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后来都被他给偷偷烧了。
他的人,谁敢觊觎,那就是死。
这事要是被江末芊知道,估计会跳起来质问他为什么要烧她的东西。
她那会才初中,也没有跟程与晏确认关系,最多只能算是好兄弟一样的存在,要是让她知道,非得逼着程与晏把情书留下,然后再一封一封的念给他听。
好在她不知道,所以只是蹭了蹭他的肩膀,继续睡。
......
不过她没睡多久,就被一声巨响给吵醒。
懒懒的掀开眼皮,迷茫的望了下四周,含糊的问,“怎么了?”
程与晏半边胳膊因为太久没动有些缺血的麻,蹙眉没应声。
白亦怀见她醒了,这才敢说话,“吵起来了吧,这群人天天不搞点事情上热搜浑身不痛快。”
“嗯?”江末芊眼里还有未醒的潮湿,顺着事发地看去,那边是一条长酒桌,而酒桌边上站着好几个人。
其中有一个还有点眼熟。
娃娃脸,短发,不是卫雪依还能是谁。
只不过现在卫雪依却在被另一个女人指指点点。
江末芊眸光微凛,彻底醒了。
“言喻,你帮我把那个穿白色晚礼服的女生带过来。”
言喻没问她为什么,应了声好就起身。
他在几个人中间说什么,卫雪依就跟那个女人同时转头看过来。
江末芊就招手对她比了个手势。
卫雪依愣愣然,言喻又说了几句,女人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言喻带着人离开。
这边显然更安静,周围的侍从门也低着头不说话。
卫雪依一过来,看见程与晏在这里,连忙立正站好,恭敬的喊:“程总好。”
什么情况?她怎么就突然到大佬的营地里了?
江末芊捂着唇笑,“别管他,先坐。”
卫雪依眨了眨眼,觑了眼程与晏,见他确实不反对,才应了声“好的”。
这里位置总共没几个位置,除了留给谢子初的那个,不过他人不在,她就十分拘谨坐过去,双手乖巧的叠放在身前,背脊挺直。
江末芊:“发生什么了?”
卫雪依抿唇,有些委屈的道:“是林奏然,她自己站不稳,带倒了身边的酒杯,我刚好经过,她硬要说是我弄倒的。”
她不过是刚好站在那里,就莫名其妙的成了背锅对象,虽然她看起来好欺负,但是这种晚宴,经纪人千叮万嘱她不能出差错,这种错事,她怎么可能认。
“我没有认,她不肯放我离开。”
江末芊嗯声,笑道:“没事,让人处理就行。”
这种小手段在什么时候都会有,卫雪依不认是对的,不然到时候被有心人发到往上,还不知道会引来怎样的风言风语。
“谢谢你。”
卫雪依轻声道谢,如果不是江末芊在,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事情解决了,那个撞到酒的女人却气势汹汹的挽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了过来,伸手指着他们,大声道:“就是她!做错事不承认,还要污蔑我。”
江末芊:“.....?”
卫雪依:“....哈?”
白亦怀登时戏谑道:“这是贼喊捉贼,有意思啊?这位小姐倒打一耙的本事这么牛批,怎么还不去田里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