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言现在在赶自己走?
作为一个合格的共享男友,楚河怎么可能走,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田言。
“田言小姐,请记住,我跟你是一体的,你在哪我在哪,直到租期结束。”
谁要你陪啊!田言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这个楚河黏上了还甩不掉了。
田言深吸一口气,她再度开口,“楚河,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现在你不走,很有可能你以后想走也走不掉了。”
赤裸裸的威胁!
楚河直接无视了田言的威胁,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号称“女管仲”冰雪聪明的田言就是听不明白他的话呢。
思索了一下,楚河脑中浮现出了一个完善的计划。
虽然田言按照罗网的计划杀掉了田猛,但是实际上,田言却不是完全按照罗网的命令行事。
至少,在正常时间线中,田言在最后完全可以全歼农家的几位堂主跟剩余的农家弟子,可是她却没有这么做。
楚河对着田言说道:“我知道赵高要你刺杀田猛,我也想知道你并不想让农家覆灭,我有一个办法,你想听吗?”
田言皱眉,她的手在袖口中已经暗暗做好了准备,随时都可以隔空将惊鲵剑握在手中。
楚河知道她的身份跟罗网的计划,可是楚河却不是罗网的人。
在田言的心目中,楚河已经是个死人了。
楚河似乎没有看见田言的小动作,他自顾自的说道:“现在,你们农家的困境在于你们的处境。因为昌平君的原因,你们现在已经站在了扶苏这一边。嬴政不喜欢不稳定因素,但是有一个法子可以破局。”
说到这里,楚河顿了一下,田言问道:“什么法子?”
嘴上这么说着,田言在袖口中的手已经开始运功。
楚河看着田言,一字一顿,“取而代之。”
田言散去了袖口中的手的内力,她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
虽然现在还有许多反秦势力,但是谁敢说出取而代之这四个字?
凭着秦国的律法,有谋逆之心已经可以判处死罪了。
只要是脑袋还没糊涂的人,他肯定会远离楚河。
可是田言没有,她反问楚河,“你说这话是认真的?”
楚河点头,“认真的。”
田言将手从袖口中伸了出来,她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楚河指了指天上,“让天来决定。”
咸阳城中发生了发生了一件大事,剑圣盖聂叛逃了。
剑圣盖聂在帝国霸业完成前一直是秦王政最得意的左膀右臂,也是秦王政最信任最放心的一把剑。
哪怕是荆轲刺秦时,盖聂面对自己的老友,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但是在帝国统一后,盖聂却选择了离开始皇帝。
盖聂还带有了关乎帝国命运的孩子,在始皇帝派人追击这个孩子时,盖聂出手了,自此,盖聂彻底的站在了秦国的对立面。
秦始皇对此很不理解,他不明白,为什么盖聂会在这个时候选择背叛他。
在月神护法占卜后,秦始皇锁定了追击的方向。
李斯在这个时候进言,告知秦始皇可以派出流沙前去追击盖聂。
秦始皇嬴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
战国时期臭名昭著的杀手组织流沙随秦军出来,流沙首领卫庄亲自带着流沙成员,盯上了逃亡的盖聂。
下朝之后,嬴政没有回处理政务的地方,而是盯着长城的沙盘在发呆。
这个时候,赵高上前,向嬴政禀告了一些事务。
嬴政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做出任何批复。
末了,在赵高快要退下的时候,嬴政开口了。
“农家的事情,筹划的怎么样了?”
赵高拱手,“回禀皇上,臣已经向部下下令,等待时机成熟后,就可以施行计划了。”
嬴政嗯了一声,然后挥手,“你且退下吧。”
“诺。”赵高点头,然后退下了。
嬴政走到了窗户边,看着窗外的楼阁,陷入了沉思中。
秦国曾经有三个公子,公子扶苏,公子明,还有公子胡亥。
但是公子明后来被废,现在正被盖聂带着四处逃亡。
而公子扶苏因为昌平君的事,让嬴政很不放心。
有些人尽管没有造反的心,但是有时候拥有造反的能力就是一种错误。
嬴政并不能放心的将整个帝国交给扶苏,似乎现在他只剩下一个选择了。
“胡亥吗?”嬴政重重的拍了一下栏杆。
现在整个秦国,底下不知道有多少暗流涌动,特别是赵高李斯还有阴阳家在底下搞的小动作,嬴政全都看在眼中,只是他不说而已。
嬴政眼中露出寒芒,他脸上呈现出些许怒气,“朕一扫六合,筑就千年大业,为什么这些人就是要反抗朕呢?”
他不想去思索这件事,嬴政他会用自己的力量,将所有反抗的他的人,一一扫除!
咸阳城发生的风波没能够影响到农家,在烈山堂中,突然就多出了一个农家弟子。
“诸位好,我叫楚河,以后多多关照。”
楚河对着烈山堂的各位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在他帅气面庞的加持下,这个笑容让田猛等人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
今天在烈山堂一共有两位堂主在场,一位是烈山堂的堂主田猛,另一位则是田猛的亲弟弟,蚩尤堂的堂主田虎,田赐这个时候也出来了。
几人一起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在楚河介绍完自己后,几人面面相觑。
要不是田言的强烈要求,田猛田虎等人根本就不想搭理楚河。
他们不明白,一个外姓弟子而已,为什么田言会这么重视。
楚河下午在四岳赌场的事情已经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里,毕竟四岳赌场是他们死对头朱家好兄弟司徒万里的赌场,田家二兄弟时刻都关注着那里。
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楚河之所以会出现在四岳赌场完全是因为田言。
楚河在赌场闹了一番后,田言就直接将楚河带进了烈山堂,晚上楚河就成为了农家烈山堂的弟子。
田猛他们不由得思索,难道是一向不干预堂中事务的田言起了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