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翡闻言仍就打了一拳又一拳,林翡清楚自己的力道,故而也只用了两分的力道。
可力道再小,也架不住打的多,一拳一拳,拳拳到肉,打的齐威简直要哭出来了。
幸而军中不许私斗,没一会儿,就有巡察的过来。
林翡这才松开了齐威,冷笑着站在一旁。
军中私斗是要挨板子的,无论是打人的还是被打的,无非是打人者翻倍罢了。
林翡也不怕被打上些板子。
却不想齐威一见人就连忙说道:
“误会了,误会了,我和林小兄弟都是京城来的,今个儿一见是分外亲切,这才忍不住切磋了切磋,并非是私斗,只是切磋,点到为止。”
齐威一边说着一边疼的龇牙咧嘴的抽冷气儿,瞧样子就知道是假话。
偏偏说假话的是挨打是人,饶是巡察也不好说什么。
齐威早知道这点了,一边抽冷气儿,一边想道:
打的疼,板子更疼,打板子的那帮子早想打他了,可绝不能记私斗。
若真要挨板子,定然没他好的受。
可齐威的话完全没有说服力,看着齐威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巡察之人眼中分明是不信。
但不信又如何?
明显挨打的人,是齐威,挨打的说切磋,算什么事?
而齐威平日里的几个亲信也是机灵的,连忙在旁边笑闹道:
“你知道什么?你瞧着是打,其实是闹着玩的,威爷的脸上可是咱北疆一枝花的拳印子,你想要还没有呢。”
林翡:“……”
齐威:“……”
巡察的:“……”
众人:“……”
那亲信喊完就收到齐威杀人似的眼神。
那而林翡也极厌北疆一枝花五个字,瞬间黑着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原来你是想要拳印子,给你又怎么样呢。”
林翡说着朝亲信疾奔而去,举拳要打,唬的那亲信落荒而逃,仿佛身后有鬼在追。
惹来旁人的一通笑话。
巡察的人并非头一回和齐威打交道,也懒得和齐威纠缠,又见这次是齐威吃亏,心中也觉得林翡打的好。
又见林翡仍旧面有怒色,巡察的干脆利落的转身就走,心里还想着,若是自己走得快,指不定这林校尉还得接着打。
巡察的想着就走得更快了,并且暗自祷告,期盼林翡使劲痛打齐威。
好好收拾收拾这北疆一害,
好好收拾这个,回回仗势欺人,无论打输打赢,都要擅长钻空子,躲掉军棍混账玩意儿。
林翡不知其中缘故,见巡察的走得急,还当他是怕了齐威的恶名,只心中暗暗想道:
虽然大司马是个公平正直的,但大营中的人何其多,岂能人人都一个样子。
总少不了如齐威这般仗势欺人的,也少不了忌惮权势,忍气吞声的。
如此一来,巡察却成了笑话,倒不如他给大司马提一提,将巡察做成定例,杀一杀如齐威之流的狂妄歪风。
而林翡想着,又忽见齐威趁人不注意,偷偷的溜走。
人多,林翡也不理他,见齐威走了,更懒于在人前作弄。
正欲走,偏林翡又耳尖的听见。
“哈哈哈,北疆第一栽到北疆第一美人儿手里了。”
“看齐威以后怎么有脸嘚瑟,还武功北疆第一,呸。”
林翡:“……”
闲话好烦,有空还是建议大司马让他们多多操练吧。
省的无事总闲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