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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普普通通的监狱餐,
可沈放却是吃的心里像被猫爪挠了一样,总在不经意间的时候观察着这个坐在他对面、年岁相仿,却总是一脸淡然的年轻人。
为什么狱警会怕他?
为什么犯人也会怕他?
为什么他在监狱里的生活和其他人不一样?
为什么他会和自己住在同一个监舍?
这一切,
难道就只是单纯的巧合吗?
几个问题不断的萦绕在沈放的脑海中,而这些问题就仿佛被蒙一层厚厚的迷雾般,永远无法看透本质和真相。
作为一个从事敌后情报工作的间谍,沈放感觉这个年轻人的身存在着很大的秘密。
所以他对于苏烬的存在不由的更加警惕,那怕是苏烬在同一监舍里照顾过他,也帮他解决过麻烦,但这些不能代表什么。
他很清楚自己身份,
也更加清楚自己如果暴露了会有什么后果。
所以,沈放并不太相信自己身边所存在的一切事物,那怕是自己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只要没有经过缜密分析也都是如此。
他是头独狼,
还是一只披着伪装,小心翼翼混在狮子群里的独狼。
如果他是那种看到什么就相信什么,听到什么就附和什么,做事不加甄别就去无脑执行的人,那他也不可能从多年的敌后潜伏工作里一直活到现在……观察和思考,一直都是他赖以生存的本事。
也是他的生存之道,
就在沈放怔怔发呆的时候,
坐在对面的苏烬已经将餐盘里的饭吃光,并且从衣兜里摸出一块干净手帕,摸了摸嘴角油渍,然后看着沈放没吃几口的饭菜问道,
“不合胃口?”
“啊!”沈放回神,朝着苏烬笑了笑,赶忙应答道,“不是不合胃口,我就是在想刚刚发生的那些事情。”
他眼眸深沉的看了眼苏烬。
苏烬笑了笑,继续说道,“不用想那么多,吃饱饭才是王道,这监狱每天供应的食物有限,这顿吃不饱,就只能饿到下一顿开饭。”
他的脸虽然挂着笑容,看起来不动声色,可实际的心里却是半点不相信沈放的鬼话。
不过倒也无所谓,他们刚刚认识,既不是敌人,也没结仇,苏烬还帮过他,所以沈放的心思是什么他也没必要全然知道。
“好,那我再吃两口!”
对于苏烬的建议,沈放还是听的下去。
他捡了两块茄子扔进嘴里,咀嚼两下,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看着苏烬问道,
“对了,苏烬,刚刚那几个家伙是什么人?”
“你说白狼那家伙?”苏烬将手帕收起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想了想继续说道,“那几个家伙是二监区的,你可以理解为老虎桥监狱里的狱霸,都是些判刑几十年的混账东西。”
“哦!”
沈放点了点头,就这这个话题继续追问,“既然是狱霸,可我看着他们怎么好像是一副很怕你的样子,你就随便说了两句,他就吓的直接跪在地认错,还扇自己扇的那么狠?”
“我之前和他有过一点摩擦,约架的时候,一个人把他和他手底下十几号的兄弟都给放倒了,还打断了他一条腿。”
苏烬看了一眼沈放年轻的面孔,淡淡道,
“就这样简单?”
这个答案似乎是让沈放觉得有些敷衍,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像白狼那种恶徒只是随随便便打一顿就能老实。
“当然不是!”苏烬表情不变,继续说,“那家伙是个小心眼,被我打断了腿,就带着他的十几号兄弟想耍阴招阴我,不过被我发现,结果当然我就让狱警把他的十几号兄弟弄没一半。”
“从那之后,那家伙就老实不少。”
“怪不得一个狱霸手底下就那么几号人。”
沈放点了点头应答,了对于苏烬这副轻描淡写的口气有些心惊,同时默默的将自己这个同监舍狱友的身份更加拔高了几分。
作为一个犯人,却能随意驱使狱警办事,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犯人,就算是用膝盖想也能猜出背景有多高。
可这种背景的人为什么会被关道这种地方?
太不应该,也太不合理了。
所以,沈放抱着试试的好奇心态,问道,“那苏烬,我看你的背景应该不小啊,为什么还会被关在这种地方?”
这到了点子的话,苏烬也是笑笑,
对于自己的入狱原因,苏烬也不打算隐瞒什么,反正只要沈放有兴趣,早晚也都会知道,毕竟是曾经的情报高官。
索性,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告诉他,
“我是自愿进来的!”
“自愿进来的?还有人自愿蹲监狱?”
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回答,沈放的脸也难得出现掩饰不住的错愕,他猜了很多种有关苏烬入狱的经过缘由。
有被迫的、有强迫的,甚至是强抢民女、作奸犯科的都有,可却单单没有料想过苏烬会是自愿入狱的这一条。
这样的回答让沈放更加好奇,
“那你为什么会自愿入狱?”
“我在金陵(nj)喝酒的时候和岛国人起了冲突,不小心干掉了几个携带机密的r军情报官,当时他们正在进行情报交接,我就顺手顺走了他们交接的机密情报,然后就被宪兵队和特务追杀。”
“然后我就自愿到监狱来了。”
苏烬的缘由讲的随意,却依旧让沈放肃然起敬。
闯入情报交界点、干掉了情报交接人员、还顺手顺走了机要情报,然后在宪兵队和特务的追杀下还能安然无恙。
这种猛人,是真的猛!
反正沈放不太觉得自己能做到这种事。
就算是做到了,他也不能安然无恙的潇洒活着。
“不过,你既然入狱了,那就犯人,可那群狱警怎么可能听你指挥、帮你办事?”大概是觉得苏烬的入狱经历颇有些传奇色彩,所以沈放的心思也被彻底勾动起来,又提出自己的疑惑。
“给钱打点打点,在活动关系,我那个便宜老子是个北方的一个实权将军,在中统和军统头不少人也都有些交情,只是随便驱使几个狱警而已,也算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苏烬的答案,让沈放大致清楚。
不过,到了这里,问题也就又来了。
“既然,你父亲是那种层次的人物,你就算是被宪兵队和特务追杀,只要回到北方,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那为什么还要,选择来监狱这种地方避难呢?有些多此一举了吧?”
“天真!”
听到沈放的话,苏烬冷笑了声,随后道,
“我和那老东西关系不好,我苏烬就算饿死、死监狱、从监狱里跳下去,也绝对不回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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