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胜颐:“”
见状默默记下这个日子,想着下回她再来月事,他便不在府里边待,免得又被她弄的提心吊胆。
言菀在院内的人工河放了花灯,后边又猜灯谜,赢了好几个灯笼,和一锭银元宝,尽兴而回。
晚上住在园内为达官显贵准备的厢房,耳边时不时有不明声音传过来。
这让言菀觉得住进了廉价酒店。
高胜颐也不好受,千算万算,算漏这边算半个勾栏院。
旁边的女孩儿又碰不得,听那动静抓心挠肝的。
伸手碰了一下言菀的肩,同她说了自己的要求。
言菀眼睛瞪大,随后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我,我做不来。你用自己的拇指姑娘解决好了,干嘛非要我啊。”
高胜颐:“……”
噎了半天:“你是不是我媳妇儿?”
“我没经验,我不会万一弄伤你,你说是罢?”她还算委婉的拒绝。
“伤不了。我教你,很简单,一学就成。”高胜颐扯着她的手。
言菀:“……”要不要缩回来啊。
幸好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解了言菀燃眉之急。
高胜颐这边要发怒。
外面男人故意压低的声音传进来:“大人,属下有要事禀告。”
高胜颐披衣下榻,见是他的亲信,脸黑的吓人:“何事如此紧急?不说个所以然,我弄死你个瘪犊子。”
亲信:“……”他干啥了啊要弄死他?
他扒门上没听到里头有动静,才敢敲门的啊。
迟疑一息,上前耳语一番。
高胜颐听后降下火气,回头看了眼言菀,命人守着房门,折身拿衣裳便要和那随从离开。
言菀从床上爬起来:“我不在想这里,你去哪儿?我要跟你一起。”
“大人,这”
此时言菀已经开始穿衣裳了。
这里的住宿环境不错,但隔音差,住在这里太别扭了。
以后,她再也不会在外面留宿了。
“你先去外面候着。”
“是。”
高胜颐遣退了亲信,也开始穿衣裳,并对言菀说:“我是去孙府,那边的随从许多不认识你,届时你不要胡乱走动,免得被人误伤,嗯?”
言菀哦了一声。
心想,半夜去孙府做什么?
难道查到了孙大人通敌的罪证吗?
到了孙府,言菀说睡不着,便被高胜颐安置在书房:“这里有好些书,你看看有没有爱看的,拿来打发时间。”
“嗯。”
男人交待了几句便走了,留下四个一等随从在外头守着她,高胜颐说是保护她。
书架上的很多书没有开封,放着只是个摆设。
言菀认为孙庸此举为显摆自己有文化。
她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一本能够入眼的书。
便在屋子里四处打量。
装饰摆设都十分一般,但砚台,言菀认出是个好砚台。
他们家祖辈惯爱侍弄笔墨,收藏了不少砚台,她老爹同她科普过。
好的砚台,无裂纹,无石筋,无石痕,无碰伤。
眼前这个是上好的大料坑,虽未经雕琢,但丝毫不影响它的价值。
如果有个好工匠,精雕一番,身价自不必说。
满架子的藏书,没几本被翻过,孙庸肯定没什么文化,对于文房四宝的要求,应该也不会很高,摆了个好砚在这儿好像不搭啊。
伸手去拿,一下子竟没拿动。
她下意识便改用转的,转了半圈转不动了,隔了好几秒,墙壁忽然发出擦擦的声音,感觉地面都震动了,她啊的一声往外跑。
外面的守卫听到动静,以为有人闯进了书房。
正要进屋查看,女子一阵风似的跑出来,几人连忙闪身避开她。
“夫人,何事如此惊慌。”
屋子里此时已经没有动静了,言菀说:“刚才我动了一下桌子上的砚台,屋子里面跟要地震了似的,你们进去看看究竟。”
孙庸是武官,即便文化程度不高,但心思之多,肯定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她没有过人的身手,不敢贸贸然前去查看。
随从互望了一眼。
因着高胜颐留话让他们看着夫人别让她乱走,他们留了一个人在外面,其他三人进了屋子。
其中一个跑出来:“夫人要立大功了。”
然后蹿出院子。
言菀一听,这是有宝贝啊。
赶紧过去查看。
书桌后面靠靠墙的地面出了一个方口的大洞,两个护卫在里面说话,她隐约听到说有金子。
“我也下去看看。”金子多,偷偷拿几个,应该不会被发现的罢?
高胜颐和孙庸的过节,她不想管。
但孙庸差点把她掐死了,还杀了府里的护院,她心里一直气愤。
听徐氏说,府里的女眷之所以相安无事,安全是因为她们身为女子。
一旦她被安上细作的罪名。她们都是要被流放到边地给那些个没媳妇的光棍当传宗接代工具,或者充做军奴的。
而府里的几个男人,方策那天晚上在厨房劈柴,听到动静从狗洞爬出去报官,老管家吓昏死过去。
还有两个小厮直接被斩杀。
唯一活着的护院因为要留个活口审问,所以才逃过一劫。
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却死于非命。
她一直让高胜颐帮她向孙府索要这几个人的赔偿,那男人说姓孙的家里除了宅子值钱,没什么有用的。
她本以为男人私吞了高府的银两,原是真没有。
钱财全被孙家藏起来了。
言菀的腿刚迈上进入地下室的台阶,跟前横过一条胳膊。
“夫人,下面情况不明,您还是莫要轻举妄动,否则出了什么事,弟兄们几个都得给您陪葬。”
言菀:“……”
缩回脚:“有那么严重吗?我听到你同伴说话了,他们不会偷拿金子罢?”
侍从:“……”
说话的功夫,高胜颐来了,他也没让她下去。
待他再上来,叫了五六个随从下去便离开了。
随从抬了几大箱金条,数箱奇珍上来。
言菀看着他们清点,原本心里打的小九九,也无法实行。
高胜颐搜刮了孙府的金银,满载而归。
言菀找他要报报酬。
男人心情大好,不仅仅因为拿了孙府的私藏,而是那地下室藏的兵符被他找到了。
孙庸说的不错,没有兵符,信禄峰屯的兵他便调不动。
这女孩儿真是他的福星,嘴角微微上扬:“你想要什么尽管与为夫提,为夫定能满足你。”
“我只要银子啊。”非要她直接要钱才行吗?
“没有。”有了银子,便是有了傍身之物,上次自己便能买宅子,以后不高兴,不得离家出走吗?
权臣福妻美又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