士食天地而肥自身的,这等大恶天地之事,必为天地不容,如果大将军这样做了,就是与天地结大仇,必遭九雷轰顶,绝无生机可言。莫说将重宝示以世人,就算秘而珍之,独自修炼,到一定境界之时,也遭天地忌恨,降下天雷,所以须得开辟洞府,以避天眼监测。而且大将军如果将之广传兵卒,不久亦必为敌军所获,这等天大之事,大将军不可不察!”
“这么厉害吗?”陈胜哼哼道,“但我还是要这样去做,我现在命令你,将这两本鸟书抄录一千零一份,广传众军。”
周义苦思良久,道:“如此大将军可安排后事。到时大将军一去,谁人可继大将军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