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内室的人也不作他想,只管俩只手齐上要扒了四爷的衣裳。
如今这贝勒府都被她翻了各遍,哪里都没有,这么看来除了他身上没有别的地方了。
四爷拧了拧眉头见她这架势半点也不像是来伺候人的,轻咳了一声道:“轻点,疼。”
眼见着自己身上的水痘越来越多,他看了一眼停下手的人。
“你阿玛没教你怎么伺候夫君吗?”他的脸极其难看,话里还有些气。
“我……”她点了点头。
她才毕业,还没结婚,也没谈过恋爱,伺候这东西她还真不会。
“你身上的水痘越来越多,我这不是着急吗?要是渗了汗水,我怕结痂会留下印,不好看。”她寻了个说辞搪塞着。
说着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继续替四爷解着衣裳。
结痂不好看,她难道就没想过伺候自己或许会被传染,不用说是否会结痂,就连性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一件俩件……
若川只觉自己脸越来越红,心跳越来越快。
该死,一个男人干嘛长这么好看。
四爷明显感觉到她雪白的脸红的跟个火球一样,滑动着喉结抬起头来。
领口处的解有点难解,未免俩个人都尴尬。
只是不想,这么一抬刚好碰到凑过来要替他解领口的若川的下巴。
一个吻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落在她的下巴上。
一时间不适应的俩个人,吓得不敢发出声音。
“福晋,水来了。”
在容惠敲门的那一刻俩个人吓得直接弹起。
“我……”四爷才要开口。
“没事,咋俩老夫老妻了,这算什么。”若川笑着说到,叫人看不出半点紧张的模样。
心里的小鹿却跳的她无法呼吸。
为了完成任务,为了通过试用期,她一定要脸皮够厚,一定要找到鼻烟壶。
工作啊工作,我为你牺牲了这么多,有补贴吗?
容惠全身洒了艾草,却也只能递个水就出去。
眼见自家福晋脸红的不像样,却不敢关心。
不过好在老爷交代给自己的纸张给福晋递了进去。
若川总觉得这铜盆下有什么,果不其然,容惠给自己递了张小纸条进来。
她便偷偷的塞进腰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竟要这般神神秘秘。
“你可怪我拉你进来。”四爷冷不丁的说到,吓得正在思考的若川一不小心没握紧手上的毛巾。
“没,怎么会,就算四爷不让我来,我也会来的。”为了鼻烟壶,她怎么可能会怕水痘吗?
何况自己是打了疫苗的。
“是吗?为了你阿玛?”
若川重新拧了毛巾走进,她怎么感觉四爷今天话这么多。
“对,不就是吗?我阿玛派我来做奸细,我怎么可以离开四爷呢。这四爷也是知道不是吗?”
四爷见她这诚恳的样子冷冷一笑,果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就连唯一的女儿都可以送进来做棋子。
若川小心翼翼的替四爷解开亵衣,一边解着,一边伸手细细探视着,深怕错过每一寸可以藏东西的细节。
这可是她最后一个可以寻找的地方了,要是没有,她是不是就要留在这爹不要老公不爱的清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