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被太后的人捷足先登,后被推下凝雪湖。
现在云玉儿的死被改了,那她且搏一搏。
和尚说是要护着原主自然老死,原主若是被太后谋杀在了凝雪湖那岂不是她注定不能轮回,她这也不算逆天改命吧。
嗯,她只是遵守自己的使命。
她在床上有些昏昏入睡,原主身子虚脱,被废了武功,她用尽最后的内力护住心脉,没想到还发着烧。
云玉儿没有回来她自是不安心。
风雪呼啸的声音之间,她隐约听到有人迈着急促的步子往这边来了。
她翛然间睁开双眸,睁眼后,破落的房间那扇脆弱的木门被踹开,寒风一下侵袭了云虞初浑身上下直到每一个手指尖都是冰凉。
来人还是谁,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男人背着光,高大的身影身着这华丽的官袍一步一步的逼近,云虞初也搞不清这是他带来的阴寒还是这天气。
任北原,这个男人云虞初深爱五年的人,为了这个男人,原主求她动用了云家所有的权利不仅使得他坐上了南皇国的丞相之位,还坐稳了南皇国半边朝政的势力。
五年来他要什么想做什么哪怕谋反云虞初都为她铺好路,可如今他却转眼要娶太后的女儿。
踩着云家上位,又帮着皇帝扳倒云家,真是大水淹了龙王庙。
云虞初颤了颤乌黑的睫毛,并没有抬眼看来人,好似真如病入膏肓没有意识的人。
“你竟欺骗我。”任北原带着隐忍的怒气问道说话间带着外边来的寒气。
没想到他连名字都喊不出口。
不过她又不是原主,自是不会伤心难过,她敛了敛自己的冷笑,慵懒的抬头望着生的清秀的男人。
难怪原主会这么喜欢,长得这么白净,眼如一瓢清澈的溪水,眉眼细长干净眼角含着泪痣无辜至极。
根本看不出来是个阴险毒辣的男人。
“我骗你什么。”她声音清冷,疏离的感觉让任北原有些陌生。
任北原握紧手里的拳头,许久未见,她竟然瘦了这么多,模样变得棱角分明,脸色苍白如外边下的白雪,曾经那双布满爱意的杏仁眼如今静如谭水倒映如今身着官服的自己,缓了下胸口的怒气又松开拳头。
“你为何要出手伤害阿芷?”
吐了,兴师问罪来的,云虞初珊珊的笑了,瞧瞧叫的多亲昵。
纵然云虞初瘦的棱角分明那傲人的气度不见半分,任北原一时之间不知道不知道云虞初什么意思。
见云虞初不答,任北原又问:“你到底瞒着我多少事?”
强行废去一身武功对一个人的身体伤害非常大,当初就因为他一句不喜女子练功,原主就强行废了一身武功。如今任北原为她出手伤了宁白芷就觉得原主欺骗了他,真是讽刺。
云虞初你看看你的爱一文不值。
她俏皮的眨了眨清透的眸子饶有趣味反问:“我瞒着你什么?”
任北原被云虞初无所谓的样子脸上冷静的样子终是挂不住,无辜清秀的少年脸上然上一层冷笑,一手擒住云虞初的手腕一把把云虞初从被子里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