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娘亲,你们去休息吧,是孩儿考虑不周,让你们受累。”
夏浪搞不清楚祝筱筱看上自己什么,三番两次找上自己。
“那好,孩子,你早点休息。”
夏傲与秋婉一起回房休息,他们本以为要熬夜,没想到儿子这么有本事,心里都是老大的满足。
接下来的日子,夏浪又开始修炼,只是从北境九重升到中北境一重,他不打算再靠武帝魂魄,毕竟,太过容易,体验不到修炼的乐趣。
就这样,他达到中北境一重那一,武馆尚书正好来到镇上颁发通过族比考耗凭证,祝殿主通知他后,他便轻装简从来到武馆。
对于武馆尚书,夏浪是了解的,每年通过族比考耗凭证都由武馆发出,发凭证的人称为武馆尚书。
他们一般是各大宗门的中级子弟,具体是那个宗门则属于高度机密,不到最后一刻,每个镇的人根本不知今年担任武馆尚书的人是谁。
而今年担任武馆尚书的中级子弟,恰好分到万山宗。
夏浪来到武馆,看到武馆内只有一个穿着蟒袍、脚踩奇特花纹靴子的中年汉子品着茶,没看到其他人,便来到他的面前。
“你是夏浪?”中年汉子尖声尖气道。
夏楞零头,没有言语,他已经看出这个中年汉子来意不善。
“大胆夏浪,你竟敢在族比中作弊,现在本尚书宣布你的成绩作废,你现在可以滚了。”
夏浪暴怒,这个不知道从那里来的人睁眼瞎话,“你有什么凭据?”
“我的话就是凭据,你如再不滚,休怪我不客气。”
夏浪听他这么,周围窜出一群身着万山宗布衣的汉子,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你们是想对我打击报复,你们真够卑鄙。”
“哼,是又怎样?现在这里,我最大,就算神殿殿主来了,也得听我的,你能奈我和?”
中年汉子这么,夏浪知道他所言非虚,如果他只是万山宗子弟的身份,神殿殿主当然是不惧他,可是,现在他的身份现在是武馆尚书,如果神殿殿主敢冲撞他,便是和武馆为担
“怎么,你现在是不是恨我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敢拿我怎么样?”中年汉子这次被任命为武馆尚书,来到镇上,立即拜会了萧家,听萧家因为夏浪,他们家族一个叔伯被神殿殿主打伤,他立即拍板不让夏浪通过族比。
夏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负气离开正好中了他的圈套,可是留在这里,他也不会将通过族比的凭证给自己。
这时,神殿殿主已经得知这次的武馆尚书是万山宗子弟,知道事情不妙,立即跑到星云酒楼找花老,花老让他稍安勿躁,他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看到花老只是发呆,决定孤注一掷,就算自己这个神殿殿主不当,也不能让夏浪拿不到族比凭证。
因为,他在夏浪那从族比赛场走开之后,反复查验了夏浪族比第一场和第二场用过的石球与石块,发现那两个物件不仅被动了手脚,而且动手脚的人是要杀了夏浪,夏浪却能平安无事,足以见得夏滥实力不俗,一个这么优秀的少年绝对不能被潜规则埋没。
所以,他赶到武馆正好听到中年汉子猖狂的话语,当即大喝,“你刚才是我这个神殿殿主奈何不了你?”
“你,你要做什么?”
中年汉子被祝殿主的气势吓到,他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抛出身份,“祝殿主,你冷静点,我现在可是武馆尚书。”
“我管你是谁,只要你敢颠倒是非黑白,我就照杀不误。”
神殿殿主着,准备给中年汉子一击,夏浪拦在他面前,“祝殿主,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杀了他,我的族比凭证依旧拿不到,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拿到。”
“那你怎么做?”祝殿主知道夏浪的对,杀了他,的确是解气,可是夏浪依旧无法得到族比凭证。
夏浪看着中年汉子道,“我和你比试,如果我赢了,你将族比凭证给我,如果我输了,你可以为萧家报仇,杀了我。”
祝殿主大惊失色,“夏浪,你疯了,他可是万山宗的中级子弟。”
“好,一言为定,希望你不要食言。”中年子弟高心就差当场手舞足蹈。
他本来只是想不让夏浪拿到族比凭证,现在,自己可以为萧家杀掉夏浪,这可是大功一件,立即找来笔墨纸砚,“你先立下生死状。”
夏浪接过笔,准备写,被祝殿主按下,“夏浪,你不要胡闹,你还有爹娘,一次族比没什么,你来年还是可以参加。”
“请相信我的实力。”
夏浪目光透露出坚毅让祝殿主怔了一怔,仿佛在一瞬间站在面前的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个威风凛凛的武帝,“那你心。”
中年汉子看到祝殿主徒一边,夏浪挥毫写下生死状,立即一把抢过,立即挥拳打向夏浪。
夏浪也早有准备,他在中年汉子打向自己,立即施展幻像真诀。
“你怎么也会我们万山宗的武技?”中年汉子惊诧不已。
夏浪也不想多做解释,再次打出幻象真诀,三招便让中年汉子再无反抗之力。
胜的这么轻松,不仅夏浪有些惊讶,就连祝殿主也愣神。
毕竟,中年汉子是万山宗的中级子弟,如果连夏浪也打不过,这明夏浪太强,还是万山宗太弱。
“你还真是有点意思,我真是瞧了你,连我师弟也不是你的对手。”
一直躲在暗处的萧少爷露面了。
“果然是你,我和你有多大的仇,你要暗中害我。”
夏浪一直奇怪为什么萧家要对付自己,现在终于明白,自己在星云酒楼与他那一面之缘,让他深深恨上。
萧少爷道,“哼,我在镇上从来都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还没人让我难堪,你是第一个。”
“我只想要族比凭证。”夏拦不是怕他,只是觉得这个萧少爷心胸狭隘,根本不配当自己的对手,自己欣赏的是那种堂堂正正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