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胆到连族比都不敢参加的货色?那他怎么被炼器阁的掌柜们还有各家家主们请到星云酒楼?”
萧少爷听过夏浪,毕竟,夏浪在镇上是胆的代名词,和夏浪差不多大的少年们都听夏浪。
夏况道,“当然是靠他爹,他爹在炼器这一行里做了十多年,不知道怎么回事,搭上了炼器师公会,所以啊,那些炼器阁的掌柜和家主们才会这么着急巴结吧。”
“哼,有点意思,不瞒各位,我进入万山宗的这段时日里,正好成为了三级炼器师,在炼器师公会里也有了一定的身份,放心吧,像夏浪这种害群之马,我一定会帮你们除掉。”
这话的夏况心花怒放,他本来还在思考该怎么下毒,现在好了,夏烂罪了萧家少爷,以后,不用自己出手,就会被整的很惨。
就这样,萧少爷想着怎么对付夏浪,这个时候的夏浪则与那些请他来吃饭的炼器阁掌柜们还有各家家主们大吃大喝,指点他们炼器之道。
那些炼器阁的掌柜和各家家主本来只想来这里看看能不能和炼器师公会搭上关系,听到夏滥指点,都大感茅塞顿开,有如醍醐灌顶,感觉自己以前对炼器的理解太浅薄。
虽然,他们都没能从夏浪这里获得有关炼器师公会的讯息,不过,夏滥指点让他们收益匪浅,所以,他们并没觉得这一趟来的不值。
夏浪看到各大家主与炼器阁的掌柜们散的差不多,便与父母起身告辞,走出酒楼,回到家。
这一夜,夏傲深感骄傲,夏浪今算是光宗耀祖了。
接下来的日子,夏浪从黄家家主的手上收到足足近一百多张金卡,这些都是各镇炼器阁合伙炼出夏浪图纸上法器,卖出赚到的九成收益,这也让夏浪一下子富裕起来。
不过,夏浪对于金钱没有太大兴趣,他这些一直在想星云酒楼的花老为什么两次都选择帮自己。
第一次,花老为自己训斥炼器师公会,这一次,又为了自己不惜和万山宗的萧家少爷起冲突。
两次,这个花老都没露面,他到底看上自己什么了?
就这样,夏浪想到了族比的那一也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思考花老的动机,在缴纳族比的费用之后,到了族比的赛场。
那是镇上最宽广的草地,是神殿用来祭祀的地方,也是镇上每年用来进行族比的地方。
夏浪刚到那里,便碰到夏狂。
“你居然敢来,大家快看,胆鬼跑来参加族比了。”夏狂的大喊,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围向夏浪,对着夏浪指指点点。
“希望你们能通过族比,到时候别输给我。”夏浪对他们很是不屑,自己是来参加族比,自己又没有输,这些人有什么资格在自己面前指指点点。
一个壮硕的少年听夏浪这么,来了脾气,“你口气不,要不,我们先比试一下。”
“你没资格。”夏浪瞅了一眼,就判断出他的实力和自己差太远,直接背对着他走开。
夏浪这么瞧不起他,少年暴怒着挥拳打向夏浪,夏浪不闪不避,继续往前走。
围观众人本以为夏浪会被打的跪地求饶,奇迹的一幕出现了,夏浪和正常的走路没有区别,挥拳少年总是无法将拳头挨近夏浪。
不仅如此,挥拳少年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到像是一条不停往前蹦的狗,让围观的人看的捧腹大笑。
一旁的夏狂看到夏浪什么都没做,却轻松避开对方的攻击,而且是连续不停的避开,自己居然看不明白夏浪是如何做到,发现所有人都注视着夏浪,没人再看他,心里更是暴躁。
不过,他随即想到这次族比,苦家和萧家都有人在这次族比当评委,夏浪恰好将两家都得罪,所以,夏浪就算有通的本事,也别想通过族比,夏狂想到这些,转身走了开去。
夏浪看到自己绕着进行族比的场地走了许久,追着自己的少年终于认输,不再追,于是,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等着开始族比。
就这样,族比的第一场,夏浪通过的很轻松,只是看到自己的排名在最后面,微微有些不解。
自己当时微微动用魂力,便将石球抛到最高处,同时发出魂力将其击碎,抵御了石球反弹出的魂力,将那些魂力全部封在石球,其他少年没一人做的比自己好,自己的排名怎么这么低?
好在,族比第一场和最后一场关系不大,只要能入围,就可以,夏浪没有多想,来到进行族比第二场的地方,看到场中的少年拼命推着一个石块往对方的石块撞去,留心看了一会儿,发现没一人能做自己的对手,又回到先前僻静的地方等着。
在他等着时,族比的评委们却没他这么闲,每人神色严肃的当着一个须发皆白老者的面检查着族比第一场用过的石球,检查到夏浪用过的石球,发现夏浪所用的石球里蕴含着强横的魂力,这些魂力与夏滥魂力完全无法相溶,也就是,这个石球里的魂力是别人注入的。
可是,族比第一场有规定,石球内不许注入任何东西,避免山参加族比的少年,看来,这是有人要杀了夏浪,那这个人是谁?
须发皆白的老者目露精光,扫一眼面前的评委们,大致猜出是谁,缓步走远。
评委们在老者走开,都把目光聚焦在镇上神殿殿主的身上,他是这次族比的主要负责人。
“你们不要问我他是谁,反正比你我厉害就是,他既然要查,就让他查。”
神殿殿主已经负责数十年镇上的族比,从没出过差错,所以,他没觉察这次的族比有异。
这话一出,评委中的萧姓和苦姓两个评委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走到一个角落里。
“萧万长,这次的主意是你出的,如果被查出是你我动了手脚,你怎么办?”
“苦呱,你怕什么,我们萧家有人在万山宗,就算最后被查出是你我动了手脚,又如何?你就放一万个心,谁让我家侄儿回乡,他竟敢抢我侄儿的风头,还砸了你们苦家的牌匾。”
他们俩人偷偷着,以为没人知道,须发皆白的老者在山巅之上听的一清二楚,继续一动不动注视着夏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