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涯进不去就在外面等着,她知道沈凡进在拍什么之后,也就想明白了。
沈凡进回来刷好感度,离婚之后只刷一个人的就可以了,两个人多少有些麻烦。
他还必须想办法不让公司出问题,没有这些条件支撑,刷起来有些难度。
公司不能出问题,沈锦林那些事就暴露不出来,两人又没有理由离婚。
所以沈凡进才会收集证据,在保证公司不出意外的情况下,让两个人合离。
言涯静坐了一会儿,看见一个女人脚步匆匆的走进宾馆。
果然,没喝汤的人都玩不过。
老妖精。
【宿主,离婚不是正符合沈渣渣的意愿吗?】怎么还要帮他?
“那我能干什么?”去环游世界吗?
“增加点难度,后期才过瘾。”言涯手指着下巴,坐在那里百无聊赖的。
【......】算了,这本来也不是什么任务......
宿主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
杨素刚进去就被拦下来了,她哪能听得进去,直接推开前台往里走。
前台都是身段纤细小姑娘,力气怎么抵得过乡下来的杨素,三两下就被推到在地上。
“保安!拦住她!”
杨素还没等到电梯,保安就过来了。
架着杨素往外走。
杨素疯了一样嘶吼:“你们放开我!我丈夫在你们宾馆里出轨,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不会是给我丈夫下药了想骗钱吧,小心我告你们。”
前台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忍气吞声了:“你丈夫出轨是你丈夫的事,有本事的话可以在家里解决啊。”
杨素死死扒着大厅的柱子:“沈锦林!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个负心汉。”
为了不让杨素看出来,沈凡进发照片用的是另一个手机号。
听到动静后,他迅速进去一个卫生间,把手机卡抠出来,扔到马桶冲走了。
手机里的痕迹也清理的干干净净。
沈凡进摸进一个一楼的房间,趁着房间的主人还在洗澡,打开窗户跳下去了。
沈锦林还在温柔乡里,丝毫不知情。
言涯兴致缺缺地走了。
夜晚的霓虹灯把街道照出尘俗的颜色,纸醉金迷。
“抓小偷,我的包被偷了。”
言涯刚听见声音,身旁就有一道身影略过。
周围的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就像听不见一样,顶多就是指指点点,感慨一下还好那个人不是自己。
言涯原地慢慢转身,所有的人都是那么的冷漠,高高挂起。
言涯瞳孔中眏出一帧又一帧画面,女人和小偷的声音已经远了,听不见了。
可她自己却像是陷入一种意识漩涡一样,走不出来了。
瞳孔渐渐涣散,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言涯身子一软,往地上甩去,最后一秒,及时被人搂住了。
陈浮将言涯抱在怀里,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伸手将她横抱起来,往打车的地方走去。
段安听到门口的动静走出来了。
门里门外,陈浮和段安同时把手放在门把手上,一个推门,一个拉门。
陈浮看见段安的那一刻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可是打开的门提醒他,这就是秦跃的家。
陈浮脸色很难看,嘴角紧绷着。
两个人相顾无言。
段安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对这两个人的了解都不是很多。
陈浮先出声了:“你怎么在这里?”
“你不是也有她家的钥匙?”
陈浮听他男主人般反问的口气,脸一黑,直接抬手把言涯丢了过去。
段安反应快才接住言涯。
陈浮刚扔出去就有点后悔,又不好意思要回来。
只能干巴巴地命令:“照顾好她。”
“自然。”房东当然要照顾好。
陈浮听他乐意效劳的语气,想打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有点儿后悔......
“你......把人给我。”
段安没听懂:“嗯?”
陈浮以为他故意在跟他挑衅,直接上手把言涯抢回来了,末了瞪了段安一眼,自己抱去了她的卧室,给她盖上被子。
段安看着还在举着的空空的双手,了然地笑笑,自己回了房间。
陈浮守在言涯身边,用额头去试探她的额头时,突然看见言涯不太明显的胸膛起伏。
陈浮表情僵硬了一瞬,猛然慌了,用手拍拍她的脸:“秦跃!秦跃!你醒醒。”
言涯的气息有些弱,像是下一秒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一样。
陈浮直接坐在床上,抱起言涯,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大手握着她冰凉的小手。
在陈浮看不到的地方,卷轴悬在言涯的身体上方,金黄色的光芒,从卷轴的身上抖下来,覆盖在言涯的身上。
气息和心跳渐渐恢复。
陈浮看着她回复正常的气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直接坐在地上,眼睛盯着她,黑眸深处涌出失而复得的侥幸。
陈浮拧起眉,刚才怎么回事?
她身体健康得很,平时连感冒都很少。
除了突然晕倒和心跳微弱外,什么都看不出来。
陈浮干脆在这里守着她。
段安倒了一杯水,来到言涯的卧室,礼貌的敲敲门:“可以进来吗?”
陈浮眼神射向门口,在心里骂了一句‘人模狗样’后站起来,腿还是虚的,他深吸两口气,打开门:“出去说。”
段安无所谓地摊摊手,一副怎么都行的架势。
“你怎么回来了?”段安倚着墙,好奇地开口。
陈浮坐在沙发上,手放在眼睛上,任凭自己的身体往后靠。
“明天从这里搬出去。”
段安好笑地看看他:“你不是跟她有仇吗?”用杯子指指卧室,歪歪头:“不太像啊。”
陈浮警告地看了段安一眼:“离她远点,别瞎打听。”
段安两手举高,表示投降,快走到卧室的时候才回头
“我可是给你心上人转了一百万,不能亏啊。”
说完,挺贱地笑笑,连忙把门关上了。
翌日
言涯揉揉脑袋坐起来。
她是谁?她在哪?谁把她敲晕了?
瞎搞!
言涯直接把被子掀到床下,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段安昨天被陈浮从卧室里揪出来,好一顿霍霍,眼睛现在还肿着。
今天一早就去给言涯买了早餐。
言涯看见桌子上的早餐,直接坐下就开吃:“昨天谁来过?”
段安和言涯不太熟,但是距离感仿佛自从言涯开口就没有了。
因为有一种更远的距离将两人隔开......
段安感觉不出来那是什么,索性不想了,用吸管插开一瓶豆浆:“你亲戚没来的话,那就没有人来过。”
言涯眼皮自由垂着,眉头挑了一下,指指自己的眼睛。
“你一夜之间变异了?”